接着赵静出现在房间里,目睹这一切的余莉便也将事情大致复述了一遍给她们听听。
于海棠在一旁非常兴奋,几乎是毫无保留地把阎家的情况全都抖搂了出来。
“海棠,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听到这一切后,赵静的面色沉了下来。
这个王媒婆实在是太差劲了,竟然把她家人往火坑里推。赵静与她的丈夫只有于莉和于海棠两个女儿,并寄希望于女儿日后能找户好人家居住以便将来照顾他们年老的生活。
然而现在看来事情并不乐观,如果和阎家结为连理,别说靠亲家扶持生活了,只怕还得补贴阎家呢。
“莉莉,关于阎家的事情我去和王媒婆交涉处理,你就别担心这件事情,妈妈会给你找一个新的相亲目标的。”
赵静这次想要警告一下这个胡乱做媒的王媒婆,如果她再不把这件事认真办好, 便要把这些事儿全都散播出去, 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人敢再去麻烦王媒婆了。
一听母亲又要为她找相亲对象,于莉心里立刻就紧张起来。因为此刻她已经有了一个心仪的对象,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再去参加相亲。
“妈,我...我自己有了中意的人了,您..您别再给我介绍对象了。”于莉最后下定决心说了谎话。毕竟若真去了,这事若让曹仲景知道了, 还不弄得自己更加尴尬。另外,如果她真错过这个她中意的机会, 可真不知该如何才好。
听在于莉的话, 赵静立马严肃了脸,“你喜欢的人是谁? 是我们大院里的人吗? 工作稳定吗? 他的家庭条件如何?”
面对赵静连续的质疑声,于莉一时语塞,事实上,她对于这个人的情况也不太了解,毕竟与曹仲景的接触仅一面之缘罢了, 应该是第二次了吧,当时自己还在大院遇见并被对方搂住了……
当她回想到与曹仲景相识以来, 彼此拥抱并亲热的那一刻,她的双颊不由泛起了绯红。
于莉快被赵静弄哭出来了,这些细节她怎么能够完全清楚呢?
她只好说:\"妈妈,请你让我们再相处些时间, 现在我的男朋友还想要保守一些秘密。”
赵静听了撇了撇嘴,直接说: \"还什么秘密,找个时间,你把他领回家来给我看看!\"
在如今的时代,看对眼之后就是商谈订金然后登记了。
听到这句话时于莉目瞪口呆。
难道她是把自己陷入尴尬境地了吗?
她还没有确切得知曹仲景对她的观感呢,而此时妈妈已让她带曹仲景到自己家去见一见。
\"啊?”
于莉傻住了,赵静眯起眼睛盯着于莉, 想起之前的谎言又有些疑惑地反问她:\"哎呀你, 难不成你是在骗我说假的?\"
于莉受到母亲眼神的惊吓,迅速转换说法解释:“不是的妈,我只是他平常需要上班没空过来。”
赵静质问道: \"啊什么, 别该是你随口胡扯的吧。\"
说完,她凝视着于莉,总觉得女儿的这些话语似乎是在 ** 自己。
她现在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如果赵静发现她在撒谎,那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那就下个周末,到时候你把她带来让我见见,如果合适的话,就把婚事定下来。”
赵静说完就转头走进屋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于莉满面的无奈。
然而事已至此,于莉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实在不行只好请曹仲景过来配合演一出戏。
到时候找个借口拖延一下,相信她母亲不会起疑。
但是于莉依然感到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曹仲景帮忙。
“姐,未来的姐夫在哪儿工作啊?薪水高不高?”
赵静走后,于海棠好奇地凑到于莉身旁询问道。
“他在轧钢厂工作,应该是很高的吧。”
于莉想起曹仲景的装扮,全是一身新衣服,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
而且今天一顿饭花费几块钱时,于莉看到曹仲景毫不犹豫地付钱,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轧钢厂?那可是个大厂呢!”
于海棠一听曹仲景在轧钢厂上班,顿时来了兴趣,准备详细询问曹仲景的具体情况。
“海棠,你应该饿了吧?我这就去做饭。”
于莉看到于海棠那好奇的目光,立即找借口准备回避。
毕竟她和曹仲景也只是见过两面,对他的情况了解甚少。
“姐,我现在不饿,再说会儿吧。”
于海棠见于莉想避开话题,连忙追上她,问了些关于曹仲景的事情。
随后,于海棠提出的一些问题越来越过分,甚至问及于莉是否与曹仲景接过吻、两人是否有过什么亲密举动。
最终,于莉实在忍不住,直接将于海棠轰出了厨房。
“就是随便问问而已,这里又没有外人,干嘛脸这么红?”
于海棠撇撇嘴,转身回到了屋里,而此时的于莉早已满脸通红,甚至连耳朵根都是滚烫的。
“这个海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种事情哪能胡说八道!”
于莉满脸羞涩,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偷吻曹仲景的那一幕。
回忆起自己那时大胆的行为,她不禁难以置信这竟然是她做出来的。
摸了摸自己的翘臀,于莉暗暗担忧着曹仲景会不会嫌弃她的身材不好。
另一边,当事人曹仲景已经回到四合院,在中院欣赏眼前的场面热闹。
此刻场上分为两大阵营,秦淮如与棒梗是一方,而傻柱和易中海则是在另外一边。
但从傻柱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此时心里有多么憋屈。
“棒梗,你再乱说,信不信老子打你!”
傻柱瞪着棒梗,咬牙切齿。
刚才他一回到院子,就发现棒梗躲在房间里,而且屋里的东西被弄得一团糟。
见到这一幕,他怒火中烧,立刻准备教训一下棒梗。然而,棒梗灵活得像条泥鳅,瞬间就从房里跑出去,然后躺倒在地大喊起来,仿佛在控诉他被打。
这句话几乎把傻柱气炸了。虽然他想教训棒梗,但还没开始动手就被这么一喊。换作平常情况,这种事顶多是个闹剧,不了了之。但问题是,这次棒梗这小家伙不知道在哪受伤了,并且直接嫁祸给了他。
于是秦淮如和其他住户纷纷出来查看情况,使得他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地步。看到秦淮如责备的眼神,傻柱觉得距离自己心中的女神越来越遥远。
本来贾张氏不再管事的时候,傻柱还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而现在却突然又出现了棒梗,让他与秦淮如彻底对立。之前有多宠爱棒梗,现在就有多厌恶他。
\"傻柱,你说你要干什么,居然打得我儿子这么惨,还觉得理直气壮?\"秦淮如看着儿子的伤痕心痛不已。
\"秦淮如,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打棒梗啊!\" 傻柱急道,担心因此被误解甚至恨上。
棒梗望着焦虑不堪的傻柱,内心满是得意。本还在苦恼怎么隐瞒被人打了的事实,没料到傻柱自投罗网。如此一来,也许之后能让傻柱掏些钱,稍微演得苦一些,至少能让秦淮如给他一点补偿,想到这,棒梗心里总算舒服点了,以后有机会可以报复某几个人一番。
\"如果真的不是你,那棒梗这身伤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还能伤害自己不成?”说着,秦淮如掀起了棒梗的衣服给其他住户看。
一阵凉风吹过,这让没有准备的棒梗吸了一口凉气。但他还是紧咬牙关忍着,认为金钱来之不易,这点小痛苦算不了什么。
旁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傻柱真是下手重啊,看起来好像被打了不少,可能是用了棍子的吧。\"
\"棒梗虽然爱捣蛋些,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吧?\"
\"谁说不是呢?这傻柱明明对秦淮如有意思呢,可能是想借此逼死棒梗,不愿意给别人养儿子啊!\"
人们的话语很快就引发了许多臆测与想象,令院子里气氛复杂。对于傻柱来说,在此刻简直是百口莫辩。即使清白也很难说得清楚啊。
曹仲景作为现场唯一了解内情的人,对棒梗的表现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看来棒梗这次是打算从傻柱那儿 ** 一笔。
然而,曹仲景并没有打算拆穿这一切,只是在一旁静观其变,等待着易不群将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柱子,这事是你的不对,赶紧给秦淮如道歉,再支付一些医疗费用吧。我想这样一来秦淮如会原谅你的。” 易中海淡淡地扫了一眼秦淮如,接着便催促傻柱拿出钱来。如今有新赡养人出现,易中海自然不会继续毫无保留地偏向傻柱。
再说,秦淮如背后的支撑者可是曹仲景。如果待会儿曹仲景提议报警,恐怕傻柱会有麻烦。
“老爷子,我真的没打她。” 傻柱几乎快要崩溃了,心里想着:我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为什么这么对我?难道就是因为我想要跟个寡妇在一起?
“柱子,别说了,赔点儿钱了结这件事,对你也是有益的。” 易中海看到这个冥顽不灵的傻柱,也是无可奈何。再闹下去,吃亏的只能是傻柱,毕竟现在是事实摆在眼前。
即便这不是傻柱干的,他也必须忍痛咽下这口气。毕竟,在外人看来,棒梗显然更加可怜无助,身上的确有明显的伤痕,而且他只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