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何雨水这么一指,心里是愣了一下,但他还是强装镇定:“雨水,你冤枉你一大爷了,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何雨水还想骂什么的时候,突然大脑一阵抽动,五年前的一段记忆突然清晰了!
当初雨水听到她秦姐在床上呻吟的时候,她就觉的那个声音很熟悉吗,但是一直想不起来,直到这会她突然全都想起来了!
就是易中海和贾张氏!
当时贾张氏发出的也是这样的呻吟声!
而易中海当时的表情,就跟他现在一样,阴谋得逞,脸上挂着暗爽!
何雨水顿时眼前一黑,她晃悠了两步,把沈乘风都吓到了,第一时间搂着了何雨水的腰,才让她没有一头摔倒。
“雨水,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严组长看到何雨水晕了也有点后怕,这要是出了点事,他是有一定责任的。
“快,找辆车送她去医院......”
严组长话还没说完,沈乘风大喊一声“让开”,抱着何雨水拔地而起,冲出了院子。
速度之快,严组长完全都没反应过来!
就沈乘风这个反应,就连手下几个组员都觉的奇怪。
如果真如举报的情况来看,这个沈乘风对何雨水又是囚禁又是猥亵,那怎么可能看到她晕倒的时候,这么不顾一切地去救她?
一个组员说:“严组长,我觉的这有冤情啊,那个沈乘风看起来不像是什么猥亵少女的人渣啊!”
另外一个组员也说:“是啊,他刚刚神情的着急,怎么看都是真着急啊!”
此时的严组长也有点难做了。
他收了易中海的礼并不代表什么人他都得抓,沈乘风一看就是个当哥哥的,而且雨水这么维护他,肯定不可能真如易中海说的那样。
严组长看了一眼易中海,然后对着组员说:“看来这个举报的情况还有待证实,先收队回去核查!”
易中海一听,还想解释点什么,转而发现院子人好像都在看他,顿时有些坐立不安。
“严组长,我、我送你!”
易中海说着便跟了上去。
刘海中皱着眉说道:“看来真是老易举报的沈乘风啊!没想到老易能有这种腕子!联防部都认识人!”
阎埠贵点头道:“他肯定没少给联防部的人好处!”
刘海中点头认可。
“可老易为什么要举报沈乘风呢?他们不是无冤无仇吗......”
刘海中嘀咕着,突然想起他和阎埠贵还是对立立场,昨儿的事情还没完呢,哪这么容易翻篇,话说一半刘海中直接就是白了一眼:
“阎埠贵,你昨天的事我还记着呢,少跟我套近乎!”
阎埠贵自然也有脾气:
“刘海中谁稀罕跟你套近乎,我呸!”
随着刘海中跟阎埠贵不欢而散,其他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也都散了,包括一直阴着脸躲在角落站着的聋老太,看到只是这个结局,猛一阵叹气,也走了。
院子外。
易中海笑着帮严组长点烟:“严组长,你这不能被沈乘风刚刚的表面现象所迷惑啊!我了解他,他肯定抱着何雨水跑路了!”
“易中海,我警告你,有些事情还是别咬这么死,今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沈乘风对何雨水不赖,我要是再抓他回去,我就该被撤职了!”
“可......”易中海还想狡辩,但严组长没在给他机会。
“我告诉你,这事就算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要真想报复他,找个合适的由头,我绝对把他送进牢里!”
严组长说完就走了,就独留易中海站在原地。
他也没辙啊,他下了这么大决心弄沈乘风,如果没有任何结果,功亏一篑不说,而且一旦事情败露,沈乘风发现是自己加害于他,还有可能反过来遭到沈乘风的报复!
毕竟这次他做的确实够绝了!
另一边,沈乘风并没有带何雨水去医院。
青囊书涉猎广泛,他心中有数,何雨水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导致的低血糖,所以背着她去供销社买了点麦芽糖,泡在水里喂了一小口后,雨水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沈乘风其实知道雨水并没有什么大碍,但联防部一直不依不饶,他倒是觉的起码这样能缓和时间。
但他对雨水的担心一点不假,要是自己真带去调查了,淮茹不在,雨水一个人在家,还是有点不放心的。
醒来时,她嘴里喊的第一句话就是:“沈大哥!”
何雨水看到沈乘风就在她身边的时候,委屈地哭了,眼泪一把一把掉。
沈乘风笑着摸了摸她头。
“雨水,没事了,看给你吓的,就算联防部的人真抓我进去了,你觉得他们能奈何我嘛?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知道!沈大哥,是易中海!是他要害你!”何雨水眼睛还噙着泪。
“这个我也知道。好了雨水,你身子还虚弱着呢,趴我肩膀上眯一会,有什么话等你身子好了再说。”沈乘风温柔地说道。
何雨水这是第一次,没有听话,她继续说:“沈大哥,我刚刚晕倒是因为我突然想起了些好些年前的事情!易中海之前也和贾张氏在床上......打过架!”
何雨水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些事,她只能这么说,虽然秦淮茹和她解释过,但她对于这件事还是没有特别多的认知。
沈乘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许的惊讶。
但转念一想,何雨水的佐证力度太轻了,易中海肯定会狡辩说是自己教唆何雨水,到时候他咬死不承认,这件事不会有太多的波澜。
如果真要让这件事做死,那只有一个办法!
沈乘风之前一直没造谣这件事,因为易中海没怎么惹自己。
可现在易中海往死里下手,他定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易中海最在乎的就一个,那就是他的君子名声。
沈乘风这次要让易中海名声彻底破裂!
人人得而诛之!
......
与此同时。
秦淮茹回了四合院。
进前院后,她没回自己屋,而是有点情绪地走向了阎埠贵家。
“我问你,昨天的信到底是哪来的?”
阎埠贵正躺床上发愁呢,被秦淮茹这么一质问,有点摸不着头脑。
“信?怎么了?那信是......是一大爷让我送你们家的,怎么了?”
“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