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滚烫的浴池后,微风一吹,予慈的身子明显冷了起来。
她撒娇似的将下巴靠在男人的的肩膀上,扭了扭身子,呢喃着:
“好冷啊,大人……”
肩膀上的肌肉明显紧绷了些,只听男人哑哑轻嗯,单手将怀中的娇软揽紧了些。
大手随意一挥,屋内门窗紧闭起来。
内力果然妙啊,予慈一边吸食着气息一边迷迷糊糊的想着。
不过给她迷糊的时间并没有多久。
随着失重的力道,她被男人温柔放进了矮榻之中。
“唔……”
眼前忽的一片漆黑,一条帕子盖在了她的头上。
“大、大人?”
“嗯。”镜衍哑哑应着,手上擦拭头发的动作温柔。
瞧着少女有挣扎的趋势,镜衍勾着淡笑,伸手捏了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乖,不擦干会着凉。”
予慈:“……”
低哑含笑的嗓音蛊惑,从头顶上方处淡淡传来。
予慈眉梢微微上扬,索性放松了任他折腾。
从擦拭头发,到换洗衣服,镜衍都亲力亲为。
小心翼翼的对待,泛红欲滴的耳尖,还有直线下降的黑化值……
予慈眯眼享受着男人的侍候,半晌,伸手拉了拉他浸湿的裤角。
“大人……”
予慈仰着头看他,捂着胸口,红唇微张诱惑:“我心口疼……”
闻言,镜衍猛地蹙眉:“心口疼?”
说着大手抓起眼前人的小手就把起脉来。
予慈被这一套丝滑小动作搞的一愣,望向男人的神色复杂。
……不是,他难道没察觉到这是个春~梦吗???
予慈小手翻转,反手握住那只大手。
“大人……”
将手缓缓牵着放在了胸口处,瞧着男人晦暗下去的浅眸,予慈笑的肆意。
“大人,帮我看看……”
这么明显的暗示,再看不出来就不礼貌了。
果然,下一秒,她被打横抱起来,几步间就被放进了被窝中。
预料的俯身没有到来,予慈挑眉,微微撑起上半身,抬眼看向床榻旁静立的人影。
只见床帐之下,温润俊美的男人轻轻喘息着,起伏剧烈的胸膛明示着并不平静的心绪。
他就那么居高临下的沉沉看着她,明明浅色的眸底如今幽深晦暗得看不清。
凝视间,有什么东西蛰伏着,抑制着,就要喷薄而出。
予慈歪头,耳边的碎发跟随着遮掩垂落。
她勾着笑,漫不经心抬脚点在男人的腹肌处。
白皙的玉足随着它的起伏借力缓缓滑落,最后脚尖停在已经有些弧度的囊裤之上,反复徘徊碾磨,就是不往下再近一步。
单薄宽大的里衣早就敞开,就这么松散挂在少女的手肘处,锁骨因为半撑的动作深陷明显。
白皙浑圆,春色撩人,更别说下方已然裸露还在勾人的双腿……
镜衍沉沉看着,垂落身侧的手轻颤,青筋暴起。
“大人……”
一声轻唤几乎酥麻了半边的身子,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抓住白皙光滑的脚踝一拖,俯身跪榻将人圈在了自己的领地。
镜衍垂眸,少女浅眸中倒映他眼尾猩红的模样,看着看着,薄唇又紧抿了些。
“慈慈,我……”
沙哑低沉,已然是隐忍而克制的动情。
予慈挑眉看着男人,腰间游离的大手灼热粗糙,摩擦间阵阵战栗泛起,却也迟迟不曾有太过逾矩的动作。
真是的,
梦里也不敢对她怎样吗。
予慈轻唔一声,索性揽男人的脖子缓缓下压。
“大人……”
“该治疗了……”
这几个字犹如某人的特赦令一般,话音落下的瞬间,人影沉下笼罩,予慈的呼吸被彻底夺了去。
纱帘模糊间,人影重重春色露。
远方的蜡烛明灭昏暗,屋内帐暖沉香四溢。
良久。
“大、大人,疼……”
“……”
不过片刻,温软的哭啼与低哑的哄诱配合着,起起伏伏,久久不散……
……
予慈是在晨初时没多久就撤了梦境偷偷溜走的。
床榻上,白衣单薄的少女蜷缩着完全罩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凌乱还顶着呆毛的头。
“姑娘,该起来喝药了。”
从屋外进来的夏桃照常掀开纱帐准备唤人影起床,意外的,无人回应。
夏桃一愣,脸色忽的白了,手中的汤药掉落打碎,也不管不顾的上前就要掀开被子。
“桃桃……”
被窝内传来少女有些沙哑的轻语。
“让我再睡会儿……”
闻言,夏桃愣怔着收回了手,松了口气讪讪点头,又意识到少女看不见,连忙补充了一句好。
夏桃擦拭掉额头上的虚汗,将地上的汤碗碎片收拾好后才轻手轻脚出了门。
……
彼时隔壁房内,床榻之上的人影猛然睁开了眼。
昏暗的纱帐有一瞬的模糊感,镜衍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像是察觉到什么,僵硬着,起身掀开了被子……
“……”
身旁的位置冰凉,脑海中的旖旎画面却挥之不去,真切实意的人儿恍若就在眼前。
“大人,该治疗了……”
“大人,大人……”
少女温软清浅的吴侬软语和弱弱求饶声犹在耳畔回响。
时而无辜,时而蛊惑,始终在诱他沉沦深陷。
镜衍睫毛一颤,闭眼试图挥散某些欲望沸腾的画面。
“叩叩——”
“……大人?您还好吗?”
属于男人的声音,镜衍敛眸,对外淡淡应了一声。
纱帐内,男人赤裸的上身随着呼吸起伏,僵硬的坐姿一直持续,骨节分明的手抚上额头,墨发垂落遮掩神色。
“梦……”
“果然又是…梦…”
哑哑呢喃,听不出情绪。
昏暗间,无人瞧见那一抹眼尾的猩红。
……
予慈醒来时已是晌午。
一番洗漱后,她又懒懒倚靠在了矮榻上。
“大人呢。”瞧着在火炉边上温煮汤药的夏桃,予慈幽幽问着。
以往这个时间段,镜衍都该是在她房里同她一起用膳了。
结果神识一探,人不在。
emmmm……
难道是透支过度,偷偷跑了?
想起昨晚半哄半诱间将佛珠套在她手腕上,死命折腾自己到大半夜的某人……
予慈一哽,默默捂了捂还有些酸痛的腰。
……也不像啊……
不远处的夏桃没看见少女揶揄复杂的神色,只思索了一会儿:
“好像是今日皇上召见了镜大人吧,所以人一大早就出去了。”
一顿,又八卦似的悄悄补了一句,“听暗一说,今日的大人起晚了,连一向雷打不动的晨时练武都忘了呢。”
予慈挑眉:“暗一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
这章,大概率会被审核扔进小黑屋里洗刷一遍再放出来(t▽t)
有开车的心没开车的胆,曾经的我也是个小脸通黄的“纯情”少女呀(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