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安隐去自己去坟地的目的,只说去坟地时遇上了丁小草,然后丁小草攻击自己,自己占上风时,丁小草情急之下开枪打伤了她。
“我本来是想着这两天跟你说的 ,上头已经查证过,黑江省海耶市巴兰县赤沟的确是丁小草的家乡,但是她的样子却不是现在这个丁小草的样子。”
“被顶替了身份吧,这个丁小草身手了得,出手招招都是杀招,可不是普通的间谍。”陆以安苦笑,若不是对方轻敌,自己又有空间在手,估计躺在地上那个就是她了。
“可以确定她是一名敌特分子,应该是樱花国派来的,但是好像井上绫子那边都不认识她,估计是另一条线的。”
陆以安左肩本身已经进行过包扎,虽然粗糙了些,好歹是上过药的。
此时因为刚才动作比较激烈,伤口又撕裂了,此时血液染透了纱布。
因为外套是黑色的,所以刚才杨瑾年闻得到血腥味,却看不见伤口。
看的出来,不是贯穿伤,但是伤口很浅,这很蹊跷。
“子弹呢?”
“没进入体内,拔掉了。”陆以安把子弹假装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杨瑾年。
想了想,还是跟杨瑾年说了自己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见过丁小草,并且在案发现场出现过。
杨瑾年想到陆以安极大可能是跟自己来自同一个时空,他点点头。
全部伤口清理完了之后,杨瑾年才放人回去休息。
而回到房间的陆以安,为了安全起见,她决定进入空间,加速一下身上的伤口愈合速度。
但是她却无法入睡,只要闭上眼睛,她就看见‘自己’各种杀死丁小草的画面。
最后她吞了一颗褪黑素才进入了睡眠。
杨瑾年却是在想,樱花国对科研基地的数据志在必得,现在那边是严防死守,就连驻军部队都是严格查三代。
要不是那边有些植物特定的生活环境,不适宜进行移栽,早就把科研基地转移了。
想到之前他跟部队申请,胡团长跟他说的话,未来几年,他都必须在这里看着才行了。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到时候对象考上大学,两人又要分开。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开心。
转身来到书桌前,打开电灯,他摊开信件,缓缓写道:挚爱的小安......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果然有人敲响了院门。
小叶赶紧去开门,见来的人他都不认识,连忙问:“请问你们找谁?”
罗保民说道:“麻烦小兄弟,我们是来找陆以安陆同志的,她昨晚上没有回家,家里人有点担心。”
杨瑾年听到罗队长声音,推着轮椅出来。
“小叶,是陆同志的村里人,快请他们进来。”
杨瑾年请来人都坐下,来人除了罗保民和陆村长外,还有两个杨瑾年的熟人——派出所的同事梁超和袁飞祥。
“几位找陆同志是有什么事情?”
“哦,有些担心安丫头,她昨天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家,所以担心她,过来找她问问。”
罗保民打着哈哈,昨晚的枪声事件很敏感。
“小安昨天傍晚来镇上,估计现在应该起来了,小叶,去叫一下,就说桃李村村长和大队长过来了。”
“不用叫了,我来了,保民叔,村长。”
陆以安额前头发微微湿润,显然是刚洗脸。
“村长和保民叔怎么过来找我呢,我昨天去了陈家村,傍晚时候想起杨同志的伤,就过来看看。”
梁超却突然提问:“陆同志与杨同志是什么关系?”
“我对象。”陆以安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怀好意。
“你昨晚确实没有回桃李村?我们去陈家村调查过,你跟陈家人说的是回桃李村。”
陆以安挑眉:“我临时改变主意,来镇上了,不可以吗?”
袁飞祥连忙打圆场:“没有问题,可以,只是例行确认清楚而已。”
杨瑾年沉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这样盘查?”
罗保民和袁飞祥对视一眼,后者开口说道:“昨晚桃李村的后山坟地有枪声,现场有血迹,但是找不到伤者,开枪的人也没有找到,现场找到一发子弹弹壳和一把匕首。”
梁超接着说道:“现场找到两组鞋印,推断是两位女性。”
他眼睛直视着陆以安,后者很自然的、没有一丝闪躲,对视回来。
梁超耸肩:“这是一个例行询问,凡是昨晚不在村里的人都会被询问一番,请问陆同志昨天是几点到镇上的?”
小叶平常都是六点半就离开这里回家,陆以安说自己八点到的。
这附近又没什么邻居,所以她的话,杨瑾年给她证实了就可以。
“好的,谢谢两位的配合。”
出了门后,梁超和袁飞祥就和桃李村两位老人告别。
袁飞祥:“你是不是对杨同志有意见,所以为难人家对象?”
梁超白了他一眼:“我对杨同志没有意见,但是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昨晚上,她本来是要回桃李村却去了镇上,同村的丁小草也消失了,我直觉告诉我,这个陆以安有问题。”
“这会不会是你想多了啊?”袁飞祥追上走的飞快的梁超。
陆以安庆幸自己不容易得黑眼圈,哪怕熬了一整夜,只是精神状态差些,好歹没有面清口纯白,要不然刚就露馅了。
杨瑾年过去,握着她的手。
“怎么这么凉?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的?”杨瑾年意有所指。
陆以安快速回答:“没有,我该回去了,免得以白他们担心。”
杨瑾年:“好,你要小心些,樱花国的敌特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估计会对你和以白他们不利,有任何事情记得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陆以安点头,心乱如麻的返回到了桃李村。
陆以白一见到人回来,立刻关上院门,把人拉到堂屋里坐下。
“安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一整晚没有回来。”
陆以安看了一眼陆以蘅,陆以墨识相的用了一个借口把陆以蘅叫出去。
“哎呀,三姐,他们就是不想说给我们两个听,觉得我们是小孩子嘛,直接说就可以啦,我们走啦,我不听,不听,不听。”
陆以蘅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往厨房那边跑去。
陆以墨:不,只有你,没有我们。
见两个走开,陆以安如此这般的把事情描述一遍,她现在心里还是觉得在做梦般,心底的恐惧一点都没减少。
陆以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尸体处理掉,在你空间不能存放太久,会腐烂。”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