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琪看出了段辞的不对劲,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姜软软的原因?
她只能走到男人身后,轻轻地给他捏着肩,又用暧昧的语气说着情话。
她有些后悔,如果不是今天自己闹着说想去那附近找餐厅吃东西,段辞也不会带着她路过那个广场。
如果没有路过那个广场,就不会碰见姜软软。
她虽然讨厌姜软软,但是她也必须承认姜软软今天的打扮让人耳目一新。
所以今天段辞看见她之后,眼睛就一直放在她身上。
最可气的是,姜软软居然会弹钢琴,在大庭广众之下买弄风骚。
自己今天看向段辞时,段辞眼中分明无意识的对她多了几分赞赏。
白晚琪气的牙痒痒,姜软软越是优秀,她就越是嫌恶她。
想来也奇怪,姜软软那个女人这半个月来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今儿个怎么想起来出门了?
而且还特意打扮成那样,又故意在段辞面前弹钢琴,要说今天的一切不是她精心准备好的谁信?
白晚琪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如果不是她今天闹着去,根本不可能掉入姜软软的陷阱。
整个上京市谁不知道她姜软软是段辞的舔狗,舔了六年舔不到就开始耍手段。真叫人恶心!
不过,姜软软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她以为这样做就会让段辞对她另眼相看吗?
如果她真的这样以为,那就只能说明她低估了段辞对自己的爱,段辞和她白晚琪可是青梅竹马的感情。
这个男人从小到大心里装的就只有她白晚琪一个,不是谁都可以勾走的。
她会证明这一点。
白晚琪想着就开始主动亲吻段辞,用他最受不了最敏感的方式去挑.逗他。
果然,段辞起身将她拉入怀中,抱着她往床上扔去…
白晚琪趁机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这个印记是她白晚琪宣示主权的证明。
她就是要让姜软软知道,无论她有什么才华,使什么手段,段辞都只会爱自己一个人。
第二天中午,阳光热烈地洒在大地上!
白晚琪撒娇着让段辞带她去海边,段辞拗不过她,只好陪着她去。
段辞其实不喜欢这种人太多的地方,所以半个月来都没有带着白晚琪来过。
海边,人很多,段辞远离人群站在不远处看着白晚琪玩的开心,像是被白晚琪的笑容感染,男人俊冷的脸嘴角微微扬起。
段辞打量着白晚琪,她穿着一身性感的比基尼,除了重要部位,基本上身材是一览无余了!
段辞突然想,姜软软如果也是这副打扮想必会比白晚琪好看很多,毕竟上次的金婚派对上,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姜软软身材很好。
腰比白晚琪的细很多,整个身体该发育的地方也发育的很好,前凸后翘的。
这样想着段辞又不禁回想起姜软软昨天的那个笑容。
怎么可以有人不笑的时候整张脸都是一副厌世的傲气模样,但是笑起来又似是含苞待放的樱花那样美丽而含蓄呢?
段辞第一次见她的笑容,虽然不想,但又必须承认,她的笑容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能让人驱散所有的阴霾。
突然…
一条大型金毛犬从段辞身后跑过来,热情地在他身上蹭了蹭,又在他手上舔了几口…
金毛犬只在他身边待了几秒钟就被狗主人叫走,离开了海边。
段辞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他有严重的洁癖,碰到狗毛就已经很严重了!
全身起了一大片红疹,段辞浑身难受,这种程度如果不能及时得到药物的控制是会致命的…
白晚琪注意到了刚才那条狗,她拼尽全力往段辞身边跑过来,但跑到段辞身边的时候男人已经全身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疹…
段辞已经难受到说不出话,紧握着拳头。这痛苦像无数头细的小蛇秧,无孔不入地向四肢伸展开去,他浑身痛苦地痉挛着。
白晚琪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头上暴起的的青筋,段辞的脸扭曲成了一团痛苦的表情,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紧闭,明显在极力忍耐着身体带来的巨大痛苦。
白晚琪紧张的不知所措,眼泪瞬间掉下来,哽咽地问段辞该怎么办?
段辞眼里霎时间布满红血丝,仿佛极力用尽力气小声地说了句:“打…打电话。”
白晚琪第一时间不是想到打急救电话,而是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给远在国内的段辞的父母。
她知道段辞有洁癖,需要用药物控制,但段辞的情况很少发作,所以她从别墅来的时候就没有带。
段辞父母那边没有人接,白晚琪颤抖地给段辞的父母发去一条微信消息,让他们派人送药来。
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打电话给姜软软,说不定那个女人会有带药。
在酒店的姜软软接到白晚琪的电话,脸色瞬间苍白,迅速找到药拿起一瓶水就往海边赶去。
姜软软赶到的时候,只见段辞已经命若悬丝地靠坐在一颗椰子底下,白晚琪哭的百感交集…
姜软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段辞,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洁癖发作这么严重的段辞。
姜软软跪在地上,手指微微颤抖地倒出药瓶的药,塞进段辞的嘴里,又拿起水让他顺了下去。
情况终于好转了一些,但也只是好一些…
姜软软质问白晚琪打急救电话了没有?白晚琪似是想起什么,才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段辞眼睛里布满着红血丝,表情看起来极其痛苦,死死地盯着姜软软看…
姜软软看见他这副样子,一瞬间也慌了神。
她满脸担忧的看着段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尽量用柔和安慰的语气惊慌地说:“段辞,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求求你不要有事。”
她轻轻按揉着段辞的虎口穴位,试图减轻他的痛苦。
姜软软思绪混乱,凉意爬上四肢,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段辞不能死,如果他死了祁野的心脏就停止跳动了!
终于,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她左眼落下,她脸色苍白,拼命让自己保持冷静。
喉咙发紧地哽咽道:“段辞,你好点了吗?段辞,我求求你不要死,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