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工之后,沈乘风回院子歇了一会,一瞅何大清也进院子,连忙搬着板凳拉着秦淮茹往屋外走。
“老公,怎么啦?”秦淮茹一头雾水。
她乡下回来,比沈乘风稍微早了一会到院子,菜还没得及切。
“你也搬个凳子,再抓一把瓜子,等会中院绝对有好戏看!”
“真的啊!”
秦淮茹虽然不知道,沈乘风说的好戏是什么,但依旧眼睛冒光十分期待。
果不其然,何大清一回四合院就找了贾张氏说道了烧饭的事。
他扯的理由理直又气壮:“张嫂,我这个礼拜天得回乡下相个亲。
烧饭的事我也不是不管了,我让傻柱来,他跟着我这么段时间,手艺磨得还不错。”
贾张氏一听,瞬间不乐意了:“你让傻柱顶你岗?你咱不喊傻柱顶你去相亲呢!反正你们爹俩口味都一个样,谁结婚不是结婚?
东旭从小到大喊你一声叔,你帮烧饭是本分,就不该我请你,而且你昨儿晚上口口声声答应我的,现在想给我反悔了!”
贾张氏眯着三角眼,一个劲骂!
听到动静,前院后院的人都聚了过来。
正好这会傻柱和贾东旭也从厂子里回来了,他们学徒工下班要比正式工晚不少。
院子里的人基本都聚齐了,其他人都站着看戏,唯独沈乘风和秦淮茹,坐在角落小板凳,悠哉地嗑着瓜子。
贾张氏也不怕丢人,扯着嗓子冲着众人喊:
“大伙都来给我评评理了,何大清,昨晚答应了要帮我烧饭,东旭喜酒,我本就是想让大伙高兴高兴,结果,今天出尔反尔,还说让傻柱顶他,大伙都听听!都是一个院子,有这么赖事的吗?”
傻柱都懵了,他顶什么?
他都不知道啊!
易中海站出来主持大局:“这事,确实是老何你的过失了,都答应人了,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一大爷,我实在是有点急事,真着急啊!”
贾张氏一听火气更大了:“你说出来也不害臊的,我来告诉大伙,他,何大清,要去乡下相亲,所以不烧饭了!”
众人一听全都乐了!
许大茂大笑着说道:“何叔,你这都一把年纪,马上傻柱都要娶媳妇了,你上赶着还和你儿子较量上了?”
傻柱怒了:“许大茂你他娘的又皮痒了是吧!欠收拾是吧!”
许大茂怂了,仗着人多,赶紧躲到易中海背后。
易中海沉声喊:“都别吵了!老嫂子我听明白了,老何因为相亲才鸽你,相亲这个事不害臊,现在新人新事新国家,老何这是见东旭结婚,也想追求自己幸福,我觉得没毛病,老嫂子你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
“易中海,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东西!算了?这事能算了!?”贾张氏脸一横,瞪着易中海。
“老嫂子,谁还没点自己私事了,这事啊,老何表示了他的歉意了,要不然能让柱子顶他?”
易中海好心劝道。
哪知贾张氏的火气是彻底收不住了!
“易中海!你少在这儿黄鼠狼戴帽子假充善人,你跟何大清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呢!”
一大妈一听不乐意了,推搡着说:“老嫂子,你这什么意思啊,怎么有点火气逮着谁咬谁啊!”
“我逮谁咬谁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一院子人都想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老贾啊!你看看,何大清,出尔反尔,这一院子人也没个人帮着我,都不是东西啊!”
沈乘风扑哧一声笑了,低声说道:“淮茹啊,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说这疯婆子是亡灵法师,招魂大师了吧!”
秦淮茹咯咯直笑:“我明白了!”
人群里头的贾东旭都看不下去了,他拉着他妈的胳膊:“妈,算了,咱别闹了。”
“东旭你快扶你妈回屋。”易中海沉声说道。
哪知贾张氏还真就赖着了,她今儿要是不让何大清答应掌厨这事,那不就白白丢人现眼了嘛!
想到这,贾张氏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老贾啊!你快瞅瞅吧,你说你儿子都不懂事,我这都是为了他,他倒好,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骂起我来了!”
贾东旭委屈:“妈,我什么时候骂你了啊?”
贾张氏根本不搭理儿子,手指着何大清接着骂:
“何大清,我今儿告诉你了,你要是不答应我这事,我今天!我今天就赖在你家门前不走了!我咒死你!”
何大清脸都黑了!
他是想到贾张氏会闹,但真没想到闹得这么厉害!
易中海这一看啊,不成,他赶紧拉着一大妈说:“快去喊聋老太,不然降不住她啊!”
“老贾啊!你死的好惨啊!老贾啊!我命好苦啊!老贾啊,你从下面上来把我带走吧!”
众人都板着脸,这话啊听起来实在晦气!
唯独沈乘风在角落里,笑得前仰后合。
想不到剧中的经典,他还有机会亲眼所见!
何大清已经不想在院子里和贾张氏纠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砰”一声关上了门,还上了锁。
傻柱懵了,连忙跑过去一个劲敲门:“爹!爹!我还在外头呢!”
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来了。
沈乘风定睛一看,哟,那柄打断的龙头拐杖居然接上了!
贾张氏在地上撒泼打滚,一个不留神,聋老太的拐杖就捶到了她身上!
“张氏,你在这闹什么闹!无法无天了是吧!”
贾张氏看到是聋老太才怂了,站起了身。
“老太太,真不是我要闹,这事是这样的......”
聋老太太不听贾张氏说话,挥着拐杖又要打人:“我管你什么样,我还就告你了,这院子我说的算,你在这闹事招魂,就是不把我放眼里!”
贾张氏又被捶了两下,疼得赶紧躲回了屋子里。
“不像话!”聋老太太拐指着贾家门,大骂,“再有下次,我给你这扇新门都给敲烂!”
沈乘风和秦淮茹眼见好戏结束,笑着搬着板凳回前院了。
众人都散了,聋老太在易中海的搀扶下回了后院。
唯独中院的傻柱,敲得门“砰砰”响。
“爹,人都走了,你得让我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