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骂沈乘风骂得正欢的时候。
人沈乘风玩得也正欢。
强身健体丸虽然名字听起来很low,但是效果是真一流啊!
秦淮茹都哭得梨花带雨了,沈乘风依旧神采奕奕。
又二十分钟后......
沈乘风这才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床上。
这会太阳都快落山了。
秦淮茹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子,凑到了沈乘风的耳边说:
“老公,你骗我!你说腿又酸,腰又累的,说要来招待所休息,你骗淮茹!”
沈乘风坏笑道:“骗你怎么了?”
“你坏!”
“行了,休息休息,肚子该饿了,等会带你去街上转转吃点什么。今晚就住招待所了,这儿洗澡也方便。踏踏实实睡到自然醒,明天我再带你去王府井转转,买一身盘缠,风风光光地带你回院子!”
“好,老公,你对我真好!”
秦淮茹头枕到了沈乘风胸肌上,满脸幸福。
......
许大茂拎着一袋子的土货葱姜蒜,吹着口哨摆着头回到了院子。
路过中院的时候,他特地驻足了一会,探头看了看贾家又看了看何家。
正巧何大清走了出来:“大茂啊?怎么找我们家柱子有事?”
许大茂一张驴脸笑了笑,故意举高了一网兜子的土货,说:“也没什么要紧事。”
“哦哟,这是?”
见何大清注意到了,许大茂才故作谦虚地说:“许叔,今儿下乡跟我师父去放电影的,乡亲们硬要塞给我的,我这不拿都不行,辜负了人家的好意,实在没辙!”
中院的贾张氏也闻声,从屋里走出来。
“哟,大茂,放映员学徒都这个待遇了,这以后还得了,确实是个肥差啊!”
许大茂驴脸都笑烂了。
“张大娘谁说不是呢!可再肥的差也不能和你们家东旭比啊,听说这次媒婆介绍的可是个村花,怎么没看到姑娘?”
张大娘一听,脸上有些尴尬,索性都按骗贾东旭的话对外说了。
“大茂,说起这事啊,我这次被李大嫂给骗了!以后找媒婆绝对不能找她了,那个秦淮茹啊,是个绝户,生不了小孩!”
许大茂一听,眼睛一紧全是鄙夷:“哎哟,那要不得的,张大娘你还真别说,这我站你,娶媳妇不就是为了传承香火吗?我许大茂要是讨了媳妇,起码生两个一儿一女,这才叫美满!”
贾张氏简直是遇到了知音,脸都灿烂了。
“哎哟,要不我说咱这院子,我最喜欢大茂,你就这一点看得比我家东旭明白啊!他今儿一下午还在屋子郁闷着呢,半天没出门。”
“没事,过两天就想明白了,那张大娘我就先回屋了。”
许大茂说完摆了摆手。
他心里那个高兴劲啊,窜一下上来了。
他晃晃悠悠地把一网兜土货举到自己眼前:“这不是好事成双吗?”
不止许大茂。
傻柱回院子的时候,也特地跑去贾家问了一问。
得知贾东旭相亲黄了。
在贾张氏面前哭丧着脸,说“真遗憾”,心里却是真高兴。
入夜,晚上快八点的时候。
前院,阎埠贵家。
三大妈手指着东厢房,骂道:“老阎,你瞅瞅!你瞅瞅!一大早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你说这小子不会......”
阎埠贵马上领会了三大妈惶恐的神情,瞳孔都不自然地放大了!
“你是说,他在搞敌特?这可不能乱猜忌的,他父母可都是军人。
不过确实有点蹊跷啊,你说沈乘风之前都是赖家里,突然这两天连着早出晚归,确实不对劲啊!”
三大妈连连点头,轻声说:“怎么不是呢?你想啊,他怎么突然有钱买那一套盘缠,搞不好那套衣服是有什么大用途,你想想穿西服的不都是领导吗?”
“要死!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啊!”阎埠贵眉头紧皱。
“所以,怎么办?”三大妈有点慌。
毕竟敌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有手枪之类的。
“这事急不得,咱明天再看看就知道,这小子要是一宿未归,又没去轧钢厂上班,那就十有八九错不了了!”
阎埠贵一脸笃定又说:“我懂了!沈乘风的父母肯定不是共军,是国军!”
三大妈一听,眼睛一瞪,猛一拍手:“对啊!”
动静声,给阎埠贵都吓着了。
“你声音小一点。”阎埠贵看了一眼屋外确认没人才继续说:
“那时候国军共军同仇敌忾的时候,剿灭日军,我听说有一部分国军混进了共军里,沈乘风他爹妈肯定是这样!所以他这敌特身份更坐实了!”
“咱这事要不要赶紧告诉一大爷?”
阎埠贵沉着脸思索:“这事不能先告诉院子人,咱得自个儿去街道办、联防部举报,不然到时候功劳就让人抢了。
你说,如果沈乘风真是敌特,那东厢房不就归咱了?解成也大了,再过一两年也得娶媳妇!咱老四还有半年也要出来了,万一是个男丁到时候压力更大了。这房子要是归我们了。你想想?”
三大妈一听,埋着头窃笑不止。
有一套三开间东厢房,那日子太美简直不敢想象了。
毕竟,他们惦记了沈乘风房子好久了。
“妈,你笑什么呢?这大晚上的,和我爹还不睡觉呢?你们不睡我们可要睡了!”阎解成突然从屋里出来。
三大妈这才恢复了神态:“老大,我和你爹帮你合算整一套房子帮你娶媳妇呢!”
阎解成一听,瞬间激动了:“真的假的啊!妈!”
“甭瞎激动,这事我和你爹还在琢磨呢,还说不准,不过你可以期待期待了!”
“哎哟,我就知道,我妈最疼我了!”
阎解成满脸堆笑,冲上来给了三大妈一个结实的熊抱。
“得了得了,都睡觉了!老阎,睡觉吧!”
阎埠贵站在窗边还盯着东厢房的动静。
“你们先去睡吧,我自个儿再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