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说得对,肯定是那个一枝梅干的好事。等派出所来人后,一旦抓住人,我们的钱财也就有指望找回了。”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立刻看穿了刘海忠的心思。
不过,这样也未尝不可。不管怎么样,找个人背锅也好,即使拿不回全额的钱,找回部分也好。
院子之前已经发生过两起 ** 案,派出所也可能会把这些案件联系在一起。就算这次不是同一人所为,此人也要承担后果了,警方总归想结案。
阎埠贵站在人群中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局势发展有些不对劲。
他不过是偷了辆车轱辘,竟然又扯上了之前的事。
他是上一次的受害人之一,怎么变成这样呢?
想到自己已将车轱辘藏到了刘家屋后的暗处,哪怕被找到,应该也无人怀疑是他干的。
阎埠贵稍微平静了些,决定必须要稳住,不能让别人察觉到什么异常。
“不错,这次必须抓住这家伙,我的存款也全都丢了。” 阎埠贵强行压下心中的慌张,附和众人。
这时,曹仲景带着两名派出所的民警走进了院子,在经过阎埠贵家时顺手将车轱辘放在了他的床底下。
一切都布置妥当了,只要坐等人赃俱获。
“警察同志,请跟我来看看自行车,它在后院里。” 曹仲景边走边对周卫国和李子木说。
“好的,麻烦带路。”
周卫国回应道,这院子里的事还真是不少。
这段时间,他们的工作几乎都围着这院子转。如今再次发生 ** 案,正好可以一并查清楚以前的事情。
跟着曹仲景,两人很快来到了曹家屋外。
“警察同志,车在那里,但是前轮没了。” 曹仲景指着停在家门口只有后轮的自行车说道。
“明白了,我们会仔细勘查。” 周卫国面色严峻地检查起来,而李子木则在现场开始了询问工作。
“昨晚四合院的院门到底是谁负责关上的?”李子木环视四周,直接抛出了关键问题。
面对李子木的质询,院子里的居民纷纷把目光投向了阎埠贵。
“警察同志,昨天晚上是我关的院门。”阎埠贵被众人盯着,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赶忙回答道。
“那你当时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今早你们起来时,门还是锁着的吗?”李子木敏锐地观察到阎埠贵脸上的不自然。
“我没发现任何异常。至于早上谁开了门,那我就不清楚了。”阎埠贵感觉自己正被怀疑,心中愈发忐忑不安。
“警察同志,今早开门的是曹科长,我在旁边看着的,院门确实在早上时是关着的。”孙瘸子见情况有些不对劲,主动起身汇报。
“这么说来,当曹科长发现车辆轮胎被盗时,院门依然是锁着的。”李子木心中基本确定是院内之人所为,这件事开始显得有趣起来。
要是这次破案了,说不定自己会因此立下大功。想到前面尚未解决的几起案子,这次机会简直一举三得。
“正是如此。”孙瘸子附和道。
“既然这样,咱们开始搜查这个院子吧。”周卫国走到李子木身边,提议说。
“就从前面开始搜查吧,估计嫌疑人物最有可能在那里。”说着,李子木又看向了阎埠贵,因为据他所知,这位老先生正居住在前院。看着阎埠贵越发焦虑的样子,他对对方有所隐瞒也有了几分把握。
实际上,李子木误判了,阎埠贵的紧张并非因为搜查,而是因为他觉得提到“前面”这个词可能对他不利。他内心作贼心虚,因此对“前面”一词特别敏感。
紧接着,周卫国与李子木一起前往前院进行调查。两人分开行动,各负责搜索一个房间。
“易大哥,现在时间不早了,再不去可能会迟到哦。”刘海忠皱眉说道,显然很担心会因为拖延而错过上班时间。
“不用急,以咱们的身份,车间主任是不会真的责备我们的。”易中海则满脑子都想着自己的存款安全问题。他认为如果能找到失窃的钱款,即便是扣除几天的工资也值得。
“也有道理。”刘海忠听后认同地说。此刻,相较于正常工作时间来说,确保钱款的安全确实更为重要。若非如此重要之事,他是不会这么轻易迁就易中海的态度的。
他没忘记易中海之前害过自己,等找到钱之后,他还打算找易中海讨回公道。
“你们不怕迟到,我还怕呢,我还是赶紧去工作吧。”
阎埠贵觉得自己还是趁早抽身离去为好,留在这里让他心跳加速。
“找到了!”
就在阎埠贵准备离开时,阎家忽然传来李子木的大叫声。话音未落,李子木已经拿着车轮从房间里走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
阎埠贵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
听见阎埠贵的惊叹声,院子里的人都纷纷望向他。
“老阎,想不到是你,实在是没想到,原来你才是家里的贼。”刘海忠看到李子木手里的车轮,随即质问起阎埠贵来。
“老刘,你不能这样瞎说,这事真不关我的事。”
尽管阎埠贵不明白为什么车轮会出现在自己家里,但此时无论如何不能承认。
“老阎啊,你曾是我们院子的三大爷,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易中海摇头,满脸悲伤的表情,好像阎埠贵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
即便易中海不太相信这件事是阎埠贵做的,可在这种场面下,总得说两句才合适。至于他丢的钱,现在他也不抱任何希望了。即便可以归咎于阎埠贵,他也拿不出那么多赔偿的钱。现在他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可能就是那罐腌制的咸菜了。
“不,我没偷。”
这时的阎埠贵真的很慌张,面对周围人们质疑的目光,他感到不安,心想这次或许难逃此劫了。
“够了,什么话也别说,所有家人跟我走一趟。”周卫国两眼放出亮光,他知道这是件大功,他一定要尽快解决这案件。
于是,阎家人被周卫国和李子木带走了。在场的邻里都对此感叹不已,但是大家还是按照原计划继续自己的工作日程去了。
曹仲景那边则是在安装好车轮后,推着自行离开了胡同院落。
“老易,这事儿你怎么看?会不会真如你所说的是老阎偷了自行车配件?”
在上班路上,刘海忠想了想开口对易中海说道。
“车 ** 概是他偷的,我们的钱不可能是他拿的。”
易中海觉得对阎埠贵有所了解,以他行事的风格并不像是偷他们钱的那种类型,如果他真的那么鬼祟多端的话早已出手,根本不必等到现在。而且以阎埠贵那年迈体弱的形象,很难令人信服他是一个神偷。
“说得也是,怕是见曹仲景的自行车不错眼热了才动的手脚,可偏偏笨到偷完还把赃物放回家里面等着被人发现吧。”
刘海忠笑着说了起来,证明了自己才是四合院里最机灵的人。
“你以为老阎真的那么笨吗?这里头一定有别的原因。”
易中海根本不相信阎埠贵会有那么傻,竟然会在作案后把赃物放回家。那简直是自寻麻烦。
“不管怎样,看来老阎这次难逃一劫了。”
尽管这样想,刘海忠心里仍有些不甘心,不知道那些钱究竟到哪儿去了。
突然间,一阵自行车铃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随后曹仲景骑着车子飞快地掠过了两人身旁,在途中他还恶作剧地溅了二人一身雪水。
“该死的小子,这小子分明是存心的。”刘海忠一边擦掉脸上溅起的泥水一边怒骂道。
看见前方已经离开的自行车,易中海的眼神也透漏着些许不悦,觉得曹仲景的行为越发的不把他当作一回事儿。
常言道,你不冒犯我则我不招惹你,眼下被如此侮辱后,易中海决定装作无睹,等待最佳时机场合适出手给予教训。
易中海冷酷地道:\"也许这只是一个疏忽罢了,我们还是赶往车间上班比较重要。\"
话音未落,他已经率先快步走去了轧钢厂的方向。
“当然你无所谓啊,绝大部分雪水都被我挡掉了,你的裤子不过是被溅到一点点。”
说完这句话,刘海忠便紧追易中海而去。
现在院子里形势严峻,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多事为好。有朝一 ** 会展示出刘海忠的实力,让他们都知道谁才真正的胜者。
……
在派出所
“解成,你爸爸进去已经很久了,不知道情况怎么样,看样子躲不过这一劫。”杨瑞华忧虑地看着门外说道,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事不靠谱,而阎埠贵却坚持认为不会有问题。
“妈妈,再等等看。只要父亲不认,应该还有一些转圜的空间。”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其实阎解成心中明白,此时无论他爹怎么说也没用了。
毕竟,自行车轮胎确实是在阎家找到的,这件事很难被 ** 。
“孩子,如果实在没有办法解决,你不妨认下来算了,否则我们全家人可能会陷入更大的麻烦。”
面对家人的这些建议,他怒视着母亲。“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若是我承认的话,我有可能会被送去劳改。”阎解成难以理解,为何要让他替父背黑锅。
“解成,你爸是为了给你找媳妇,这才冒风险去做那事,这事儿你也有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