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张魏兵脑海中回忆着剧情开口说道:“家中出此香,肯定有人丧。”
“没错。”九叔点点头随后看向自己的两个徒弟一脸的无奈。
张魏兵转头看向秋生和文才,心中也很无奈,这俩家伙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
“你们两个,还记得我之前教过你们的吗?”九叔板着脸问道。
秋生和文才对视一眼,齐声说道:“记得!”
“嗯,那你们说说,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九叔追问。
“呃......先看看是不是周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秋生想了想回答道。
文才连忙附和:“对对对,然后再用符咒把它们赶走。”
九叔听后直摇头,叹了口气说:“算了,你们去准备纸、笔、墨、刀、剑吧。”
听到吩咐的文才一脸迷茫,九叔无奈只能继续开口,“黄纸、红笔、黑墨、菜刀、木剑。”
“哦哦。”秋生和文才同时开口应道。
“唉,我这两个徒弟让张道友笑话了。”九叔看着张魏兵说道。
张魏兵笑了笑开口说道:“没事,以后慢慢教便是。”随后,他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心想着等任老爷被迫升天后自己再配合九叔除掉僵尸。
不久后,东西准备齐全,九叔抓起一只大公鸡菜刀一滑,鸡血瞬间流满提前准备好的器皿,随后只见身着黄色道袍的九叔一顿操作,墨斗线便制作了出来。
九叔命两个徒弟留下将墨斗弹在整副棺材后便邀请张魏兵去他家休息,不过被张魏兵拒绝了,因为他记得等下还有有关秋生的名场面,所以他准备提前去蹲守。
“明月吐光,阴风吹柳巷
是女鬼觅爱郎,谁人愿爱凄厉鬼新娘,
倍伴女鬼深宵偷拜月光,
明月吐光冤鬼风里荡,夜更深雾更寒
游魂踏遍,幽寂路上
寻觅替身,阴风吹冷月光
她的眼光,她的眼光
好似好似星星发光,睇见
睇见,睇见
睇见,心慌慌……”
“来了来了,我去,深更半夜在这树林里听到这声音可真带劲。”张魏兵暗暗嘀咕了一句,继续观察着树林里的动静。
大概两三分钟过后,手拿一大把香的秋生骑着二八大杠便出现在张魏兵视线中,随后便看见一袭红色嫁衣的女子缓缓从空中飘落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这女鬼长得真漂亮啊!”张魏兵刚感叹一句,小天恶作剧便给张魏兵开了阴眼,“卧槽,小天你大爷,赶紧给我把阴眼关了。”
“呕~”
接下来的两天日子都在平静中度过,张魏兵闲着无聊每日都在街上闲逛,因为自己是道士的缘故,所以镇上的居民看见他也都挺客气。
终于,三天后的夜晚,任老太爷破棺而出,一蹦一跳的出现在任老爷面前,瞬间出手掐住了满脸恐惧的任老爷,当即送走了自己的亲儿子。
当然,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被站在屋顶的张魏兵看在眼里,“明天就能看到亲爱的阿威队长名场面了,小天,任老太爷今晚不会再害别人了吧?”
[不会,天就快亮了。]
“行,那我回去睡了,困死了快。”
翌日,任府中挤满了人,九叔一看到任老爷的尸体便立马吩咐两个徒弟到义庄观察任老太爷的情况。
“表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帮表姨父报仇的。”
刚刚前来的张魏兵便听到一个贱贱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正是我们的阿威队长。
九叔看到张魏兵前来,立马走到他的跟前,低声说道:“道友,我刚刚观察了下尸体的情况,我怀疑是~”
“嗯嗯,我刚刚去了义庄,任老太爷尸体已经不见了,就是僵尸。”张魏兵开口说道。
“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在那说什么呢,是不是做贼心虚。”这时,队长阿威看到交头接耳的九叔与张魏兵出声逼问道。
“妈的,智障。”张魏兵在心里骂了一句之后,默默翻了个白眼。
“你这什么表情,来人啊,把这两人带回去严加审问。”阿威一声令下,立马就走上来两个穿着军装的手下给张魏兵与九叔上了手铐。
“师父!”这时九叔的两个徒弟从义庄赶了回来,“棺材散了,尸体也不见了。”
“行,我已经知道了。”九叔回答过后,又在二人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张魏兵与九叔便被阿威带走了。
“说,为什么杀我表姨父!”
“我为什么要杀你表姨父。”
……
镇里的狱中,张魏兵坐在大牢里,静静看着被拷在木架上的九叔与阿威对话,因为剧情中九叔也没受罪,所以他看了会便去睡觉了,反正任老爷尸变还有一段时间。
张魏兵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传来落地声。
“来了。”他坐起来,看向外面。只见一袭夜行衣的秋生来到九叔的牢房前,当然九叔的脑袋也不出所料的卡住了。
随后的剧情大家都熟,便不过多描述了。来到九叔脑袋被第二回被卡住时,快要憋不住气的九叔一把掐住阿威的腋下,可怜的阿威队长再次被任老爷追得到处跑。
“还不快拿钥匙开门。”九叔冲着秋生大声喊道。
“哦。”
等九叔从牢里出来后,立马大显神威,一脚踢到尸变的任老爷脸上,直接就把任老爷踢飞数米,随后与秋生配合使用墨斗线弹飞任老爷几次后,待任老爷再次落地事九叔扔给秋生一把桃木剑,秋生顺势接过直接刺进任老爷胸膛,任老爷惨叫几声后没了动静,最后九叔手持黄符一挥手,符纸自燃后被丢到任老爷的尸体上,就地送了任老爷火花套餐。
“喂,现在是不是该放我出去了。”看完戏的张魏兵这时开口说道,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张魏兵还关在牢里,阿威队长立马捡起地上的钥匙给张魏兵开了门。
其实这铁门压根关不住张魏兵,刚才为了看戏的角度张魏兵还跑出来了好几次,只不过当时几人的视线都在任老爷上面,没人发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