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情到浓处的两人还是没有做出再进一步的举动来。
床小天热,实在是一个轻轻松松就能把人给劝退的理由。
陆凭风还是很忙,好在工期只有十天不到的时间就能结束了。
白榆同样很忙,他白天忙着在家找门面、出门看门面,晚上忙着码字、做总结、优化软件。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陆凭风顺利赚到了三千块钱,白榆也成功用一个钱包能够接受的价格租到了自己心仪的门面。
奔波了好几天,白榆还是觉得他看的第一个门面更好。
川菜馆老板看白榆是真的想租,而冒菜店老板这个坑货也动不动就要来他耳边叨叨两句,于是,等白榆再一次上门找上他时,他也半推半就的松了口。
租金不变,不过可以从押一付十变成押一付五。
白榆没想到自己还能收获这么大的惊喜,也不犹豫了,当即和川菜馆老板对门面做了进一步的了解,并在第三天的时候和他约好了办理证件和签订合同的时间。
把手上的活儿干完之后,陆凭风没再和往常一样急着去别的工地找事做。
店面转让的手续还没办完,房子租好了也还没开始搬。
把钥匙拿给白榆的第二天,房东和房东太太就被他们的儿子接走了,陆凭风从工地回来之后,就趁着白榆和川菜馆老板处理门面上的事时先把房子给搬了。
搬完房子,又陪着白榆忙活了几天后,店面的事情也终于被解决完了。
在家休息了一天,陆凭风和白榆就开始做开业前的一系列准备工作,改换一下装修风格,增减一些设备设施,联系几个固定的供货商,预热宣传他们的饭馆……
在这期间,工地负责人找上了陆凭风,质问他为什么收了钱还敢做出尔反尔的事。
但陆凭风也是早就留好了后手的,把收集来为自己开脱的证据全一股脑的甩到了工地负责人前面。
什么收钱?什么出尔反尔?
诬蔑,简直就是诬蔑!
陆凭风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明明就是工地负责人给李二狗打了钱又后悔了,现在还想把他拉来做垫背的。
工地负责人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
他之所以选择用转账的方式把钱打给陆凭风,就是想要捏点对方的把柄在手上,可陆凭风倒好,直接把李二狗他爸的银行卡卡号拿给了他。
陆凭风怕是从一开始就挖好坑等着他往下跳了!
怪不得呢,怪不得陆凭风句句不离李二狗,他之前竟然会觉得陆凭风是个老实好拿捏的,却不知道人家早就聪明的录了音。
还真是个老阴逼啊!
白榆知道陆凭风被工地负责人找麻烦之后,忙丢下手上的工作跑去给陆凭风撑腰,言辞犀利到把工地负责人都怼得浑身颤抖、哑口无言了。
工地负责人被白榆和陆凭风联起手来对付得人都红温了,不仅没能成功算到账,还差点就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厥了过去。
之后,工地负责人又不死心的来找过陆凭风几次,最后的结局无一例外的,全都是他被陆凭风和白榆两人合起伙来气得面红耳赤地离开。
最后的最后,工地负责人只能咬着牙把李二狗的赔偿金全部结清。
又忙碌了十来天,白榆和陆凭风的家常菜小馆子终于正式开业了。
因为店面所处的地段好,周边来来往往的人流量也多,开业第一天,白榆和陆凭风两个人忙得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累是累了点,但白花花的银票也是真真实实的被他们赚到手里了。
晚上十点,在送走最后一桌客人后,白榆直接瘫在收银台上不想动弹了。
陆凭风端着两碗米饭从厨房走出来,见客人们都走光了,就把写着“暂停营业”四个大字的牌子挂在了门把手上面。
白榆本来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的,但人在饿急了的时候,白开水都能喝出甜味来。
桌上的米饭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谷物特有的自然气息不住地往白榆鼻子里面钻,勾得他肚子咕噜噜响了好几声。
耳边脚步声传来,白榆挣扎着掀起眼皮转头去看。
陆凭风正伸着脖子用脑袋把门帘顶开,左手一盆酸菜鱼、右手一盆番茄鸡蛋汤的走出厨房。
一瞬间,霸道又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肚子里的馋虫也叫嚣得更加厉害。
等陆凭风把手里的菜放到桌子上之后,白榆理不直气也壮地使唤起了他:“陆凭风,我好累啊,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明明是问句,但白榆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似乎就笃定了陆凭风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陆凭风也同样累了一天了,但听完白榆说的话后,还是任劳任怨的走了过去。
又把手在围腰上擦了一遍,陆凭风才弯腰把白榆打横抱起。
“吃完饭过后你就先趴桌子上眯一会儿?”把白榆放在凳子上坐好,陆凭风又十分自觉的给自己安排好了任务,“等我把店里的卫生打扫好就可以回去了,到家了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肌肉。”
白榆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单手支着脑袋,跟没骨头似的倚在墙上,他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后吹也不吹一下就往嘴里塞。
陆凭风提醒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白榆就被烫得嘶了一声,泪花也要掉不掉的在在眼眶里打着转。
白榆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废了,也不知道被烫出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