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南见姜听宛的态度还不错,转头又看向苏辞安和赵一民,“还有你们两个,就算她俩不懂事儿,你俩不会懂懂事儿了,跟着俩不懂事儿的丫头玩牌,你俩咋想的?”
“那个映南你听我解释。。。”苏辞安结结巴巴的说道,“主要是这两天姜姐的行为属实是没有让我俩当小孩过,再说了,我俩这顶多算是从犯,这牌是陆晚之拿出来的,玩牌也是她提出来的,不信你问老赵。”
赵一民默默的点点头,反正他也是被苏辞安硬拉着玩的,左算右算也算是陆晚之拉着他玩的吧。
陆晚之听完瞪了苏辞安一眼,明明是这人说无聊她才把她私藏的牌拿出来玩的,结果这货就这么把她给出卖了?“那个,映南你听我解释,不是他们说的这样的,明明是苏辞安说无聊我才。。。”
“你给我闭嘴,他说无聊你就把牌拿出来玩?以后这牌我没收了。”陈映南说着把牌全都塞进兜里。
“欸,别呀映南。”陆晚之想要阻止,完了,她的快乐要没了啊。
“你给我闭嘴,这牌我给你们收着,你们要是表现好点儿,今年过年前我就拿出来让你们过年的时候玩,要是表现不好的话。。”陈映南还故意停顿了一下,“要是表现不好的话,我就在过年的时候把她当火引子点火使了。听到了吗?”
“听到了!”四个人听言站直身体,一起回答道。
“好了,现在罚站十分钟,然后该种地的种地,该拆墙的去拆墙。”陈映南烦心的捏捏眉心,真是的,这怎么感觉她是在养四个孩子啊。陈映南赶紧回到屋里,然后拿出一块布,小心翼翼地把牌包进里面,然后藏到他们谁都想不到的地方——炕底下那个放鞋的洞里,她还把布包放进一只她穿不下的鞋里(这些还是因为她不想便宜家里那群人拿来的。),然后把鞋使劲往里塞。
等时间差不多了,陈映南才慢悠悠的端着一盆苞米面走了出来,“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四个人听话的散开,姜听宛坐在椅子上,揉揉她那因为站着而有些微微发疼的腿,结果就听到陈映南喊她,“姜姜你去烧点儿水来。”
“哦。”姜听宛听话的去烧了一锅的水,等烧完之后走出厨房,对着陈映南喊道,“映南姐,水我烧好了,接下来该咋办?”
“你拿个盆盛出来半盆,端过来,剩下的你让他们盛到自己的热水壶里。”陈映南撒了一小把盐到苞米面里,用筷子搅和均匀,然后对着姜听宛说道。
“哦,好。”姜听宛听话的先用水瓢盛出来一小盆,然后翻出三人的热水壶把热水装满,端着水盆走出厨房,顺便对着赵一民说道,“赵哥,我烧了热水,你和苏哥去拿热水壶来自己装吧。”
“嗯,谢谢。”赵一民刚挥着斧头对着院子的墙一斧头,墙出现了一条裂缝,然后就听到了姜听宛喊他,他就顺着应道,然后指挥着苏辞安,“老苏,你去拿水壶,我的在我那屋小厨房的灶台上。”
“哦,好。”苏辞安小跑着回院子拿水壶。而姜听宛端着水盆到了餐桌那里。
“映南姐,水我端来了,然后呢?”姜听宛把水盆放到餐桌上对着陈映南问道。
陈映南搅和着盆子里的苞米面,然后用手时不时的攥一攥苞米面,把苞米面攥成团然后再攥散。“你拿瓢往里面一点点的倒,我说停的时候再停。”
“哦,好。”姜听宛听话的拿着瓢舀上半瓢水慢悠悠地往盆里倒,然后陈映南就用筷子一点一点的把盆子里的苞米面全都搅成一小团一小团的小疙瘩,“停!够了。”等全都搅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疙瘩之后,陈映南立马喊停了,然后对着姜听宛说到,“你去帮你晚之姐锄地去吧。”
“哦。”姜听宛听完,就去他们划分出的一小块地,她看到陆晚之在那里‘嘿咻嘿咻’的一点一点的锄着地,就是好像力没用对,地只被锄起了一点点,但是起不到松土的作用,她连忙对着陆晚之喊道,“晚之姐,你那样不对,你用力点错了。”姜听宛说着从陆晚之手里拿过锄头,然后亲身示范到,“你应该这样,一只手要放在锄头的前面一点,另一只手要和前面那只手有将近半米的距离,不能离得那么近要不你的力气使不出来,然后你像我这样使劲一锄。”
姜听宛拿着锄头示范着,前面的手放在把柄的中间靠上一点的地方,后面的一只手里把柄的尾端有着大约二十厘米左右的地方,然后往下一用力,地面就很明显被锄进去一块,然后再次用力往上一带,底下的土就被翻了出来,然后就这么重复动作,很快她们划出来的这么一块儿地就被姜听宛翻了一半多。
陆晚之见状连忙从姜听宛手里接过锄头,“姜姜,姜姜,我会了,你先去一边歇一会儿,你看着我翻地,有啥不对的你给我指出来。”
“嗯,好。”姜听宛擦擦脸上的汗,点头同意到,然后就站在旁边看陆晚之的动作,她看着陆晚之几乎是把她刚才的动作完全复刻了一遍,但是还是使不上太多的力,她连忙喊道,“晚之姐,你这样不对,你要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你这两只手的距离不用那么标准,你两只手要会活动,才能把力气使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