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到了众人不快的脸色,心想贾张氏实在是太愚蠢了,于是急忙说道。
“曹仲景,打了人就是打了人!你如果还是个男人,就应该承认!别让我看不起你!”
人群中的人傻柱看到这种场面,忍不住开始激将曹仲景,以试探他的反应。然而他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只对秦淮如有些痴情。
“傻柱,这是法治社会,要讲证据!还看不起我?你又是什么货色,不过是个跟屁虫罢了。”
曹仲景带着不屑地看着傻柱,毫不留情地回击。
“曹贼!纳命来!”
傻柱听了曹仲景的一番嘲讽,气愤不已,眼珠都红了,随即怒吼一声,冲了上去。
曹仲景冷笑一声,早就等着傻柱出手。只有他先动手,曹仲景才能占理。
易中海见到傻柱出击,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希望能先由傻柱收拾一下那个小子曹仲景,不然真不知这个院子里谁才有决定权。
见一拳落空,傻柱迅速转身踢出了一记断子绝孙腿。
结果没等到这一击落地,“啪”的一声清脆巴掌响起,随后傻柱就被打飞了出去。
傻柱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但为了保住自己在四合院中的战神地位,踉跄着重新站起来,朝着曹仲景冲去。
“啪”
伴随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自称四合院战神的人一下子趴倒在地,这次真的昏迷了。
“这回才对称。”
曹仲景望着傻柱红肿的两侧脸颊,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这位自封的战神太不经打了一些。
“曹仲景,你又打人!”
傻柱摔倒得太快,现场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就连易中海也愣在那儿。回过神来后,易中海连忙指责曹仲景。
“别说我没打人。这只是正当防卫,是傻柱先动手的,有不少目击证人。”
曹仲景面带微笑地说。毕竟在那时候的社会环境下,正当防卫并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
易中海环顾院子里围观的人群,不能歪曲事实,只好拿出惯用的老套说辞:
“既然柱子先动手,是他不对,他会清醒后再向你道歉。”
“可是你看他已经被打得失去意识,同在一个院子住了那么多年,怎么能下这样的重手?”
检查完傻柱之后,易中海开始教训曹仲景。
“别瞎说些不相干的,如果你不爽,咱们可以找街道办,也可以去找派出所。”
曹仲景看着易中海的样子,就像看到了一个耍花招的骗子。这老头下一秒肯定会讨要医疗费吧。
“你……”
易中海十分恼火。这小子竟然这么不讲理,还不惜把警察叫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你什么你?你有没有完?没事不要耽误我时间。我很忙呢。”
话音未落,曹仲景就要走开。这些人简直就是无理取闹,闲得没事干。
实际上,那个时代的下班后确实无所事事,要么回家造人要么早早休息。
“你给我站住!”
旁边的贾张氏不甘心,她觉得自己的事还没有解决,谈话怎么就这么偏题了?
“老顽固,你想干什么?”
曹仲景看着贾张氏,脸上充满了厌烦之色。这样下去又得浪费不少和小娥相处的时间。
“今天你要是不赔钱,你就别想离开。”
贾张氏说着伸手拉住了曹仲景的衣服。她无论如何也要拿到赔偿金。
“啪!”
曹仲景毫不犹豫地甩了贾张氏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
只见贾张氏在那一掌的冲击下,身子腾空并转了个圈后狠狠摔在地上,立刻没了声息。
“曹仲景,你又打人!”
看着眼前的情况,易中海愤怒不已。刚才一个人晕过去就算了,怎么又有新的打斗发生呢。
“那不是我的错,是她先动手的。”
曹仲景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说:“我也不想这样,可贾张氏都凑到我跟前了,我不给她一耳光说不过去。”
周围的人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心想这院子里又出了一个新的“战神”。两巴掌解决掉傻柱,又一巴掌甩了贾张氏,简直是狠人一个。
“你还敢狡辩!贾张氏哪里跟你动手了?”易中海怒道,因为贾张氏只是抓了一下他的衣服,却被曹仲景打得脸部严重歪斜。
“确实是她先动手的,在场的大家都看到了,要不然就派人去街道办请王主任来评评理。”说着,曹仲景从口袋里拿出两毛钱,“谁愿意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我付两毛钱。”
曹仲景把这两毛钱举得老高,就像是富豪展示百万钞票一样。
“我去!”阎解放一听有钱拿,直接蹦起来。
“解放,这里没你的事,回去!”阎埠贵立刻大声呵斥儿子。如果去找王主任解决,无疑是打他们三兄弟的脸。这样一来,他们以后如何在这院子里立足?
阎解放听到父亲训斥,缩了缩脖子,只能不情愿地回到人群中。
“曹仲景,你还闹不闹了?就这点小事,你还动不动报警找街道办,这不明摆着浪费国家资源吗?”看着易中海吃了瘪,刘海忠乐坏了,觉得这是展示自己的好机会。
“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处理呢?”曹仲景抱起双臂,嘲笑道。
“在我看来,你既然动了手就应该赔些钱,事情也就过去了。”这是易中海以前处理傻柱与许大茂争斗的办法,刘海忠便如法炮制,觉得凭借自己的地位曹仲景应该会屈服。
“刘海忠,你好大的脸呀,让我赔钱?你以为没睡醒吧!”曹仲景心想这又是那一套。
看到曹仲景毫不买账,刘海忠脸涨得通红,准备继续开口理论时,突然有人大声喊:“老太太来了!”
在场的人立刻为聋老太让出一条路,谭桂芝搀扶着她慢慢地走进院子。看到聋老太出现,曹仲景精神一振——这是来给自己的孙子撑腰的。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易中海急忙上前扶她坐下。
“中海啊,赶紧帮我大孙子起来吧,不能让他躺在地上,一会儿着凉了。”
刚坐下,老太太便赶紧让易中海去扶起傻柱。
“老太太,我马上把柱子扶起来。”
易中海连忙去扶傻柱。旁边的刘海忠和阎埠贵见状,也急忙帮手。这时躺在一旁的贾张氏很不满:为什么光扶傻柱,不管她?
原本秦淮如是想帮贾张氏的,但无奈她根本挪不动贾张氏,只好让她继续躺着。
“曹家小子,原来你打了人?是不是还要打老婆子我?”
把傻柱搀到椅子上之后,老太太看到傻柱脸上的掌印心疼得不得了,立刻对曹仲景发起了责难。
“我是不敢。万一您躺地上不起来了,那我有口也说不清。”
曹仲景嘴角轻撇,淡淡地说;他明着自然不做这种事情,但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六,使点小手段还是可以的。
“曹仲景,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跟老人家讲话!老太太是我们院的老祖宗!”
听了曹仲景的话,易中海顿时气得变了脸色,严厉批评他。
“那位是你心中的老祖宗,跟我无关。别随便拉拢我入局,我还丢不起这人。”
曹仲景对易中海的想法真是佩服至极:为了让养老更便利,竟然能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变成任人摆布的存在。说尊敬老人、爱护青年,结果只有聋老太太和傻柱受照顾。
聋老太太还能吃到易中海的好饭,但可怜的是傻柱每天都喝的是所谓的鸡汤却得不到实在的好处。
“老太太,是我们这个院子的重要五保户,还曾是烈士家属,为 ** 作过鞋,注意你说话的分寸吧。”
阎埠贵紧皱眉也开口教训曹仲景。
“您从哪听来的?烈士亲属、给 ** 做鞋这些事……阎埠贵,你也算是教书匠一个,难道这也信吗?”
曹仲景真的无法理解聋老太太的形象为何塑造如此成功——就连阎埠贵都被骗了。
“这些故事院里都知道,不信可以问问其他居民们。”
虽然受到曹仲景如此反问,阎埠贵陷入了思考。多年积累下的传说应当是可信的;毕竟聋老奶奶对此也没有反对之声。
可这其实就是一个单方面的说法而已。这些流言蜚语很可能源于易中海散播的虚假故事,院子里的人竟然相信了这一切。
听见话题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聋老太太立刻神色不安,因为其过去不堪细究;一旦被发现,她将没有颜面继续待在这个院子里。
“没错,每年社区主任王主任与轧钢厂厂长杨厂长会来拜访老太太;这点就表明一切 ** 所在。”
刘海忠肯定地点了点头,在他看来每年目睹着主任王爱华和厂长杨为民前来慰问,便是铁证。
“一群 ** ,人家那可是去慰问五保户的,你说她是烈士家属,那烈士家属的牌子在哪里?你说她为 ** 做过鞋,那你告诉我,她一个缠小脚的老太太,到底是为哪个地方的 ** 做过鞋?”
听到曹仲景这番话,周围的人一阵惊讶,有些人开始恍然大悟。
没错,烈士家属是有专门的门牌作证的。而那个聋老太太确确实实是一个裹小脚的,根本没离开过四九城。
听到周围低语,聋老太太立刻脸色大变。
这些年她和易中海辛苦塑造的形象,一下子就被曹仲景破坏了。聋老太太气得直发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这样演变。
旁边的易中海也是脸阴沉得吓人,脑子飞速运转,思考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