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大少满面愁容,自己炮制的药酒基本上没啥鸟用。
这一天车大少突发奇想,把又在外面酗酒的狗系统给喊了回来。
“一天天的你干啥玩意儿?正和隔壁葱花喝的热火朝天的,准备转移去小旅馆继续下一步骤呢,你找我回来干啥?”小脸喝的红扑扑的狗系统激恼的埋怨道。
“你咋还激恼的呢?不想完成绩效了啊?”车大少嬉皮笑脸的回怼道。
“说到绩效我可就要和你说道说道了嗷!”一听车大少提到了绩效,狗系统立马来了精神“你个瘪犊子玩意还好意思和我提绩效?一天天你毛在屋里鼓捣啥呢?自己跟自己装叉呢?你都不出去嘚瑟,你叫我怎么完成绩效?”
“这不那啥么,自己遇到点烦心事,没有心情出去浪。”想想自己几乎一个月都没给狗系统提供绩效了,车大少难得的心虚了一小会。
“大神,上仙啊。你看能不能……”
不等车大少把话说完,狗系统直接就把话给打断了。
“打住,打住。你别说,我也不想听,你的事我管不了,也帮不了。”
“别介啊,大神,上仙,你可不能管小弟我啊,还讲不讲哥们情谊了?闪击战哪有持久战过瘾啊?你得帮帮我,不然我可就割腕自杀了嗷!”
舔完了再威胁,这套路车大少懂。
车大少突然觉得一道刺眼的光芒在脑海中闪现,光芒过后,一头迷你版的小狍子闪亮登场!
“你,你谁啊?”车大少磕巴着问道。
“你现在知道我为啥帮不了你了吧。”只听那小狍子口吐人言,分明就是狗系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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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狗系统的控诉,车大少才知道系统的形象都是按照所寄居的宿主形态来拟定的,比如宿主是头狼,那系统的形象就是狼。
所以吧,车大少现在困扰的事也是狗系统现在腻歪的,比如他上辈子寄居的是黑又硬,所以就把隔壁的葱花,翠花,村花几个母系统迷的基本都叫的不要不要的。结果这一次寄居在车大少身上,也成了一名快枪手,把那几个母系统嫌弃的不要不要的。这种失落,家人们又有谁能懂呢?
结果,最后车大少把自己的药酒送给了狗系统,以聊表心意,反正自己喝也没啥鸟用,狗系统你就聊胜于无吧。
唉!真是可怜的一对难兄难弟啊。车大少心里一阵哀叹。就是不知道这个狗系统要是寄居在雌雄同体的家伙身上,那得是个什么激烈画面。
车大少干笑两声,惆怅的抽了根烟。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想到此处,车大少突然乐颠颠的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路过收发室的时候,还乐呵呵的给滚球丢了一条华子。
滚球看着车大少疯癫的样子,懵逼的摇了摇头。心道,这傻狍子这是疯了吧?手却麻溜的一条华子悄无声息的收进了抽屉里。
这么抠的傻狍子要是多发疯几回,其实也挺好的不是嘛?滚球美滋滋的拿起大茶缸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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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大少喘着气停在了大祭酒朱破龙的办公室门前。鉴于上一次被痛扁的经历,车大少等呼吸平缓了,竖着耳朵听了半天,还是觉得不怎么放心。抬手轻轻敲了三下门。
“进来吧。”门里面传出大祭酒的声音。
车大少这才一把推开门,闪身进了大祭酒的办公室。一进门,车大少就被大祭酒给惊住了,原本一个胖乎乎的小老头,现在眼看眼眶深陷,整个人瘦的都快赶上非洲难民了。
这是咋了?事出非常必有妖啊,车大少开始对大祭酒进行了诊断,关切的问道:“老头,一个月没看到你,你咋瘦成这样了?你在小树林撒尿的时候会不会招来一群小蚂蚁?”
“你少扯犊子。说吧,你有过来又有啥事啊?”大祭酒掐灭手中的烟,似笑非笑的看向车大少。
切!突然暴瘦,朕不是怕你得糖尿病嘛。车大少心里暗搓搓的想着,脸上却是堆着笑。
“嘿嘿,这不是怕您没有烟了,过来给你送点烟么。”车大少把两条华子往大祭酒桌子上一推,傻笑道。
“哼哼!”大祭酒朱破龙干笑两声,眯缝着眼睛打量起了车大少“说来巧了,今天就是你不来,我也正想派人去找你呢。”
“嘿嘿。”车大少傻笑着挠了挠头“那可真是巧了嗷。”
完犊子了,这老头是想找我上次污蔑他的后账啊?车大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你说我和食堂的花大姐不清不楚的?”朱破龙瞪着眼珠子冲车大少吼道。
“这也不怪我啊,那老娘们上来就削我,我要不胡说八道,她也真不停手啊!”车大少无赖一样摊摊手。
“你要污蔑我你起码整个像点样的啊。花大姐那胖成啥样了。”朱破龙气的嘴角直抽抽。“好歹我也是大学堂的一把手,扛把子。你个傻狍子污蔑我也得靠点谱吧?咋就不能是柳叶弯眉樱桃口的小姑凉呢?可恶!”
车大少有点傻眼,肿么滴?着老头还有啥阴暗的想法咋滴?不行,得拨乱反正,掐住这老头的坏心思。
“其实这事吧,我觉得我还真不算污蔑老头你。”车大少坏笑道“每次看到你去食堂,都很打饭的花大姐眉来眼去的,那眼神都快拉丝了,你要说你俩没啥事吧,说真的我个人不咋相信!”
“砰!”朱破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那是眉来眼去么?你个小逼崽子一天天胡咧咧啥?我那是示意花大姐打菜的时候手抖一抖,多卖几份菜!”
啧啧啧!我就说那花大姐平时大祭酒不来的时候手只是一般抖,大祭酒一来抖的就跟被雷劈了一样呢,原来病根在这呢。车大少心中暗骂大祭酒黑心,本来菜量给的就少,经过他这么一教唆,那就只能说少的可怜了。
“说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大祭酒翻了一下白眼,气咻咻的自己点了一根烟。
“这个吧?嘿嘿。”车大少傻笑着搓了搓手,看向大祭酒的眼神都多了几三分崇拜,三分羡慕,四分渴望。
“嘿嘿,我有一个朋友……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