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小浪。”
沐红鲤的声音把刘浪拉回现实,看到师娘关切的眼神,刘浪顿感罪过,自己居然对师娘动了非分之想。
虽然说食色性也。
当初在学校,yy师娘的也不只他一个。
但毕竟yy是yy,现实是现实,何况今天还是老师出殡的日子。
刘浪站起身,说道:“师娘,我想出去一趟。”
“你去哪?”
“我找苏菱。”
“哦,苏菱是你女朋友吧,听说在省城工作,那你去吧,小心点,最近先别回县里了。”
沐红鲤细心的给刘浪拿了个手机,又给了他一些钱,看着刘浪的背影出门,心里怅然若失,刚才给刘浪上药时,恍惚间又把对方看成了老丁,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几次看错了。
难道是太累了,沐红鲤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丁阳的遗像,一行清泪落下。
刘浪出门后,直奔省城的出租房。
那里是他和苏菱毕业后租住的一个老小区,和欧景名城差了十万八千里,毕竟是两个毕业的小年轻,没那么多钱。
现在刘浪虽然回县里上班,但每个月的房租他要出一半。
想到自己和苏菱已经很久没见,刘浪在门口花店买了一束花,走上楼,打开房门,刚想脱鞋,刘浪的脸色一变,地上有双男鞋,明显不是他的尺码。
此时卧室房门紧闭。
刘浪走进去,客厅里扔满了快餐盒还有酒瓶,仿佛是刚刚狂欢过,地上还有苏菱的内衣和一些他没见过的衣服,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味道,那味道作为过来人的刘浪十分熟悉。
刘浪脑子嗡的一声。
他走到卧室门口,用力推了推,发现里面锁住了,刘浪一脚踢了进去。
咚的一声巨响。
卧室传来惊叫声,随后刘浪看到床上爬出来两个光溜溜的人,一个是苏菱,还有一个刘浪也认识,是冯文军,刘浪大学四年的同窗好友。
看到刘浪,两个人惊慌失措。
想要找衣服穿,却发现衣服还在外面,给刘浪堵在门口了,赶紧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身体。
“贱人!”
刘浪脑子充血,将手中的花狠狠砸到苏菱头上,然后朝冯文军大打出手。
冯文军心虚,再加上他身材矮小,哪里是刘浪的对手,给按在床上打得嗷嗷叫。
苏菱冲上来,死死抱住刘浪。
冯文军连滚带爬跑出去。
刘浪将苏菱甩到床上,指着她:“贱人,你还护着他!”
苏菱也大叫起来:“我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刘浪气极反笑。
“我想把你调回来,冯文军现在在省政府工作,他二舅是省政府秘书长,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跟他睡?”
刘浪气得浑身发抖:“你还要不要脸?”
“我不要脸,难道你回那个小县城就很要脸,我帮你,你还不谢我?告诉你,我已经通过冯文军的关系调到省委宣传部了,很快就能解决副科编制。”
刘浪没想到自己大学谈了四年,被誉为省大中文系系花的苏菱居然是这么无耻的人。
他的愤怒忽然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冷漠和失望。
“分手吧。”
“你要和我分手?”苏菱愣了一下。
“废话!”
刘浪直接打开衣柜,开始拿自己的衣服,因为和苏菱的关系,房子里还有不少他的东西,看到刘浪真的在收拾行李,苏菱也有些慌了,说实话,她还是喜欢刘浪,毕竟刘浪长得帅,学习强,而且床上功夫,也比冯文军强多了。
“刘浪,你别走,我错了,给我个机会。”苏菱连忙抱住刘浪。
刘浪哼了一声,甩开她。
苏菱又扑到他身上,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一边亲他的脸,苏菱现在光溜溜的,在刘浪身上摩擦,如果是以前,刘浪早就饿虎扑食了,可现在闻到对方身上的烟酒味还有一些特殊的味道。
刘浪直反胃,狠狠将她推开:“离我远点,贱货!”
苏菱大怒:“刘浪,不要后悔。”
此时刘浪已经把衣服塞进行李箱,又把一些个人用品都扔进去,头也不回的拽着行李箱往外走。
“刘浪,你这个混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以后我让你跪下来舔我的鞋子。”
苏菱追到门口,尖声大叫。
刘浪拉着行李走出楼道,深吸了一口气。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今天刚给老师出完殡,又遭遇苏菱的背叛,刘浪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走进一家小卖部。
要了一包烟,刚抽出一根点上。
小卖部帘子掀起,一个少妇牵着小孩的手先走进来。
刘浪扫了一眼,微微一怔,好美的女人,他见过的女人里,师娘算是绝色级别,苏菱都比不了,这少妇丝毫不在师娘之下。
少妇手里的小女孩,三四岁左右,好像洋娃娃一样,皮肤特别的白腻,一看就是遗传少妇的好基因。
少妇进来后,瞥了眼倚着柜台抽烟的刘浪,微微皱眉。
刘浪意会过来,知道自己抽烟惹了对方反感,抱歉的朝对方笑笑,掀开门帘走到路边蹲下,继续吞云吐雾,过了一会,耳边传来嘻嘻的声音,小女孩不知道何时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雪糕,在路边蹦蹦跳跳,而少妇显然没注意,还在店里买东西。
街角传来隆隆的声音,这段路有一半在修路,尘土飞扬,一辆渣土车拐过街角,朝着这边快速驶来。
正在路牙子上蹦跳的小女孩忽然踩空了,摔到路中间,趴在地上哇哇哭。
而开到眼前的渣土车显然没有意识到路上多了个小女孩。
巨大的轮子滚滚碾来,小卖部的门帘掀开,少妇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大声尖叫起来,她想跑过去,但是明显离路中间太远了。
此时蹲在路边的刘浪,看到庞大的渣土车离小女孩已经只有十多米距离,甩开手里的烟猛的冲出去。
扑到小女孩身上,将她带着滚出去。
渣土车司机被突然冲出来的刘浪,吓了一跳,连忙踩下刹车,猛打方向盘。
轰的一声,渣土车撞翻了路边的行道树,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