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着系统的声音,沈悦予几乎是以为自己给听错了。
她在这个时候什么都没有做啊,许言酌怎么会忽然加她的好感度?!
这未免太奇怪了。
“宿主获得的奖励已发放,您当前的精神力等级再升一级为a级。”
“恭喜宿主,您现在是一名拥有a级雌性精神力和b级雄性攻击力的超稀有雌性了!”
a级雌性的精神力,那可是这个世界雌性中精神力顶尖的存在了!
拥有这样的精神力,走到哪里会被人恭敬对待,就连星澜国皇室,也得好好对她了!
毕竟一个a级雌性,可是极其稀少的存在了!
要是以这样的身份回星澜国,自然是没人敢再说什么,她还可以恢复以往的尊荣。
“啊,终于是有一点像样些的实力了!”沈悦予对这个升级还是很满意的。
“那许言酌呢?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她从刚才一直留意着许言酌的对话,时间过去有一会了,许言酌也没有回她的消息。
他以前从来都不这样,对于她的消息是立刻就秒回的。
看来,他应该是有些生气了。
可是既然这样,他又怎么会增加自己的好感度?
“系统,你立刻查询许言酌的身体状态!”
之前陆可无的事情不断在她脑海中回荡,她实在是不想,再失去一个人了。
“许言酌目前身体状态无碍,但他的失控值好像,在走向崩坏。”
“什么意思?”沈悦予微怔。
“目前他的失控值已经在79了,只要到达80,就会立刻失控永远化作兽型。”
“而这一点的失控值,怕是很容易就能达到……”
“他的情况,很危险!”
沈悦予闻言不由得心头一跳,许言酌的失控值,怎么会在短短一段时间里面涨这样多!
她之前被陆可无的事情占满了思绪,有些忽略了许言酌,如今看到他的失控值,才觉得有些后怕。
许言酌的精神力失控了,他自己必然是有所察觉的,但却是根本就没有告诉自己。
因为在许言酌的眼里,她沈悦予依旧还是一名c级雌性,就算是告诉了她,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可是,她能救。
“宿主,您是否需要30点积分兑换许言酌的具体位置。”系统似乎是察觉到了沈悦予的需求,主动询问。
“兑换。”沈悦予毫不犹豫地开口。
在系统查询到了许言酌的具体位置后,沈悦予立刻坐车赶了过去。
而在赶往的途中,系统忽然发出了一阵尖叫声。
“不好了宿主!许言酌目前的生命值只剩70%了,他好像受伤了!”
“怎么会……”沈悦予心头一跳,赶紧催促司机:
“师傅,我急着赶去捉我兽夫的奸情,他去偷情了,再晚了可就捉不到了,你再开快一点!”
那兽人本来对于沈悦予开快的要求有些心不在焉,他这可是快车,务必遵守规则保证安全的。
可是此刻他听沈悦予说要去捉奸,立刻就是眼前一亮,狠狠一脚油门就给踩了下去!
哪个雄性兽人这样不知好歹,都有这么漂亮的妻主了,还敢勾三搭四的,真不知道检点!
这样想着,他简直就是在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在开!
沈悦予感觉到车身明显提速了,再度询问:“他现在呢?怎么样了?!”
“许言酌目前的生命值为50%了。”
“这么快!”沈悦予惊讶:“他到底遇见了什么事情?!”
“系统检测到,许言酌周围并没有什么劲敌。”
“许言酌当前生命值为50%……”
“许言酌当前生命值为40%……”
“许言酌当前生命值为30%……”
“宿主,许言酌的生命值正在迅速下降中……”
沈悦予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是一阵的心惊肉跳!
她再度催促司机,而后很快赶了过去。
眼前是一片荒郊之地,一片荒芜的草地中,只有一个小木屋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沈悦予迅速把手枪拿在了手里,警惕地看着周围:
“系统,你确定是许言酌一个人在里面吗?”
“是的。”系统点头。
沈悦予推开门走进了这处小木屋里面,然而眼前的一幕却是让她瞳孔微颤。
但见屋子里的摆设简单得可怕,整个破败腐朽的屋子里只有一张陈旧的木床。
而算是好些的,是屋子里面摆放了一处浴缸。
许言酌躺在浴缸里,空气里是恐怖的血腥味道。
他脸色一片惨白,浑身也好好的穿着衣服,不过他的手腕却是不断往下蜿蜒着鲜血,那些刺眼的鲜红不断涌入了浴缸之中,将里面的水都染成了红色。
“许言酌……!”
沈悦予立刻冲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他还有体温,呼吸也还正常,见到这一幕,沈悦予大松了口气。
她伸手把许言酌抱了起来,把他放到了木床上,扯下一截衣服开始给他包扎:
“系统,许言酌现在身体什么情况?”
“回宿主,许言酌当前失控值极高,随时可能兽化。”
“他因为受伤和失血过多,已经陷入昏迷,他的生机快速流失中,当前生命值为20%。”
看着面前面色苍白的许言酌,沈悦予立刻开口:“系统,你有药能救他吗?”
“有的。”系统的声音响起:“许言酌的身体情况和陆可无不同,他的不算严重,只要止血就可以了。”
“给我。”沈悦予抬手。
“宿主是否要使用20积分兑换止血恢复药剂?”
“兑换。”沈悦予想着,最近耗费的积分实在是有点多,都没有剩多少了,还剩了50几个。
看来等许言酌恢复了,她又得好好压榨他一下了。
拿到药剂后,沈悦予把药给他喂了下去,看着许言酌的脸色缓缓好转了,她这才松了口气。
陆可无当时她没有救回来,可许言酌好歹是能救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许言酌睫毛颤抖,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的,是少女格外焦急的脸颊,眼底满是对他的关心。
这样对他的关心,许言酌根本没见过几次,如今见着了,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呵……”许言酌看着她,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果然是要死了啊,就连这样的愿望我都能在临死前看到。”
沈悦予看着他苍白的脸,只觉得心疼:“许言酌,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跑来这里做这种事情?”
从伤口的痕迹上来看,许言酌实在是像是自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