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苏绵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程欣然约她出去玩。
她和母亲报备后,离开了家。
来到月心湾别墅。
程欣然跑出来迎接她,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绵绵,我想死你啦!你都瘦了。”
“我也想你。”
今天正午的阳光真好,暖洋洋的光线撒在大地上。
她这段时间在家养着,好久没出来了。
“快进去,还有一个人想你呢。”程欣然拉着她的小手,路过庭院,抬脚走了进去。
明亮豪华的主厅内。
厉时凛坐在主座上,旁边是南熙,沈北城他们。
苏绵走进去,厉时凛眼神都变了。
“小舅舅,绵绵来了。”
苏绵径直走到男人面前,男人拉着她坐在自己旁边,很自然的搂着她肩膀。
“想我没?”厉时凛低沉醇厚的嗓音,目光炙热,仿佛无视了在场的其他人。
“嗯。”她小脸微红的点头。
南熙打量着面前的女孩,身体恢复的真快,不愧是鬼医林家的后人。
“别秀了,不合适啊,在场的人除了南熙都单身。”季云澈轻咳两声,说出不满。
程欣然坐在南熙旁边,笑盈盈的挽着他手臂。
季云澈立马挡住眼睛,“哎呀妈呀。”
沈北城脸色有些难看,看向程欣然,问道:“欣然,夏颜安到底去哪了?”
他托人查到了夏颜安的机票目的地,可是去国外,根本找不到人。
他已经找两个多月了。
“我不知道。”程欣然直接说。
沈北城又把视线放在苏绵身上。
苏绵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我和安安从小一起长大,她因为你,受那么多委屈,最好你们此生不要见面才好。”
苏绵完全站在安安的角度考虑。
沈北城呼了口气,严肃的问:“所以,她是当年那个我救过的女孩,对吗?”
“……”苏绵的短暂沉默,震耳欲聋。
沈北城勾唇笑了笑,笑的有一丝悲凉。
“我也找了她十年,你们知道么?”
苏绵沉着脸,没说话。
沈北城站起身,招呼都没打,当场离开了。
季云澈叹气道:“小嫂子,你要是真知道夏小姐的下落,就告诉他吧,你看他怪可怜的。”
“他可怜?”程欣然不禁反问。
“小城每天晚上酗酒,他身体已经快废了。”
南熙面色沉重的点头,他给沈北城看过了,人的精神状态,足以杀死自己。
“不出三年,他离死不远了。”
苏绵抿了抿唇,开口道:“我确实不知道安安在哪,估计她不停的在换住所。”
夏颜安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沈北城一定会满世界找她,她肯定不会轻易露面。
季云澈缓缓起身,感叹一句,“自作孽啊。”
两人都走后,主厅里只剩下四人。
他们开始玩各种游戏,气氛活跃。
“欣然,你多久没回家了?”苏绵随口问道。
“快三个月了吧,自从和我妈吵架,就没回去过。”
程欣然最近过的很开心,没有父母的唠叨和管束。
她住在月心湾,还比较安全。
“这三个月,快把我的卡刷爆了。”厉时凛面无表情的开口。
“哎呀,小舅舅,你家底厚,别这么小气。”程欣然偷笑。
她不仅天天去逛街,买奢侈品,还拉着南熙去各地旅游。
厉时凛抬眸看向面前的南熙,“小欣然的花销,不应该是你这个男朋友承担吗?”
南熙还没等说话,程欣然就护上了。
“我家南医生,哪有你那么有钱啊!别欺负他。”
厉时凛冷哼一声,真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外甥女啊。
女大留不住啊。
“玩会斗地主吧。”程欣然提议,拿着一副扑克牌,“谁输了,说一个真心话。”
苏绵眨了眨眼睛,“四个人,怎么玩?”
“有一个跟着地主嘛。”
程欣然开始洗牌,大家抓牌。
第一局,地主是程欣然,南熙抽到了无名牌。
厉时凛和苏绵一伙。
玩到激烈的阶段,程欣然甩出一个4个8的炸弹。
苏绵跟上一个炸弹。
“啊!绵绵,你不是没有诈吗?你骗我!讨厌!”程欣然愣住。
“哈哈,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呀。”苏绵玩得开心,露出笑容。
程欣然果断甩出最后一个王炸。
“你们输了哦。”
南熙勾唇道:“我来问凛,一个真心话。”
厉时凛放下牌,姿态慵懒随意,愿赌服输,知无不言。
“你觉得兄弟重要,还是亲情重要?”
这个问题,问出来,几人都惊讶不已。
厉时凛眸光幽暗,目不斜视的看着南熙,似乎觉得问题很奇怪。
“没法比,情同手足的兄弟,和毫不重要的亲人,当然是兄弟重要。”
南熙笑了笑,点头道:“你说得对,我的问题出错了。”
他明白在厉时凛心里,厉蕊比他这个兄弟,重要的多。
程欣然笑着说道:“该我问了,绵绵,你和我小舅舅,第一次那个是什么时候?”
苏绵小脸顿时潮红,轻咳两声,有些害羞。
“小欣然,你这孩子啥都问。”厉时凛护妻心切。
“玩不起是吧,小舅舅?”
程欣然微微眯起眼睛,坏笑的样子,可爱极了。
“不玩了,我带绵绵出去逛街。”厉时凛起身,拉着苏绵的小手往外走。
程欣然站在原地,撇撇嘴,“果然玩不起,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