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美莲风风火火地回到了娘家,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
她娘家的兄弟姐妹们听闻此事后,一个个义愤填膺,纷纷赶到北岭大队上来给她撑腰壮胆。
只见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刘家门前,二话不说便将那些当初陪嫁过来的嫁妆一股脑儿地搬了回去。
一时间,刘家院子里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而刘正宏的老娘见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干脆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死活不让这些嫁妆被搬走。
不仅如此,她还一路哭天抢地跑到大队长那里去告状。
一见到大队长,刘正宏的老娘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大队长呀,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赵美莲那个小贱蹄子竟然带着她那一帮娘家的人,气势汹汹地冲到我家里来闹事,还蛮横无理地把我家的东西全都给搬走了。
哎哟哟,这还有没有天理王法啦?我真是没法活啦!您可是我们家老刘的好兄弟啊,您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们呐!”说着,她又开始呼天抢地地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这里,刘爱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谁用锤子狠狠敲了几下似的,一阵阵地抽痛着。
这个泼妇,难道真以为他对事情的真相一无所知吗?
想到这里,刘爱民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说道:“行了行了,别在这里哭闹了。具体情况我心里已经很清楚了,说到底还是你们家正宏先对不起美莲那孩子。
如果美莲这次真要跟你们闹下去,恐怕你们家正宏以后就要背上搞破鞋的坏名声了!”
谁知,刘正宏的老娘一听这话,立马从地上蹦了起来,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对着刘爱民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她敢!
那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要不是因为她自己生不出孩子来,我们家正宏怎么可能会到外面去找别的女人呢?哼!都是她的错!”说完,她还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刘爱民连一眼都懒得瞧向她,一想到那种听到点声音就能和别人钻进草垛子里的女人,他心里就直犯嘀咕,这女人肚子里的娃到底是不是他们老刘家的种啊?
说不定到头来刘正宏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会稀里糊涂地喜当爹?!
这边刘母还不依不饶地想要继续闹腾,却被刘爱民一声怒喝给制止住了:“你要是再这么瞎折腾下去,你那宝贝儿子可就得进局子里蹲着!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到底是那些破事儿重要,还是你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重要!”
听到这话,刘母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不敢再多嘴,只得一步三回头、心有不甘地离开了。
一路上,刘母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各种难听的话像连珠炮似的往外冒;
什么赵美莲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小贱蹄子啦,什么这女人从头到脚没一处好地方啦……
总之,把赵美莲说得一无是处。
刘爱民满脸愁容地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
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啊,居然和别的女人连孩子都有了,这又怎能不让人家姑娘心生怨气呢?
然而,所有的这一切纷纷扰扰,其实都与叶微凉毫无关系。
就在此刻,叶微凉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地凝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
她的嘴唇微张,声音略带激动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任务完成了吗?身上可有受伤之处?”
一连串的问题就如连珠炮一般从她口中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景子骞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小姑娘身上,一刻也不愿移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乖乖,我好想你。”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饱含着无尽的深情。
听到这话,叶微凉的心瞬间变得柔软起来,但她还是忍不住继续追问:“真的没有受伤吗?快给我看看!”
毕竟,对于一名军人来说,执行任务永远是摆在首位的大事,所以她心里虽然十分担忧,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景子骞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只是这次行动比较紧急,你的止血粉我分给战友们用了。”
叶微凉闻言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没关系,只要能对你们有所帮助就行。”
阳光洒落在宁静的小院里,叶沐清和黎星星一大早就结伴前往县里购置物品,只留下叶微凉独自守在家中。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而帅气的身影悄然出现——正是景子骞。
叶微凉看到突然出现的男人,惊讶万分。
“你怎么来了?”
确认周围无人后,他毫不犹豫地大步上前,一把将叶微凉紧紧搂入怀中。
那拥抱的力度如此之大,仿佛要将她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乖乖,我好想你,好想你。”景子骞低沉的嗓音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渴望,在叶微凉耳边回荡。
被突然抱紧的叶微凉不禁羞红了双颊,她微微仰头,娇嗔地说道:“哎呀,阿骞,你抱得太紧啦!”
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着,她却没有丝毫挣扎,而是顺从地依偎在男人宽阔而坚实的胸膛之上。
此刻,她清晰地听到景子骞胸腔内传来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犹如鼓点一般杂乱无章。
叶微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声调侃道:“阿骞,你的心跳声音好大呀。”
景子骞闻言,非但没有松开怀抱,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几分。
他低头凝视着怀中人儿娇羞的面容,深情款款地回应道:“乖乖,这颗心,只为你跳动。”
叶微凉听闻此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嗔地推了推景子骞的胸膛,嘟囔道:“咦~景子骞,你不要说那么油腻的话。你平时不是走高冷路线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肉麻。”
景子骞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之色,柔声说道:“在你面前,我所有的伪装都会卸下,因为你就是我的软肋啊,乖乖。”
说完,他松开了身前的小人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