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有位姓谢的先生说要找你…”
秦蓁头也没抬,懒懒地说道:“请让他进来…”
谢阮天刚拍完一部戏,就急吼吼地赶来见秦蓁了。
被秘书带进办公室,看到西装革履的秦蓁,眼睛都看直了。
看到秘书离开,立马就将办公室的门反锁。
活像是见了肉骨头的狗,三两步走上前,一把就将人抱上了办公桌上。
还没等秦蓁反应过来,就是一顿狂啃,想推都推不开。
谢阮天一只手抓着秦蓁的两只手腕,一脸急色地开扒对方的衣服。
“一身汗臭味,难闻死了!”秦蓁有点嫌弃。
“这是男人味,只有真男人才有这种代表荷尔蒙的味道!
你幸好是遇见我,要是遇到许无恙那个小白脸,你一辈子都吃不饱,我跟你说!”
秦蓁下意识地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任由对方上下其手。
然而,在进行到紧要关头时,门却被敲响了。
秦蓁看着谢阮天,曈仁上要盖着一层水汽,雾蒙蒙的,带几分可怜的意味。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带着点急促。
“啧…”谢阮天好事被打断脾气自然不好,帮秦蓁整理好衣服。
提起裤子穿上,但因为动作太快,还被拉链夹了小兄弟。
“咝~艹!”,谢阮天小声痛呼,骂了一句。
秦蓁没忍住笑出了声,伸起细长地手。
轻轻帮他把拉链拉好,眼里满是调侃的意味。
谢阮天气势汹汹地跑去开门。
“谁啊!!”谢阮天嚷嚷道。
门外站着的是秦蓁的助理,她显然没想到开门的会是谢阮天。
愣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地朝秦蓁说道。
“秦总,秦夫人来了…。”
谢阮天皱眉,心中有些不满,他是知道那个女人的,脸上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转头看了一眼秦蓁,想看他的反应。
秦蓁靠在椅子上,头发有点随意地散乱着,对助理说:“知道了,让她进来。”
只林苏南脸色腊黄,眼尾的褶皱深陷,才几天不见就像老了十几岁。
小高跟鞋上还沾了点灰,没了华丽的珠宝和名牌衣服,哪还有半点贵妇的样子。
她刚进到办公室,就看到秦蓁一脸悠闲地躺在椅子上。
谢阮天则拿着红色小皮筋,帮他拢着松散的头发。
扎完后,又觉得不够完美,又解开重捣鼓。
林苏南看到这两人还有心思在这你侬我侬,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秦蓁骂道。
“秦蓁你什么意思,其他的事情都就不说你了。
那幢房子我们一直都住在那里的,你现在收回去,我们母子住哪?”
秦蓁拍了拍谢阮天的手,随后漫不经心地站起来,俯视着林苏南。
“笑话,一直住着就是你的吗?
那我一出生就在地球上,那是不是整个地球都是我的啊?”
说完,他脸色一变,单手掐着林苏南的脖子。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林苏南的脸憋得通红,她挣扎着,却无法挣脱秦蓁的束缚。
秦蓁的眼神冷漠如冰,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那是我母亲的婚房,你个小三也配住?”
林苏南双手扒着秦蓁的手,尖锐的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秦蓁目光越发冰冷,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就在林苏南快要窒息的时候,秦蓁突然松开了手。
林苏南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看向秦蓁的目光中满是恐惧。
秦蓁冷笑一声,转身从办公室后面的小房间里拿一个黑色的木盒子。
蹲下身体,拉过林苏南颤抖的手,将手中的黑盒子放在了她的手上。
“这是那老东西的骨灰,我特地给你留的,这遗产你喜不喜欢?”
林苏南一听是这种晦气玩意,一下子吓得魂都要散了,胡乱地拍打着。
“拿开!快拿开!!!”
最后,林苏南是被保安提着扔出公司的,被一起丢出来的,还有秦瑞的骨灰。
而他那两个儿子则在远处偷偷观望着,见林苏南出来,立马跑了上去。
“妈,怎么样了,那小野种怎么说?”
林苏南吓得不行,看到两个儿子,慌慌张张地说道。
“我们赶紧回家,以后再想办法弄他!”
秦简和秦扬对视了一眼,满脸不甘,但又无可奈何。
随后看向地上的那个木盒子。
“这是什么?”
林苏南像是看什脏东西一般,把那东西踢到墙角边上。
“没什么,就是没用的垃圾,我们快走!”
片场…
“陈愿!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
几个穿着紧身上衣的长发小混混,把陈愿堵在了巷子。
陈愿抓着书包的肩带,一步步往后退,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你们别过来!我哥哥可是警察!”
结果,那几小混混丝毫不感觉到害怕,反而哈哈大笑了出来。
“他妈的笑死了!你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呢!
你哥不知道失踪多久了!说不定早就死了!哈哈哈…”
“你才死!”
陈愿最见不得别人诅咒他哥,瞬间化身成一头小野兽,一头撞在了那人的肚皮上。
“啊!!!”
那人被他撞得翻倒在地,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倒头吐了一地。
其他人见老大被欺负,那还得了,火气也上来了。
几个小混混蜂拥而上,揪着陈愿就是一顿拳头招呼。
陈愿身材本就瘦小,挨打了也只能捂着头蜷缩在角落里。
大大小小的拳头落在他身上,他也只是闷哼出声。
哥哥说过男孩子要坚强一点,流血不流泪。
趁着对方一个小混混不注意,抱着对方的大腿,将扑倒在地。
张嘴就往那混混手腕上狠狠咬了下去。
“松口!我靠!!!痛!!!”
鲜血顺着唇角洇出,眼中满是凶狠。
任别人怎么扒怎么扯就是松口,像是非要从那人身上咬下一块血肉一般。
“警察来了!!”突然一道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开。
听到有警察,那几个小混混惊慌不已,也管不了钱不钱的了,立马从连滚带爬地溜了。
陈愿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身形摇晃了几下,侧头把口中的血沫吐了出来。
捡起地上的书包,拍了拍上面的脚印灰尘,甩到背上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巷子。
路灯斜斜地照着树影。
墙根处,一道修长的身影隐在黑暗中,望着那少年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