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付厌止站在原地猛吸一口烟,看着段辞离去的背影,吐烟雾时用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不会放手,绝不会。”
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段辞,他以为段辞一般都是和白晚琪住外面的,所以才想着来找姜软软。
至少现在,他需要做的是让姜软软原谅他之前的所有行为,才有可能寻得追求她的机会。
可是段辞为什么突然就不愿意放手了?
难道……他已经对姜软软……?
与此同时。
段辞回到家里,姜软软已经做好自己的晚餐在客厅里吃了起来。
段辞看着她说:“姜软软,老子饿了,重新去做一份。”
姜软软不明所以。
段辞怎么折返回来了?
他刚才不是说不用做他的份了吗?她以为他要去白晚琪那儿,可是他怎么又回来了?
姜软软不禁怀疑,段辞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出门,故意叮嘱她不用做他的那一份,又故意折返回来再故意让她重新去做一份。
嗯~
一定是这样,段辞果然是在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手段在恶心她,好逼迫她主动离婚。
姜软软碗里的晚餐才刚吃了几口,段辞换鞋期间,她只好暂停吃饭的动作,起身重新进入厨房为他再做一份,并未与他说话。
而姜软软进入厨房后,段辞换好鞋就自然地坐到了她刚才的位置上,自然地拿起她刚才的筷子,又自然地吃着她刚吃过的晚餐。
姜软软无意间回头看见,内心大为震撼,她皱起好看的眉头,把疑惑表现得恰到好处,“段辞,你……你在干嘛?”
男人没有去看她震惊的表情,只是应道:“大惊小怪什么?你重新做一份自己吃不就行了?”
姜软软强压下内心的惊愕和不适!
而坐在客厅里的男人也同样震惊自己的行为。因为他从未吃过任何人吃过的东西,包括白晚琪的也不曾有过。
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吃姜软软吃过的东西,甚至不嫌弃,这一点儿他真的不清楚。
但,在碰到付厌止后,在看见他涌现出来对姜软软势在必得的眼神后。段辞就恨不得立刻把姜软软蹂躏进他的身体里,永远不放出来给任何人看。
而他吃东西期间,白晚琪给他打来了电话。
段辞接起,白晚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说她已经点好了晚餐,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晚琪,你自己吃吧,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吃完早些休息。”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犹豫几秒,又像是生怕白晚琪会再次打来一样,直接将手机关机。
姜软软做好晚餐端出来坐到段辞对面,她全程没有再去看段辞一眼。
而男人则是放下筷子,打量着她吃东西的模样。
很奇怪,现在姜软软的一举一动,每个表情他都不想放过。
姜软软感受到了段辞奇怪的目光,她没有抬眸,没有说话。
空气陷入一片静默,安静得甚有些诡异。
吃完。
她收拾碗筷,洗好碗后就去洗漱上了二楼回自己的房间。
段辞在她之后才开始洗漱,洗完自然地往她房间门口走去。
该死的。姜软软又反锁房门。
他站在门外,怒道:“姜软软,老子给你十秒钟时间开门。”
几秒过去,里面毫无动静。
段辞威胁:“你是要自己开还是要我砸开,你自己选。如果让我砸开的话,你应该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
果然,卡在九秒,姜软软开了门。
看见段辞阴沉的脸,姜软软并不想理他,转身往床上走去。
段辞见她无视自己,迅速将她拉回,禁锢在怀里。
姜软软拧着眉看他,动弹不得。
所以段辞究竟想干嘛?
段辞将怀里女人牢牢抱在怀里,声音暗哑:“姜软软,以后不许反锁房门。”
“凭什么?这是我的房间。”她语气不服地疑问。
段辞似是想到什么,张口:“那就搬到主卧里去住。”
“不要。”姜软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搬进主卧?怎么可能。
七年前结婚的时候主卧本是她和段辞的婚房。可是结婚第一天,那间房的女主人就归属于白晚琪。
这七年来,段辞和白晚琪在那间房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见不得人的事。
她又怎么可能去那样的一间房住。
段辞见她拒绝,心底闪过一丝不悦,强硬地说:“既然不愿意,那以后就不许反锁房门,不然再有下一次,我就真的把你绑起来睡。”
语气坚定不容质疑,于段辞而言,他绝对百分百相信自己所说的这句话。
姜软软不说话了。
她内心想,段辞恶心人来确实无人能敌。
段辞松开怀里的女人,牵着她的手往床上躺去。然后自然地抱着她睡。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奶油香味。
突然,他开口:“姜软软,侧过身去。”
姜软软只是默默地侧过身背对着他。段辞每次叫她背对着他,都是为了拿她当抱枕抱着睡。
而姜软软侧身后,段辞的气息开始变得有些紊乱,他撩开姜软软脖子上的头发,吻着她的后颈脖。
姜软软强忍着不适,没有说话没有动。
可男人的手在她腰间上开始乱游,一点一点往上……
姜软软在他的手掌即将碰到某个部位之前下意识地推开了他的手,“段辞,你,你干嘛。”
段辞语气不悦,喘着气说:“不许推开我。姜软软,你是不是该履行你作为妻子的义务了?”
言下之意:他想要她。
姜软软的心脏在这一刻变得砰砰乱跳,内心犹如万马奔腾无法平静下来。
可她始终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无声的抗拒着他的触碰。
段辞像是被某种欲望冲昏了头脑,对她说:“别表现得这么不情愿。”
又将她翻过身来,看着她淡然的表情,“姜软软,你就这么不愿意给我?”
她睫毛微微颤抖,没有说话,沉默就是答案。
段辞咬着后槽牙,字从牙缝中挤出来:“如果我非要呢?”
姜软软嗓音有些发颤:“如果你非要,我没有办法拒绝,但那样你得到的也只能是不情不愿的体验。”
“不情愿?姜软软,你是我段辞的老婆,你有什么资格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