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仲景心想这正是时候,他打算趁着这个时候悄悄把王爱华带回家,等待易中海和刘海忠上门 ** 。到时候由王爱华来开门,看他们惊讶的样子,一定特别有意思。不过最好还是先让王爱华躲在旁边听听动静,然后再说出来,这样一定能把两个老家伙吓得够呛。
“仲景,你别太难过了。我今天正好有空,去你家陪陪京茹聊天,看看这易中海和刘海忠能怎么欺负人。”
王爱华说罢,叫了一个街道办的老大姐过来交代了几句,随即跟着曹仲景一起离开了街道办。
……
医院
“老易,你说清楚点!这件事如果你不说个明白,我可不依!”
刘海忠看到病床上休息的易中海,上来就是一顿痛骂,搞得易中海完全摸不着头脑。
“老刘,你发什么神经啊?有什么事你就说,我怎么就得给你解释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易中海遇到这样的质疑,当然不会示弱。
“还不是因为曹仲景那个小家伙!他说过根本就没有答应摆酒宴,也没向你借钱!你这话怎么解释?”
刘海忠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大口喘气,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被易中海戏弄。
“他真的这么说?”
易中海眼中闪过凶光,没想到曹仲景竟敢这样做。
难道自己的欠条被他偷走了?但就算这样,难道不怕自己拿出现有的借条?
可是当他从曹家离开时,欠条确实就在口袋里,而曹仲景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他,根本没可能偷走啊。
易中海沉默了,完全不明白曹仲景打的是什么主意。
是后悔不想摆酒,趁机把钱要回来?可这样又说不通,真是让他脑袋快烧起来了,实在弄不明白。
“老易,哑巴了是吗?你怎么不说句话!”
见到易中海一下子沉默下来,刘海忠更加坚信他的怀疑:这老头一定是骗他的!
“你到底信不信,我可都是说实话。你要选择相信曹仲景的话,那也怪不得我。”
面对这一切情况,易中海也感到极为气恼,但无奈没有任何实质证据,那所谓的欠条早不知所踪。
为了这件事,他还无故挨了一顿揍,脸上也挂了彩。
“呵呵。”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就把借据拿出来,那样我就信你。”
刘海忠听到易中海的话,便明白对方只是在敷衍自己,易中海的辩解根本毫无说服力。
“借据已经找不到了,弄丢了。”
易中海面露愠色,毕竟借据都已经丢失,他拿不出任何证据。
“丢失?这种理由说出来,别说是我,恐怕没有人会信。”
刘海忠瞪了瞪眼,真是把他当成傻子了吧。
“那你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要亲自找曹仲景谈谈。”
易中海考虑了一下,决定去试试曹仲景的虚实,说不定他还没发现自己丢失了借据。
“好吧,这句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这就帮你办理出院。我倒是要看看你到了院子里还会说什么。”
刘海忠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要知道他已经把曹仲景将要摆宴的消息四处宣扬了。
现在突然取消,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放?
在给易中海办好出院手续之后,刘海忠带着他一路朝四合院而去。
另一边,曹仲景此时已经带着王爱华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通过透视能力,曹仲景发现院里的大多数人都在各自家中闲谈,除了阎埠贵独自守在门外。
“王主任,阎埠贵就在那里,为了不让他通风报信,我去把他引开。王主任您可以直接去后院,京茹就在屋里。”
曹仲景不想让计划被破坏,打算今天就去阎埠贵家中坐坐,看看有没有收获。
“行,仲景你去吧。”
王爱华点了点头,阎埠贵毕竟是三大爷之一,给易中海和刘海忠报信也在情理之中。
曹仲景点了点头,然后走向院子并径直向阎埠贵的方向前进。
“曹仲景,你怎么过来了?”
阎埠贵一见到曹仲景,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慌张,如果不是期待酒席,他绝不会露面。
“阎老师,看起来你在躲我呀,怎么都不请我进屋聊聊呢?”
曹仲景看到表情紧张的阎埠贵差点笑出来,这个人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
“我现在有事,没空招待。”
说罢,阎埠贵迅速逃回房间并关上门。
看到这一切,曹仲景真的感到有些无语。
如果这家伙真的如此怕别人向学校打小报告,掌控住他就很容易了。
他激活了透视能力,发现王爱华已经到了后院,于是立刻前往那里。
此时,在贾家屋子里,贾张氏已恢复意识。她觉得浑身酸痛得就像要散架一般。
“哦哟!”
“秦淮如,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都在痛啊?”
面对正在屋里徘徊的秦淮如,贾张氏露出一副阴沉的神情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昨晚你不是早早地就睡觉了吗?”
秦淮如见贾张氏忘记了去后院的事情,干脆帮曹仲景打了个掩护。
“不对,我记得昨天确实去找过曹仲景那个臭小子,他还踹了我一脚。”
贾张氏晃了晃头,终于想起了昨天的事。
“没有这回事啊,昨天你很早就睡觉了,妈,你应该是做梦了吧?”
秦淮如忍住笑,装作困惑地对贾张氏说。看到秦淮如一脸疑惑,贾张氏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尽管只是一脚,但她全身都很疼,尤其是后背, ** 辣的疼。
见贾张氏一脸茫然,秦淮如也就不再理她,开始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刚走到贾家门外,她就径直朝傻柱家门口走去。
按照约定,傻柱应该昨晚就把棉花和布料买回来了,但是到现在还没见人。难道这家伙食言了吗?
“咚咚咚”
“傻柱,你在里面吗?”
秦淮如敲门后大声问。
等了片刻,依然没有人应答,秦淮如不由皱起了眉头。难不成这家伙真的骗了自己?
“咚咚咚”
“傻柱,开门,我是秦淮如!”
她这次加了力气敲门,喊得更响了。
“吱呀”一声,不是傻柱的房子门打开了,却是他隔壁何雨生的房门开了。
“秦姐,我哥还没起床呢,你不如晚一点再来吧。”
何雨水打开门轻声说。
“哦,雨水,好吧,那我改天再来吧。”
秦淮如望着何雨水,有点愧疚,毕竟整天依赖着她的哥哥,导致现在的何雨水变得日益消瘦。
看到秦淮如转身离去的背影,何雨水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而此时傻柱房间里,傻柱却瘫倒在地,浑身发抖。昨晚他在外面找了一晚上的钱,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烧了。
原本想起床喝口水,结果直接倒了下来。如果再没有人发现,他恐怕真的命悬一线了。
至于许大茂,这会儿已经被送到医院救治去了。
这件事要从曹仲景前往街道办事处时说起。轧钢厂宣传部的人员来慰问许大茂,意外发现了昏迷在地的许大茂。
一摸他的鼻息,差点吓死——许大茂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立即把他送往医院。
由于那时还太早,院子里大多数人都还在周末睡懒觉,没人察觉这件事。
。。。。。。
“王主任,先喝点儿热水吧,今天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回到自家屋里的曹仲景,见王爱华和秦京茹正在聊天,马上端起杯子倒了一杯热水递给王爱华。
“仲景,你太客气了,我反而觉得这是我的失误才让你碰上这种事情。”
王爱华接过了热水杯,歉然对曹仲景说道。
“王主任,这事儿不能怪你,毕竟你平时这么忙,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细节呢,要不然也不用安排管事大爷在院子里处理这些琐事。”
其实,曹仲景这么说也不完全准确。管事大爷这个职务原本是为应对敌特设立的,只不过后来被易中海他们逐渐演变为了一个人独揽大权的局面。
在曹仲景与王爱华聊天的时候,易中海一行人也已经接近了四合院。
“老刘,你慢点,我都快跟不上你了。”
易中海真的快顶不住了,毕竟他还伤着呢。希望刘海忠能有些体谅。
“快到院子了,你加快点,磨磨蹭蹭的。”
刘海忠回头看了一眼易中海,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二人终于回到四合院门口,易中海几乎瘫在门边喘粗气,这段路差点把他累倒。
“老易,老刘,这是怎么了?”
听到门口动静的阎埠贵急忙出来查看,见到是刘海忠和易中海,疑惑不解地问。
“老阎,你正好来了,我们一起去后院曹家一趟吧。”
看见阎埠贵过来,刘海忠顺便向他提了一句。
“去曹家?干什么?今天不是说要摆酒席吗?老刘你买的菜都好了没?”
阎埠贵等了整整一早上,一心想着那顿饭。
“买什么菜!曹仲景自己说了,根本就没摆酒席这回事儿,这都是易中海逗我玩儿。”
阎埠贵这一问又激起了刘海忠的火气,他从未被人如此戏弄过。
“啥??”
阎埠贵吃惊地叫了起来,为了这一顿他已经从前一天晚上就开始空腹等着,结果居然泡汤了。
“老易,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阎埠贵赶紧转头看向一边的易中海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