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一行人马原本正在暗中观察西风寨的地形,然而,她们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行踪竟然会被西风寨头目发现。
云秀静静地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射向对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云秀听到西风寨头目的挑衅,眼神中毫无惧色,反而透露出一股坚毅和决绝。她平静地回应道:“你们若是现在投降,我可以免你们一死。”
西风寨头目听后,放声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你做梦!我们与你们这些娘们,势不两立!”
他的声音充满了狂妄和挑衅。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阵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骤然响起,仿佛大地都在颤抖。西风寨的人马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他们纷纷拔出腰间的兵器,闪烁着寒光,向着云秀等人冲杀过来。
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云秀等人也毫不示弱,纷纷拔出兵器迎了上去,双方人马立刻陷入了激烈的战斗之中。
云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挺剑而出,朝着西风寨头目冲去。
只见云秀身形灵动,如同一只灵巧的鹤,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她的兵器在手中翻飞,每一次挥舞都带有雷霆万钧之势,将敌人一一击退。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双方人马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西风寨头目更是身先士卒,他身披黑色披风,在夜风中飘扬,如同一只凶猛的黑豹。他手中的兵器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攻击都如同雷霆一击,让人胆寒。然而,云秀等人也并非泛泛之辈,他们配合默契,招式凌厉,不断给西风寨的人马造成重创。
战斗持续了许久,直到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天色开始放亮。双方人马才渐渐分开,各自退回原地。西风寨虽然损失惨重,但头目却并未被拿下。
他恶狠狠地盯着云秀等人。
而云秀等人也并未因此轻视对手,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只是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
此刻的云秀,虽然满身尘土,但眼神却更加坚定。
战斗激烈,双方人马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
马蹄声、铁甲碰撞声、士兵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刀光剑影、呐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秀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敌人数量众多,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他们拼死抵抗,让云秀一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但云秀咬紧牙关,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一次又一次地冲向敌人。
钟奕也在冷静地观察着对方的阵势,寻找着破敌的良机。
钟奕暗暗移动身形,拉近了与敌人的距离,抬起了手臂。
一支箭矢突然飞出,带着凌厉的风声,精准地射中了西风寨头目的胸膛。
他瞪大了眼睛,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支短箭,恶狠狠地盯着钟奕,捂着胸膛道:“你这个男人中的叛徒、败类!”然后倒了下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西风寨的人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副寨主都被她们杀了!”他们失去了主心骨,开始四散奔逃。
云秀见状,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俘虏了这些逃兵。云秀让人扒了这群人的衣服,换在身上。云秀带着卫戍军,乔装打扮,一起上山。
云秀静静地站在山头,俯瞰着下面的寨子,一排排竹楼错落有致。
云秀率领着人马冲入了西风寨中,一路斩杀剩余的敌人,势如破竹。
终于,打到了寨子里,俘虏了西风寨的寨主,那人穿着一袭月牙色的锦衣,长相英挺,一双眸子漆黑如墨。
谁能想到,这个寨主,只是个文弱的书生。
云秀走进了最大的竹楼,坐在了中央的虎皮椅子上,连枝灯上的蜡烛和篝火把房间照亮。
钟鹭带着士兵,押着个文弱的书生走了进来。那书生嘴上叭叭个不停,“女人!放开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真吵,云秀手指在椅子上敲了敲,有些不耐烦。云秀满脸血痕,她一双冷彻如冰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下面的书生。
站在一旁的钟奕凑了过来,从袖中抽出手帕,给云秀擦干净脸上的鲜血。
西风寨寨主看着一身红色盔甲的云秀露出真容,姝颜绝色,眉眼十分英气,又带着久居上位的傲慢,高岭之花,引人攀折,不由得有些痴了,“除非,你当我的压寨夫人。”
云秀呆了呆,一脸迷惑地扫了一眼底下,这难不成是个傻子?就这么杀了他,仿佛是侮辱自己智商。
钟奕立在一旁,神色也冷了下来,真是个狂妄的小子,竟敢觊觎自己的妻主。钟奕站得离虎皮椅更近了,把手搭在云秀手边,握住了她的手。
钟奕肉眼可见吃醋了。云秀轻笑一声,侧眸瞄了一眼钟奕紧绷的小脸,然后问底下的人,“你是哪国人?”
这么傻,看着不像是别国间谍,落草为寇,意图反抗云国,颠覆女尊统治。
书生答:“我是华夏国人,宫廷玉液酒……你知道么?”
一百八一杯?
云秀倒是来了点兴趣,这个小哥也是穿越者,组织了一帮汉子当土匪,还给人洗脑,把女尊世界男子的性格扭转了过来。不得不说,这个小哥还是很有想法和追求的。
书生见她没有反应,道:“别杀我,我很有用,火药,指南针,造纸术,活字印刷术,四大发明,我全都可以教给将军。”
哦,不好意思,造纸术咱已经会了。
云秀装作听不懂,在这个小菜鸟面前,滴水不漏地装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