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金凤心中也着急,但嘴上骂道:“你活该!现在想起来问我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一定要管住自己的裤腰带,你就是不听。男人都一个德行,得到后就不珍惜了!”
祝美如听到孙金凤的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娘说的怕是真的,她第一次和陈金锋同房前,陈金锋送了她一根镶嵌着红宝石的金簪。
那块红宝石闪闪发亮,金簪做工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她以前哪里见过这样的好东西,她越发觉得陈家富贵,一定要把陈金锋拿下,在陈金锋要求下,半推半就成了好事。
只是没想到陈金锋候再来找她时,只送了她根普通的银簪。现在一旬过去了,更是连找都不找她了,祝美如的嘴里已经起了火泡。
……
下晌,陈金锋来到祝家村,敲响了祝德海家木门。
“谁呀?”钱金凤来开门。
“在下陈金锋,美如应该提起过我,伯母,我来看看您和伯父。”陈金锋恭敬地说。
既然考虑娶祝美如,先见见家长也无妨。
祝美如听到声音,赶紧钻到自己的房间梳洗打扮,换上自己最好看的衣裳。
钱金凤也是心头一喜,难道她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如果陈金锋不想娶她家美如,应该不会直接登门。陈金锋之前都是将美如引到外面去,行苟且之事……
钱金凤打开大门,见到陈金锋,他头戴金丝发冠,身穿绸缎装,脚踩祥云靴,十分富贵。至于龅牙,麻子脸可以忽略不计。
陈金锋旁边的小厮,手上提着四样礼,咯吱窝夹着一匹绸缎。
“美膳阁的少东家对吧,美如提起过你,快请进。”钱金凤走在前面,将人迎了进来。
陈金锋看着走在前面的钱金凤,算是明白祝美如像谁了,钱金凤也算风韵犹存。
钱金凤将陈金锋引进堂屋,“美如的爹……美如的父亲去涞水县教书了,就我们娘两个在家。”
钱金凤为陈金锋倒上茶。
小厮赶紧递上四样礼,一盒糕点,一支狼毫,一个砚台,一罐好茶。
钱金凤看了心中暗喜,她倒有点佩服女儿收服男人的本事了。
陈金锋接过茶水,向钱金凤道谢,“伯母,听美如说伯父考取了秀才功名?”
钱金凤点了点头,“美如的爹读书厉害得很,说不定来年秋闱就能考取举人功名。”
虽然,钱金凤很想说话文雅一点,但说话一快,又恢复了乡村本色。
陈金锋点了点头,读书真这么厉害,四十多岁还是秀才?!但他仍附和道:“那伯父一定认识很多厉害的人。”
“那是自然。”钱金凤心想,这陈金锋八成还是看中了祝德海的前途。
“在咱们涞源县,伯父有没有相熟的?”
钱金凤脑子转的不慢,她思索一会说道:“她爹在外面交友,我一个妇道人家并不清楚。”
陈金锋见套不出钱金凤的话,也不再浪费时间,递上布匹和金簪,“伯母,这是额外送你和美如的礼物,可否让美如出来同我出去走一走?”
祝美如的话应该好套一点。
钱金凤看着这上好的布匹,和那厚重的金簪,心中越发高兴,“好,美如,出来吧。不过,大侄子,我得提醒你,半个时辰内要把美如送回来。”
陈金锋前晌已经和刘梅搞过,今天来,本来就是为了正事,自然满口答应,“伯母放心,我就是与美如聊聊天,很快就将她送回来。”
祝美如重新洗了脸,脸上擦了香膏,涂了口脂,换了新衣裳。听着动静,早迫不及待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