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被誉为“仙姿玉貌”的女子,轻移莲步至窗前,目光穿越时空的迷雾,落在了楚行曾留下足迹的小院上。她的美眸如同深邃的湖泊,波光粼粼,轻声自语道:“楚行,你倒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角色。”她心中明镜般清楚,冷若冰与媚倾城绝非失手,而是有意放走了楚行,但这份默契,她选择不去揭开,因为在这浩瀚的修真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与算计。
与此同时,楚行却在方振海那充满铁与火气息的铁匠铺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地。他几乎将自己完全沉浸在了炼器与阵法的海洋里,每天只有那短暂的凌晨时光,才允许他抽离出来,修炼那能让人羽化登仙的“阳元飞升功”。每当夜深人静,铁匠铺内灯火通明,楚行的身影在火光与铁屑间穿梭,每一次锤击都仿佛是对自我极限的挑战,而他的身体也在这种近乎残酷的锻炼中,悄然蜕变。他的力量与日俱增,仿佛体内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源泉,每一次挥拳,都能感受到空气在震颤。
数日后,楚行手中的精铁化为两把锋芒毕露的飞剑,它们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他亲手孕育出的灵物。然而,楚行很快发现,他的极限是四把飞剑,再多一把,便如强弩之末,难以持久。他尝试着以这四把飞剑组成剑阵,只见剑光闪烁,如同流星划过夜空,威力惊人,但代价是体内阳元之气的迅速枯竭,他只能维持十分钟左右的攻击。楚行不禁遐想:“若是我能驾驭千剑,元婴之下的修士,怕是要望风而逃了吧?”
日子在炼器、修炼、再炼器的循环中流逝,楚行的生活变得既单调又充实。他开始怀念起冷若冰那双温柔的手,曾在他疲惫不堪时给予他无尽的慰藉。某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洒在空旷的街道上,楚行带着一丝对未知的憧憬,离开了客栈,踏上了前往铁匠铺的路。街道上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让路,迎接新一天的挑战与机遇。 在那个风雨欲来的傍晚,楚行踏出客栈门槛的刹那,视线被一抹突兀的黑色所吸引——一位身披幽暗黑袍的老者,如同夜色中的魅影,静静地伫立于客栈的木扉之前。老者的身影,在夕阳余晖下拉长,却投下了一片令人心悸的阴影,宛如深山中的毒蛇,不动声色间散发出令人骨髓生寒的危险气息。
正当楚行心中警铃大作,试图解读这份莫名的威胁时,两道流光闪过,云雨烟与白瑶晴以瞬移之术,轻巧地落在了他的左右,准备一同撤离这片是非之地。然而,当她们的目光触及那位老者,两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如同冬日里最后一片枯叶,不约而同地低呼:“元婴期的前辈!”
楚行心头一震,元婴期?这个词汇在他脑海中炸响,如同惊雷。难道,这位看似枯槁的老者,竟是那传说中的修真界巨擘,能够驾驭元婴,遨游九天之上的存在?
老者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露出参差不齐的大黄牙,那双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眯缝着望向楚行,缓缓开口:“就是你,夺走了我那金丹期小圆满爱徒的性命?”
这一问,如同寒风穿堂而过,让云雨烟与白瑶晴的花容失色,她们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目光在楚行身上来回游移。这家伙,竟然有能力斩杀金丹期的高手?他,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修为?是深藏不露的绝世天才,还是某个古老宗门的传人?
楚行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无形之手紧紧抓住。“看来,您就是那位不幸之徒的师尊,同时也是炼魂宗的尊者?”他心中暗自盘算,深知此刻面对的不是善茬,而是魔道中的一方霸主。
“不错,正是老夫。”老者阴森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与狡黠,“老夫刚刚完成法宝祭炼,便循着古页上残留的精神烙印,找到了这里。”
楚行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张古老的书页“出卖”,成为了这场风暴的中心。
“炼魂宗!”白瑶晴与云雨烟几乎是同时低呼,这两个字如同魔咒,让她们的脸色更加苍白,头皮发麻。炼魂宗,魔道十七宗之一,其成员多为心狠手辣之辈,杀人夺宝对他们而言,不过家常便饭。
老者也在审视着楚行,眼中既有惊奇也有疑惑。他惊讶于楚行身上没有丝毫真元灵气的波动,这要么意味着对方修为远超于他,要么……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凡人。但,能斩杀他爱徒之人,怎可能是凡人?
他凝视着楚行,试图窥探其深浅,却如同迷雾中行船,不得要领。于是,他选择了谨慎,毕竟,身为魔道修士,他深知“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眼前的年轻人,似乎比想象中更加复杂难测。 在这些繁华却又暗藏玄机的凡人城市中,他宛如一条潜行的龙,不敢轻易展露锋芒,毕竟,初阳城这方寸之地,或许就蛰伏着某位比他修为更高深的隐世高人。正如那句老话,“大隐隐于市”,谁又能确定,街角那位看似平凡的商贩,或茶馆里悠闲品茗的老者,不是一位翻云覆雨的修士呢?
楚行深知此道,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动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机关。这时,一位身着灰袍,满脸皱纹的老者缓缓走近,眼中闪烁着精光,仿佛能洞察人心。“将古页交予老夫,老夫便大发慈悲,留你一条性命。”老者的话语中充满了试探,他的算盘打得精,若楚行轻易交出,那便是实力不济,服软的信号,到时便可轻易擒下,施展秘术,抽其魂魄,强迫他解读古页上那古老而神秘的文字。
老者心中暗自揣摩,楚行既能找到那失落已久的古页,必然对其有所了解,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那偏远村落,寻找其余散落的碎片。然而,楚行面不改色,心如止水,他知道,老者尚未摸清他的底细,故而按兵不动。一旦自己稍有破绽,便是万劫不复。
于是,楚行突然放声大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不羁,几分挑衅,他在老者的注视下,悠然自得地步入客栈,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轻轻招手,店小二毕恭毕敬地奉上香茗。楚行轻轻端起茶杯,细品一口,那茶水似乎都带上了几分运筹帷幄的意味,他缓缓开口:“反之,你若将剩余的古页双手奉上,我倒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这是一场心理战,楚行在赌,赌自己的镇定能震慑住这位看似强大的老者,让他知难而退。而这一幕,让一旁的云雨烟与白瑶晴看得目瞪口呆,她们难以置信,眼前这人面对元婴期的老怪物,竟能如此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老者站在客栈外,目光如炬,不仅审视着楚行,还扫过云雨烟与白瑶晴,那眼神让二女心生寒意,毕竟,对于元婴期的强者来说,她们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一念之间即可灰飞烟灭。
就在这时,楚行又语出惊人:“两位姑娘,何不前来,共饮此茶,为我添些乐趣?”言罢,他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位,示意二女坐下。云雨烟与白瑶晴面面相觑,虽心中不愿,却也明白,若楚行真有与元婴期强者比肩的实力,留在他身边,或许还能求得一线生机。于是,她们硬着头皮,一左一右,坐在了楚行的大腿上,场面一时变得微妙而诡异。
如此举止,在外人看来,或许荒谬至极,但在这危机四伏的世界里,每一步都可能是生死边缘的舞蹈,楚行的这一手,既是无奈之举,也是智慧之光,他用一种看似荒诞的方式,为自己和身边的人,争取了一线生机。 楚行的右手食指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轻轻触碰着云雨烟那修长且弹性十足的大腿,仿佛是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他侧过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对着云雨烟眨了眨眼睛,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在无声地传递着某种信号。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就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云雨烟的心中立刻明白了楚行的意图——他想要她和师姐白瑶晴两人配合他,共同应对那个看似强大的元婴期老者。然而,云雨烟深知,楚行其实并没有与元婴期强者正面抗衡的实力。她的心跳不禁加速,紧张得如同小鹿乱撞,手中的茶壶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茶壶,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仿佛是初学者在小心翼翼地描绘着一幅精美的画作。茶水缓缓流入茶杯,每一滴都承载着云雨烟的紧张与不安。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仿佛怕惊扰了这脆弱的平衡,将茶杯递到楚行的唇边,仿佛是在伺候一位尊贵的客人。
而那位元婴期的老者,目睹这一幕,心中却泛起了嘀咕。他惊讶于金丹期的云雨烟竟如此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楚行,仿佛楚行是某个深藏不露的大能。毕竟,楚行曾展现出击杀金丹期小圆满强者的实力,而且他的修为深浅莫测,让老者不禁有些忌惮。
楚行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故作镇定地示意老者:“来,有本事就对我动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和自信,仿佛是在告诉老者,他并不惧怕任何挑战。
老者闻言,面色陡然一沉。他深知,作为高阶修士,每一步行动都需谨慎。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他不敢轻易冒险。毕竟,一旦踢到铁板,他多年的苦修和收集的珍贵资源都将化为乌有。
与此同时,白瑶晴和云雨烟两人不时地瞥向站在门口的老者,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惊恐。她们的身体如同寒风中的落叶,不停地轻轻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现了——方振海。他的出现让老者心中再次一惊,因为他也是一位元婴期强者,虽然只是初期,但实力不容小觑。老者深知,一旦双方动手,他很难轻易拿下方振海。再加上一个实力未知的楚行,他感到形势对自己越发不利。
于是,老者果断地冷哼一声,留下一句“那张古页,老夫迟早要拿回来的!”便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客栈之中。
方振海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楚行,心中充满了疑惑:“此人究竟是谁?”他的眼神中既有好奇也有警惕,仿佛是在审视着一个未知的谜团。 楚行的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他愕然地张大了嘴,仿佛刚吞下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师傅,您听说了吗?那位竟然是元婴中期,活了数百年的老妖怪,怎么会对我这小鱼小虾感兴趣,还差点找上门来?”
方振海闻言,原本平和的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惊讶之情溢于言表:“炼魂宗?那些行走在黑暗边缘,以灵魂为食的魔道狂徒?他们竟然盯上了我的徒弟?这世界真是越来越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