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的幻想还未飘得很远的时候,突然从上方掉下来一只麻袋套在他身上!
尽管这种伏击手法非常老套,但对于突击来说效果非凡。
“你是谁?你可知道你动的是谁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本能地把手里的物件一丢到地面,打算摘下头上的麻袋。
“砰——哎呀!”
一声惨叫,傻柱被曹仲景一脚踢飞了出去。如果不是傻柱如此嚣张,曹仲景可能会手下留情一些,现在,只能抱歉了。
启动天眼扫描了傻柱一番,随即开启了储物空间的能力,将傻柱怀里的剩余工资全部收走。收完了地上的棉花和布料后,曹仲景悄然离开。
“哪个小兔崽子,敢打你柱爷爷!”
躺在地上的傻柱觉得自己腰部仿佛要断裂,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终于将麻袋取下来后,他发现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我的东西去哪儿了?”
看着空荡荡的地面,傻柱赶忙爬起来,在四周转了几圈。
“可恶,一定是刚才那个偷袭我的家伙偷走了!”
傻柱一脸愤怒,这次真是太栽跟头了,那五块钱的棉花与布料没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回去重买一次。
但谈好价钱后,他又发现自己钱不见了。
“小子,买不买啊?不买就滚蛋,别在这里假装有钱人。”
卖棉花的中年男子看到傻柱不断翻口袋却拿不出钱,皱着眉说道。
“我当然要买!可能是我丢钱了,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傻柱觉得自己实在是倒了大霉,被人打、被人偷,连钱也丢了。于是他急急忙忙跑回到刚才挨打的地方,以为是在那摔倒时掉的钱。
傻柱拼命地在地面寻找着,甚至搜遍了所有的积雪,手都已经冻红了,却仍然没找着。“这不可能啊,只是被人踢了一脚,怎么钱也被偷走了?继续找。”
曹仲景这边早已经回到了四合院,满脸高兴地回到了后院的房子。
“曹大哥,我帮你准备好了热水,泡脚后再睡觉吧。”
秦京茹提着一盆热水,对曹仲景说。
“好。”
曹仲景点了点头,在秦京茹的帮助下调好了鞋。洗完脚后,秦京茹便褪去衣服钻进了被窝。
“夜还长,早点休息吧。”
曹仲景看着躲在被窝中的秦京茹笑了笑,接着就灭了灯。
随后,夜晚便充满了欢乐声。
……
清晨
刘家
“老刘,一大早就吵什么,让不让人睡觉?”
见到起身穿衣服的刘海忠,邓娟埋怨道。
“今天是周末,曹仲景那小子要请客喝酒,我要去凑份买些菜了。”
说完这话,刘海忠就叫起了还在睡觉的刘光天和刘光福。
尽管内心十分不愿意,刘氏兄弟仍然在刘海忠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起了床。否则,等待他们的又将是一顿严厉的毒打。带着这两位无奈的儿子,刘海忠匆匆走向曹家的大门。
“咚、咚。”
“曹外甥啊,在不在啊?我是你的二大爷来啦。”
门被轻轻敲了敲,刘海忠朝着里面呼唤起来。
屋内传来阵阵困倦的声音:
“亲爱的,又是谁打扰我们的休息?”
床上的秦京茹就像只依附的袋鼠一般紧紧贴着曹仲景,她模糊地抱怨起来。
“看来今天早上来的是刘海忠那笨重的身影,让我去应付他,你自己再多睡一会儿。”
说着,曹仲景从那纠缠的双手中解脱出,披上衣物起身。
随着一缕响亮的吱嘎声响起,
“刘海忠,你又捣鼓什么乱子了,一大早就不让人安心吗?”
曹仲景点开房门的同时也不忘向刘海忠投出质问的眼神,仿佛他成了这个清晨最大的敌人。
刘海忠原本想发作的脸庞在曹仲景的话语间瞬间绷紧。他知道如果要曹仲景破费今天的宴席,则得吞下这口气了。
\"外甥,你看你这话说的,周末到了,请客吃饭的事儿难道你想不起来了?这可怪不了人了。\"
刘海忠脸上浮起一个比哭还悲惨的笑容试图唤醒曹的记忆。
\"我们何时说好什么饭局了,这我真的毫无印象。\"
曹双臂交抱,面带笑意,似是在捉弄面前这位不速之客。
\"不是的...就是祝贺你领到结婚证明后举行的聚会,况且易先生也表示曾经为你提供资金支持,这些事情,你怎么可能全无印象呢?\"
“哎呀,这种日子紧巴巴的,我们办个婚礼已经够困难了哪里有闲心思设饭局哦。你说易中海给我借过款?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别人还不得认为你故意制造假新闻。”
冷言冷语之下,一股愤怒之情油然而生,并直扑向对面。
”但是老易的确说帮过你的忙啊。“
困惑的刘海忠发现这番描述似乎与易中海的说法有些出入。
”帮个什么忙呢?我几时跟他借过钱,你别信口开河,要不然我真得去举报你不负责任散布谣言。“
眼前刘海忠手足失措的样子使他差一些就笑了起来,这家伙真是个活宝!
\"这不应该啊?!\"
面对眼前的情势,刘海忠抓了挠头,感到相当的无助与困惑,完全失去了主张。
“到底是谁告诉你那些话你得问问那个编瞎话的人并拿出借款的证明,别拿这种事找乐子。”
接着,重重的关门声响起来,惊动了还在门前站立的刘海忠。
从他见到的曹仲景的态度来看,他开始怀疑是否真的是易中海耍的花招。
易中海是想保住他的大爷位置而故意利用这种情况,挑拨院里邻里之间的和气。
“肯定是这样的,可恶的易中海,看我不找他算账!”
感觉到可能揭露了事实的 ** 后,刘海忠大喝一声,使得他的一双刘氏儿女都不约而同地往后退去。
目睹他父亲自言自语又突然咆哮如雷的情形,两兄弟都搞不清楚这位大人究竟陷入了何等的情绪困境之中。
“走,跟我去医院找易中海!”
刘海忠朝刘家兄弟大吼一声,随即疾步离开了后院。刘家兄弟互相看了一眼,便紧跟着他。
屋里,曹仲景见到三人气势汹汹地离开,满意地笑了。“京茹,你在家等着,我去街道办一趟。”
如此良机如果不给那俩老头惹些麻烦,实在可惜。“我知道,曹大哥,出门小心点儿。”
秦京茹躲在被子里回答了一句,然后准备起身穿衣,毕竟得赶快为已经起身的曹仲景准备早餐。
出了四合院后,曹仲景直奔街道办;估计当刘海忠找到易中海并说明情况时,这老伙计必定会选择离院。为了即将来临的交涉时刻,请个强有力的帮手回去必不可少。
。。。。。。
街道办事处
\"仲景,周六的你怎么不在家陪伴京茹,却来到了这里?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王爱华看到曹仲景忽然出现显得十分困惑。
\"王主任,我是来找您帮忙的。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我和京茹恐怕会过不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曹仲景愁眉苦脸到极限,仿佛心中充满酸楚。“仲景啊,发生了什么事呢?说给我听听看。”此时,看到如此表情的曹仲景令王爱华也倍感凝重。
\"你知道,主任,我和京茹最近刚刚登记结婚。\" 曹仲景叹了一口气,随后开始诉说道。
\"当然知道了,我亲自为你们处理结婚手续的,究竟出了什么事?\"
主任对此仍然迷惑,为何结个婚就能变成绝境。“您还不知道吗,自从我们两人登记之后,第一天就被两位邻居堵在我家门口勒索举办婚礼的钱财——可是如今正处在大荒灾之年,我也仅仅是才上班的新员工,从哪里来钱办婚礼呀?”
说到动情处,尽管没有如他预想中流下几滴泪珠增强效果(毕竟他还做不到像别人那样,可以随心情流露出泪水),但仍用力地捶了下自身大腿以示痛苦心情的真诚性。
\"真是太离谱了,这些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听到曹仲景的经历之后王爱华简直想要跳脚;这日子都艰难到连娶老婆也要要求举办盛大宴席,到底有多不切实际?
“是呢,他们还有更加过分的行为…”曹仲景决定趁热打铁,易中海和刘海忠的命运已经不再是他所关心的内容。
“居然还有更过分的事情?!!!”
王爱华感觉自己今日对于世事的看法已被颠覆—-这些人们逼迫别人办宴席已经是过分到极致, 结果后面还有比之更加过分的事情?
“确实如此,王主任。今天早晨,这第二个老前辈带着其两位子嗣又前来阻拦我们的去路,不仅催讨办席金,还说我欠第一位老人家款项,其实这笔钱根本就不曾借过!这显然是要把我们夫妻逼入死角……”
曹仲景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几乎要失控了。他既要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又要拼命憋住不笑出来,真是太艰难了。
“啪!”
“这个易中海,还有刘海忠,简直太无法无天了,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爱华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此刻她的怒火早已被点燃。
“主任,您说得太对了。刚才我还看见二大爷出门去了,估计是去找一大爷。搞不好他们一会儿就要到我家来找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