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姿态摆得很卑微,折腾了这么多事,要不把老大结婚这事搞定,等老四出生,日子真就没法过了。
昨儿三大妈医院检查又花了一小笔钱,还好万幸,人没事,要不然还得出大血。
“于莉昨儿说了,没看上你们,所以甭费那心思了。”沈乘风说完就准备关门,又想到些什么:“真不是我说你,那姑娘原本我就是想着先介绍刘家,回头再让她上你们家,谁知道你们莫名其妙地昨儿闹哪出,这一闹,谁家姑娘还敢进门?”
阎埠贵只能无奈地点头:“确实是......哎,沈乘风你能不能帮着我家解成再跟于莉解释解释,昨儿是昏头了,我让许大茂那个小人给诈了一通啊!”
“这,我只能尽力了,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这么优质的姑娘不多,怪不了我不撮合,是你们自己问题。”沈乘风摊手道。
“这......哎,反正乘风啊,这事你多多上心,我家解成确实很中意于莉......”
沈乘风敷衍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他拿着信件坐到了椅子上,打开纸一看,居然是秦阳村寄来的信。
“淮茹,这是你爹娘,喊我们回去过年的信,这笔迹倒是端正,我记得你爹娘不是都不识字嘛?”沈乘风皱着眉问道。
秦淮茹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过来看了看信件说:
“我爹娘都不会写字的,我估计可能是我爹让村里头文化人写的,老公,这信上说什么?”秦淮茹问。
沈乘风皱着眉看着信件:“你爹说村里死了人,让你一定得回去一趟,而且他还特地嘱托让我不要去了,说什么怕把死人的晦气带给我......最后落笔叫秦长春。”
秦淮茹看了看信,她不识字,单纯好奇。
“秦长春是我爹名字,这么说我得回去一趟了。”
可沈乘风盯着这信,还是觉的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
主要就一个点,秦长春这么喜欢他这个贤婿,怎么可能让秦淮茹一个人回乡下,虽然理由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但还是奇怪。
沈乘风也没多想,村里的习俗他本就不懂。
“老公,那我明儿回去了,你和雨水怎么办?”
“这倒没什么,雨水会烧饭,我们兄妹俩饿不着,再不济我就带雨水上王府井吃。”沈乘风说道。
何雨水顺着沈乘风的话茬补充:“对,秦姐,我会烧饭的,不过去王府井还是算啦,要去还是等秦姐回来了,我们一家子一起去。”
何雨水现在是已经把自己当成沈家人了。
秦淮茹一听雨水的话,格外高兴:“老公,你看看还是雨水好,知道不能吃独食,真馋了,也得等我回来一起,哪能让你们两个人快活去?”
秦淮茹这话说得是正正经经的,可进到沈乘风耳朵里,就变了个味道......
他笑了笑,点了点头。
说实话,四合院里头,要是秦淮茹不在了,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
第二天一大早。
秦淮茹就出门了。
沈乘风塞给她一块钱,然后还特地去买了肉让她带回去。
刚出院子,遇到聋老太在遛弯,秦淮茹根本不想搭理她,谁知老太婆直接拦到了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我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吧,一大早的,看到我,不知道跟我打个招呼?”
聋老太歪着眼睛瞟人。
秦淮茹懒得跟人一般见识,招呼了一声就要走,谁知聋老太还是不让开。
“这么早,你去哪里?”聋老太没什么好气地问。
秦淮茹根本不想回答,直接绕过老聋子就走开,没什么事比大清早看到这个老太太更晦气的了!
聋老太气不过,对着秦淮茹背影就骂:“没教养的乡下丫头,活该小孩掉了!”
得亏秦淮茹步子跑的快,压根没听到老聋子骂的什么。
谁知聋老太刚骂完,眼珠子一转,转身就回了四合院。
“老易!秦淮茹走了!”
易中海一听,连连点头:“老太太,看来我昨儿送去的信件起作用了,秦淮茹这一去,少说也得下午回来!”
“对啊!那你还愣着干嘛,秦淮茹敢在院子这么目中无人,全靠沈乘风给她撑腰,等沈乘风进去了,这个小丫头片子,我得好好管教管教,让院子的妇女都擦擦眼!”
“老太太,这事和秦淮茹没什么关系吧......都是沈乘风教唆的,淮茹挺好的一个女人......”
易中海虽然看沈乘风眼疾,但对秦淮茹确实没什么偏见。
“你懂什么啊!她什么人,我比你看得透彻多了,行了老易,你就甭管了,现在赶紧去喊人,杀他沈乘风一个措手不及!”
聋老太眼珠子瞪的那叫一个阴狠。
整个四合院唯一一个从抗日战争走过来的女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啊,真要没点手段、没点腕子她能活到现在?
易中海被聋老太这副样子都吓到了,赶紧跑出了院子。
而此时沈乘风刚刚睡醒。
迷迷糊糊之中,他还喊着秦淮茹的名字,谁知道,迎到他床边的是何雨水。他这才想起来,今儿秦淮茹一个人回娘家参加丧事了。
“沈大哥,早饭秦姐都烧好了,要不要我给你热一热,秦姐走的时候和我叮嘱,让我要好好照顾你。”
沈乘风摸了摸何雨水的脸蛋,这小家伙说话娇滴滴的确实招人稀罕。
“雨水,哥还不饿,哥腰有点酸,你给哥捏捏!”
他当然不是真腰酸,就是个说辞,正骨内经学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得检验检验成果。
雨水乖乖地点了点头,然后站起了身,沈乘风很配合,翻过身,老老实实趴着。
何雨水掀开了沈乘风的衣服,然后很熟练地找到了穴位,但她手劲太小,而且站在床边很不好发力,给沈乘风的感觉就是挠痒痒一般。
“雨水,你鞋子脱了,上炕,用手肘,你哥比较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