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大哥,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宁次眼中仿佛有了光,恳切的请求着。
白起示意宁次不要激动,等他重新坐下,才问道:“这要看你想要的是什么?自由,财富,权利或者其他。”
宁次深吸一口气,指着自己的额头说道:“我想摆脱它,我想摆脱宿命。”
白起点了点头,说道:“这条路很困难,但并非没有希望。”
宁次还是忍不住看着白起,期盼能够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白起说道:“你的愿望很简单,就是解除笼中鸟,让这个糟糕的东西不再束缚着你,想要达到目标,现在目前有有两个可能成功的方法!”
“两个!”宁次震惊了。
白起点了点头。
“说是两个,其实方法相差不大,第一种就是雇佣强大的忍者,帮你从日向族地中,盗取笼中鸟秘术,从而解析出解除笼中鸟的方法。”
“这不可能,笼中鸟的秘术,都是日向宗家口口相传的秘术,根本不流于文字。”
“原来如此,这个方法还有另外一种解法,笼中鸟秘术是一种封印术,既然无法解除,那就再研究一种可以封印笼中鸟,阻断日向宗家激发笼中鸟的封印术,用封印术对抗封印术。”
宁次一愣,这不就是套娃吗?
可是,真的能够做到吗?
宁次不禁有些怀疑,可是仔细一想,似乎确实可以。
封印术博大精深,威力极为强大,甚至连尾兽都能够封印,一个小小的笼中鸟似乎并非不可能。
只是,封印术想要学习,不仅仅需要其他大量的封印术作为学习资料,更需要天分。
日向宁次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种天分,即便有,又能够从哪里弄到封印术。
宁次将他的苦难讲了出来。
白起并不意外。
“其实,木叶就有大量的封印术,来自于旋涡一族,你可以试着拜师纲手,如果能够拜师纲手,火影弟子的身份应该可以得到足够你研究的封印术,只是你是否有封印术的天赋,却是尚未可知,如果没有,你就需要找到一个封印术的天才来帮你,困难同样不小。”
“但是,不管是否困难,这总归是一个办法不是!”
宁次深吸一口气,笑着说道:“白起大哥,你说得对,我一路什么困难都经历过了,又怎么会害怕这种困难,那么白起大哥说的第二种解决办法是什么?”
白起看着宁次,笑着说道:“这种方法最简单,虽然无法帮你解除笼中鸟,却能够让你的笼中鸟从此没了作用。那就是覆灭日向宗家,将所有会笼中鸟秘术的日向宗家全部杀死,让笼中鸟秘术失传。”
“只要日向宗家会笼中鸟的人全部都死了,就没有人能够在用笼中鸟逼迫你们这些分家为他们送死,你们的子嗣从此以后,也不会再被刻上笼中鸟,一劳永逸。”
白起自顾自地说着,完全不顾宁次惊骇的表情。
“当然,你们要好好处理这些宗家的尸体,最好直接火化,把尸体销毁,否则依旧不保险。你应该还记得,三代死的时候,大蛇丸使用了秽土转生这种秘术,如果宗家的尸体没有处理好,被会秽土转生的人找到你们日向宗家之人的尸体,依旧可以从死人的口中得知笼中鸟的秘术……”
白起甚至都开始给宁次设计计划,如何通过正当的方法,将分家有实力的日向族人调离,如何雇佣雇佣强大的忍者帮忙铲除宗家,或者如何得到火影一系的支持,由村子动手,帮他铲除顽固的宗家。
甚至开始分析,村子支持他的可能性。
“够了,不要再说了!”宁次看白起越说越离谱,连忙摇头。
“我虽然想过报复宗家,但是将宗家全部的人都杀死,这种事情怎么做到。没有人可以做到这种亲手灭绝族人的事情。”
“宇智波鼬啊!”
日向宁次的话戛然而止。
打脸来的太快,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他刚说没有人能够亲手灭绝自己的族人,干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情,白起立刻就给他举了一个例子。
让宁次尴尬的脚指头都快在石头上抠出三室一厅。
“不,我是日向宁次,不是宇智波鼬。”
宁次长呼一口气,笑着说道:“我还是选择通过封印术这种办法吧。”
白起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但还是说道:“你怎么想都无所谓,因为你如果成功的话,未来你和日向宗家总是要有一方死去。”
刚刚起身的日向宁次愣住了。
“为什么?”
“很简单啊,如果你是日向宗家,会允许一个破坏了他们统治地位的人活着吗?到时候,你日向宁次,将不再是日向分家的天才忍者,而是日向一族的叛徒,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抹杀,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懂?”
“宁次啊,你的天赋才情心性,在你们这一辈的忍者中,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是你经历的事情还是太少了,还不成熟。你要知道,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我不希望等到你以为自己解脱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代价你无法承受。”
“所以,无论你怎么选择,都要做好准备。”
白起站起身,转身离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在利益,权势面前,亲情连屁都算不上,你好好考虑清楚吧!”
宁次看着白起消失在帐篷中的背影,握紧了拳头,一脸的踌躇。
他知道,白起并没有在危言耸听,因为这种事情一定会发生。
这是无数日向分家之人的生命证实的,就像他的父亲,为了所谓的宗家,只能如同蝼蚁一般,被人随意定夺生死。
可是,就在宁次下定决心的时候,脑海中闪过雏田,花火的脸庞,又变得迟疑起来。
这一切,日向宁次就这么站在巨石之上,心中反反复复,直到天明。
直到天天睡醒,走出帐篷,就看见宁次站在石头上,低头看着脚,表情时而痛苦,时而狠辣。
“宁次,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