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长老的声音带着灵力,直接灌入两人的耳中。
凤羽嫣浑身一个激灵,看到师傅和眼前的情况,立马扯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眼眶红红娇弱的说道:“师傅,徒儿冤枉啊!”
“是小师叔刚刚给我下了春药,我明明让师兄给我一颗极品解毒丹的,但是师兄他忍不住要了我,真的不关徒儿的事儿啊。”
南宫珉看到自己尊敬的师尊,连忙穿好衣服走下床双膝下跪,听到师妹的话,垂着头面色苍白的开口“师父,弟子知错,与师妹无关,是弟子一时迷了心。”
清雅纤细的手扶着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从小教育的大徒弟,被师傅盯着的南宫珉头低的更低,心里苦涩自己好像辜负了师父的期望。
看着大徒弟这深陷情爱中的样子,清雅知道不来狠的可能让他清醒不了了。
便转眸盯着凤羽嫣,冷声开口道:“你当为师不知道什么情况吗?你别忘了我是九品炼丹师,在我面前撒谎。羽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你从实说来,我便可从轻发落。”
焦急慌乱的凤羽嫣听见这话,还是坚持自己清白纯真的人设,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滴落,声音委屈的开口:“师傅,徒儿真的是被小师叔陷害下了药,才被大师兄趁人之危发生了关系。”
“哎。”清雅看着执迷不悟的女孩儿,叹息一声,一个挥手给她换上衣服,直接把两人抓到芙蓉阁外。
“现在人都在这里,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对质。”说完,松开两人。
弟子们看到往日风光无限,温润如玉的南宫珉此时面色苍白和凤羽嫣跪在一起,不由得心下唏嘘:“南宫大师兄,多好的人啊!之前魔族来犯还救了那么多凡人,现在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难办哟!”
而凤羽嫣看到一群师兄围在这里,还有自己嫉妒的苏酒也在,眼神慌乱的抬手遮住脖子,跪坐在地委屈的哭着开口:“呜呜呜,小师叔我走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陷害我?给我带玉簪的时候下了春药。”
凤玖歌眼神干净无辜,绝美的脸庞面露惊讶的开口:“师妹话可不能乱说,你送我玉簪的时候,我只接手了你的玉簪什么都没做,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
“难不成你是说你要送我的白玉簪上被你下了什么烈性春药?所以我只是拿玉簪给你插在发间你就出了。”
听见苏酒犀利的反驳,凤羽嫣白嫩的小脸气的扭曲,但是苏酒后面的话一说她眼神里面有着一丝心虚,嘴犟的开口:“小师叔,你说的什么话?我只是想送你一件礼物缓解我们的关系,何时在上面下药了?”
凤玖歌看着眼神心虚的某人,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竖起两根手指对天道发誓:“我苏酒今日对天发誓,若是我给凤羽嫣下了药,修为终身不得寸进,被心魔所困余生不得好死。”
说完面带微笑道:“师侄,既然你不信,也发一个天道誓言,让上天定夺吧。”凤玖歌耸了耸肩,双手一摊面色无辜。
“我…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才不要发那么可怕的誓言。我胆子最小了,小师叔何必苦苦相逼?”凤羽嫣面色僵硬,企图蒙混过去,眼眶红红的坠着泪,无辜的看着一众弟子。
柳絮絮眼神鄙夷的看着盘坐在地上一直哭泣的凤羽嫣,讥讽的开口:“师妹,我们怕是忘记说了,之前小师叔还担忧你的身体,生怕你出什么意外,我们也觉得刚刚可能做的过分,想来跟你道歉。”
“可是你瞧瞧我们看到了什么?现在你又说了什么?凤师妹难不成把我们都当成傻子玩儿吗。”
听见柳絮絮咄咄逼人的话,凤羽嫣脸都要裂开了,面色羞红浑身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一旁跪着低垂着头的南宫珉想伸出手去扶,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心里苦涩一笑,知道是师父的意思自己不能插手,想到女孩儿刚刚的所作所为便继续跪着不再管。
在凤凰古族娇生惯养长大的二小姐,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凤羽嫣虚弱的趴在地上,抬头面带恨意的看着众人,尤其是苏酒和柳絮絮,心里咬牙切齿:“这两个贱人!为什么要一直跟我作对?害我至此。”
一群弟子看着她心虚的样子,结合他们之前亲自看到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本有几位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之前那么可爱善良还心软,以为凤羽嫣能知错就改。
刚准备开口求情,但是看到躺在地上娇弱可怜的小师妹看他们的眼神带着彻骨恨意,几人瞬间一惊识海清醒,心里不再怜悯,闭上了眼睛。
清雅看着时机差不多,温润的面庞带着一丝冷酷,垂眸看着地上的小徒弟:“羽嫣,你犯了大错,你且自行去思过崖醒悟一年,你可认?”
“呜呜呜,师傅,求您开恩,羽嫣知道错了,我不想在思过崖待一年。”凤羽嫣听见师傅的话这才慌了,连忙身形踉跄的站起身朝着清雅走过去扯着她的衣袖,杏眼发红声音哽咽的开口。
“你还是执迷不悟,罢了。”清雅抬手挥袖,甩开扯着自己衣袖的女孩儿,继续冷冷开口:“既然你不接受这个处罚,那你即刻便回你的外门去吧外加扣除俸禄一年,夏泉峰还要不起你这位心术不正陷害同门的弟子。”
被师傅轻轻甩开的凤羽嫣,感觉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屈辱,看着青衣银发高洁温柔的师傅,在识海里和那团黑雾交流:“老爷爷你有什么毒能让她修为尽失?顺便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份百日春。”
一直在装鹌鹑的黑雾,淡淡开口:“有是有,但是以你的实力没办法放,你在这里名声都臭了,还不如联系你父亲再找一个好的宗门吧。”
一直在空间里悄悄注意凤羽嫣的凤小梧,感应到她识海里特殊的波动,心下了然道:“天呐,估计之前那个大邪师枉生没有被彻底杀死,还成了凤羽嫣的金手指,自己一会儿得赶紧跟主人说说。”
而现实中听完老爷爷的话,凤羽嫣跪坐在地上面露不甘,低垂着头心里恨恨的说着:“我当初要拜入玉清宗就是为了大陆第一宗门里面的天下第一强者折渊仙尊寒景渊而来。那可是我崇拜最想获得的终级目标,没想到拜师被抢就算了,现在跟苏酒对峙还处处碰壁。你让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盘踞在凤羽嫣识海的黑雾也面露难色,“我知道你不舍得折渊仙尊的元阳,毕竟你要是和他双修,估计修为能一日千里。但现在就算你想,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名声可能勾搭的上吗?你可别指望我,他们几位强者在的时候,我还要想办法遮掩我的气息。”
“如果我被抓住了,你觉得你能有好果子吃吗?凤羽嫣你别忘了你这些气运是怎么来的。”
听完黑雾的话,她也明白自己在玉清宗大势已去这件事情来日一旦宣扬出去,自己还怎么去勾搭那些天才弟子。
心思百转千回,想完利弊凤羽嫣直接站了起来,取出自己的传讯玉简,给父亲撒娇倾诉委屈:“爹爹,我在宗门受欺负了,被奸人陷害,快来带嫣儿离开。”
弟子们听到凤羽嫣脸皮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个个搓着自己的肩膀躲她躲得远远的。
柳絮絮也鄙夷的看着不要脸的凤羽嫣,用手拉着凤玖歌打算离这个颠婆远点。
微风轻轻飘过,粉白色的木芙蓉花瓣被吹的满天飞,往后退了几步的凤玖歌伸出一只手接住一片落在自己手心的木芙蓉花瓣,心里戏谑的看着好戏开场。
一旁站着的清雅长老眼眸幽暗,心下了然:“大师兄果然料事如神,提前早早的给凤凰古族族长发去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