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白筱蝶的动作。
刘浪浑身绷紧,比小葵摸他的时候紧张一百倍,办公室内很安静。
只有白筱蝶涂抹的动作。
过了一会,白筱蝶的脸也有些红了,开始只是单纯的上药,现在才发现两人的动作有些暧昧,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最旺盛的年纪,平常只是压抑着。
现在眼神,不由自主落在刘浪的腰上。
刘浪的身材,看起来削瘦。
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而且他一绷紧身体,一侧的鲨鱼线就更加清晰。
过了差不多有十分钟,白筱蝶才停下动作:“其他地方有伤吗?”
“没,没了。”刘浪连忙说。
虽然那感觉有种特别的刺激,但痛并快乐着,他连忙起身,忽然,咣的一声,白筱蝶手里的药也掉在地上,刘浪注意到她的眼神,再低头看了一眼,顿时脸色一红。
连忙坐回沙发上,夹紧双腿。
白筱蝶借着捡药的动作,平复了一下心情,抬起头,已经恢复神态。
淡淡问道:“你把昨天的情况汇报一下。”
“好的。书记。”
刘浪一五一十的把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白筱蝶峨眉一凝:“这个帝王宫,问题很大。”
“可是那个丁阎,我们抓不住他的把柄,最多只能扣他24小时。”刘浪有些不忿。
白筱蝶沉吟片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和高书记汇报一下,必要时候,让市公安局配合一下,搜捕那几个逃犯。”
“那就太好了。”
刘浪对县局的警力,实在是没什么信心。
昨天到现在,一点眉目都没有。
“你既然受伤了,这两天就好好休息,不要上班了。”白筱蝶说道。
“书记,我没事。”
白筱蝶语气认真:“让你休息就休息,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注意身体,尤其是腰上,我以前在省厅,有个同事,也是出任务,被人踢了一下腰,当时没注意,后来恶化了,直接把肾都摘了,过两年老婆也离了。”
刘浪脸色一白。
这么吓人。
听白筱蝶一说,确实感觉腰不太得劲。
“那好,书记,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刘浪和白筱蝶告辞后,离开办公室。
“老刘,你走了。”
刘浪挥了挥手,郭凯看着他离开,眼神忽然一变,他明明记得刘浪自己的衣服下摆是塞进裤腰的,但是现在却拉出来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
手顿时捏紧了。
刘浪回到家里。
活动了一下身体。
站在外面走廊上,打了一套拳法。
感觉浑身热热的。
腰上的不适感也大幅减轻。
这是七八年前,他在县里读高中时,一个老头教给他的,说是正宗的内家拳,当年刘浪差点以为遇到了世外高人,结果练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传说中的内气。
倒是身体精神确实比同龄人强得多。
想到已经很久没去看望过老头。
刘浪进屋,拿出两瓶酒,又拿了一包山里的茶叶,下楼骑上自行车。
沿着武康河一直走,来到郊区临江的一栋院子。
这里的环境非常不错,刚好是江河拐弯的地方,周边很是幽静,院子后面还开辟出一大块地,种着蔬菜瓜果。
“师父,在不在?”
刘浪推开院子虚掩的门。
“小子,难得你还记得老头子,进来吧!”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笑眯眯从里面走了出来。
“师父,早就想来看您老了,一直抽不出时间!”刘浪一边放着礼物,一边说道。
“你小子,当上一个县长秘书就不得了了?”
“哪里?渴死了。”
刘浪在院子的水缸里舀了一勺甘甜的井水,大口灌下去,又从葡萄架上摘了串葡萄,蹲在石凳上吃起来。
老头对刘浪这副做派,很是高兴。
老伴走后,都是他独自居住,孩子都在外面有事业,很少回来,虽然一个人住习惯了,但人老了,就怕孤独。
刘浪上高中那几年。
周末经常来玩,跟他学拳,老头把他当自己孩子看。
老头姓叶,也是个怪人,不下棋不遛鸟不逛公园,连老太太都不招惹,就在江边独居,要不是刘浪那年刚好路过这里,救一个落水的孩童差点溺死,被老头捞上来。
老头也不会教他打拳。
“工作这么忙,功夫有没有落下。”老头道。
刘浪从石凳上跳下来,给老头打了一遍。
“心乱了,杂念太多,退步了。”
老头摇摇头。
“怎么了,工作不顺利?”
这同样也是老头第一次主动问起刘浪的工作。
刘浪把自己的工作情况和老头说了一遍。
当然那些勾心斗角掩去了。
叶老头听得认真,听完之后,微微点头:“你才工作一年,县长就出事了,确实很被动,不过这也未必是坏事,你才二十三岁,工作刚起步,太顺了,不一定是好事,要沉下心来多学,多看,人生起起伏伏,太正常了,重要是心态。”
“人情世故,皆是表面文章。”
“潜龙在渊,只要不忘初心,终究有困龙升天,乘风破浪的那一天。”
刘浪有些诧异。
老头的话很有水平,他之前很少说这些。
说完这话,老头就没有再询问刘浪工作上的事情。
“来,陪老头过两招。”
叶老头起身来到院子中央。
刘浪缩了缩脖子,色厉内荏:“老头,你都八十了,不怕闪了腰。”
话没说完,叶老头一个健步,冲过来……
一分钟后,刘浪趴在地上,眼圈乌青。
“老头,再来。”
刘浪一个鲤鱼打挺,扫向叶老头下盘。
又过了一分钟,刘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划出五米。
……
十分钟后,刘浪躺在地上,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
不过嘴仍然很硬:“老头,我今天是腰伤了,不然有你好看。”
叶老头将他身体翻过来,掀开他衣服,看了看腰。
皱起眉头:“这是灼伤,好像是电的,你被人打了。”
“没事,小伤。”
叶老头手在伤口上擦拭了一下,放到鼻子上闻了一下:“雪云膏,这可是九德堂江老头的秘药,你哪来的?”
“我领导给的。”
“你领导挺关心你啊,这种药膏市面上都买不到的,最少六位数。”
刘浪吐了吐舌头:“这么贵。”
“既然你用了雪云膏,就没事了,过两天就好了。”
叶老头又拿来一瓶药酒扔给刘浪:“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