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道:“你是猪吗,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和我说,我要你有什么用。”说着恨不得掐死观言。
宣平侯道:“太后身为嫡母,就算进了重华宫又如何,东方玥也太放肆了,尽然让人如此?”
观言赶紧道:“后来皇上来了,两边才罢手,但是……但是叶将军说太后蓄意谋害殿下,听说…听说…皇上当时脸色有些不对……”
宣平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观言赶紧跪下道:“侯爷息怒,小的不过是道听途说,当时我并不在现场,都是听别人瞎说的。”
南宫逸昨日虽然不在,但是当时东方玥性命攸关的时候,如果太后要闯进去,叶辰还真做得出来刚刚的事情,沉默片刻道:“观言你先下去吧。”
随后对父亲道:“还请父亲对昨日之事保守秘密不要外传。”
宣平侯道:“保守秘密?东方玥对太后不敬,你却一心想着东方玥,我问你,昨日你一心扑在东方玥身上,太后受惊,可有表过半点孝心?”
南宫逸道:“父亲,昨日儿子……。”
宣平泽道:“昨日这样的场面不至于吓到那位镇国公主殿下吧,现在是瑾儿因为她受了重伤,你该关心的是瑾儿和姑母。”
南宫逸道:“昨日殿下毒发,命悬一线,要不是有医仙入宫,昨日殿下必死无疑。”
宣平侯道:“毒发?”
南宫逸道:“之前您不是一直问我殿下是不是受伤了吗?现在我可以说了,不是受伤是中了毒,天下第一的奇毒,毒性一直被压制着,但是随时可能毒发,所以不能动用半分内力,也不能外出,我们一直很小心。
昨日寿诞殿下的毒被漫天飞舞的花粉诱发,差点当场毙命,我们冒死杀回宫里,才躲过追杀,殿下毒发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才谎称受伤的是瑾儿,昨日我亲自带要瑶儿和瑾儿回宫的,放心他们出了受到惊吓,并无大碍,这点您大可以放心。”
宣平侯道:“杀手即使冲着东方玥来了,与太后何干?”
南宫逸道:“我猜想此事与姑母也无关系,但是这次晋王寿诞,殿下本来是不会去的,但是姑母用兰婉的事情,逼皇上让殿下参加,不然此事也绝不会发生,京中危机四伏,殿下平日从不出宫的。”
宣平侯皱眉,南宫泽道:“这样解释太过牵强了吧,太后如此要求也合情理,而且镇国公主也没有从不出宫,既然能去青楼,但却不去皇叔的寿诞,也说不过去吧。”
南宫逸道:“上次的事情怎么说呢?总之就算殿有事情偶然出宫,也不会大张旗鼓,这次晋王寿诞,确实给了杀手充足的时间准备,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重阳宴,殿下也曾毒发,因为太后和天纪赵王一唱一和要殿下下场表演才艺,那赵王是想通过音律听出殿下的气息,来确定殿下是否中毒,太后虽然只是想让殿下出丑,但是也确实逼得殿下不得不出手,回宫以来,两次毒发,都有太后的影子。”
南宫泽道:“太后并不知道镇国公主中毒了,不过是无心之举。”
南宫逸道:“晋王寿诞太后亲自主持,又逼迫殿下参加寿诞,进而毒发,这事情你信我信与太后无关,但是与太后素有嫌隙的殿下会信吗,就算信,以我对她的了解,恐怕她也不对放过这么好的对付太后的机会吧。”
宣平侯道:“不放过,她要做什么?”
南宫逸道:“至少她只要不回宫,太后的宫禁皇上就不会解开,昨天殿下的样子够皇上心悸一阵了。”
宣平侯道:“可是皇上如果当真怀疑太后,也该让人私下调查啊!”
南宫逸道:“皇上的心思我也猜不透,但是我觉得皇上禁闭坤德宫可能不是对太后有所猜忌,而是想保护太后吧。”
南宫泽道:“这怎么说?”
宣平侯道:“你觉得东方玥会对太后不利?”
南宫逸道:“殿下心思深沉,而且顾虑皇上的感受,所以事情不会坐在明面上,但是暗地里下黑手她可不会手软。所以我觉得皇上禁闭坤德宫也是很好的办法,至少此时殿下对太后什么也做不了,我想也许陛下也是这么想的。”
宣平侯道:“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南宫泽道:“那父亲不如给皇上递折子进宫探病试试,看看陛下允不允。”
宣平侯点头,此法或可一试。
南宫逸道:“父亲,如果您进了宫,能否劝劝太后可否暂时避让一下殿下。”
宣平侯道:“我知道了,那你刚刚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东方玥中毒的事情了,看来毒解了?”
南宫逸道:“是的,没有大碍了。”
公主府书房
东方玥从医仙那离开之后,就一头扎进了书房里,中毒以来虽然大事都有人和她汇报,但是还是很多事情怕她忧心,不曾禀报,处理了一上午的军务。
直到午膳时分,东方玥才出来,见南宫逸回来了,道:“怎么才回来?”
南宫逸走进几步,故意在东方玥面前转悠,还是叶辰最先反应过来,道:“南宫,你……你突破了?”
东方玥也是仔细打量他,笑道:“果然!”
南宫逸甚是得意,道:“小爷我突破到化境了,以后大小也是个高手了!阿辰你可要加油啊!”
叶辰也是很惊奇,绕着南宫逸转了几圈,道:“快说说怎么回事?”
南宫逸道:“昨天啊,楚渊的琴声,我当时没有细细体味,半夜回家后影一让我打坐运功,今晨就突破了。昨日影一没有来找过你吗?”
叶辰道:“来过,不过是照例7日一次的试炼,后来也让我调息,确实感觉功力有所精进,但是并没有什么太大不同。”
南宫逸道:“这也不是着急的事情,慢慢来吧。”
东方玥道:“算算日子紫焰已经到天纪有段时间了,估计过几日就能传回消息,到时候叶辰也就要去西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