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放心,这件事情迟早你都要和他说出来的。”系统开口:
“毕竟他要是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攻略值永远不可能会满。”
“所以,您挑个合适的时机,就和他坦白了吧!”
沈悦予听得扶额。
拜托,原主可是把江泽野按在雪地里面打鞭子啊!这样的深仇大恨,江泽野这样骄傲的人怎么会轻易原谅她!
“你别难过啊,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江泽野还不知道沈悦予为什么会有些不愉快,他赶紧解释:
“你放心,我只是讨厌他,不是讨厌你!”
“名字一样只是一件巧合的事情,你不要在意……”
沈悦予苦笑:“可能吧。”
说着,她把盒子重新盖上推给江泽野:
“上将无需给我这些报酬,您收回去吧,我住在这里,做些活也是应该的。”
“不……”江泽野解释:“你真不用做这些。”
“在我们103区,只要你是雌性,你就可以得到优待和保护。”
说着,江泽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朝着沈悦予试探开口:
“你……不会是不喜欢这个吧?”
“不喜欢也没事,我明日给你送个不一样的来!”
江泽野的话说得很是诚恳,他又有些怕自己鲁莽了,引起沈悦予的反感,于是赶紧端起盒子要离开。
“咳咳……”就在这个时候,陆可无拿着一束野花走了进来。
“主人,我回来了。”
陆可无看了江泽野一眼,很快就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眼,开始打理花瓶。
“他……”江泽野看着陆可无,莫名觉得很是不爽,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他恢复了?”江泽野睁大了眼睛:“谁给他安抚精神力的啊?”
“我记得营里没有雌性……”
话说到这里,江泽野猛然回头看了沈悦予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一样。
“不会是你给他安抚的吧?”
沈悦予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瞒不过去的,于是索性点头承认了:“是我。”
“啪……!”
江泽野手中的盒子骤然掉落在了地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悦予,眼底神色闪烁几许。
“我……”江泽野张了张口,似乎是不知道怎么说。
他快速低垂了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可是声音还是难以控制地带了些异样。
江泽野张了张嘴,似乎是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
好半晌,他才有些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陆可无,嘴里也有了声音。
“我还有事,我下次再来见你。”
说罢,江泽野也没有注意到脚下掉落的盒子,转身快速离开了。
江泽野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坚持把陆可无送去103区给别的雌性安抚了。
这样他就不会和自己抢沈悦予。
他想要针对陆可无,但是沈悦予还在这里,江泽野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不行,不能给她留个坏印象,他们才认识不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悦予总觉得他离开的背影,莫名显得有些落寞。
“系统,江泽野有扣好感度吗?”
“没有的。”系统回答。
“主人。”这个时候陆可无走了过来,他将花瓶放在床头的位置。
野花的香气在空气里弥散开,陆可无眼睫微抬。
“也许江上将,他是误会了什么。”
“我知道,主人对我只有主仆之谊,没有那方面的感情。”
陆可无说到这里,声音显得很是平稳:“您需要,我去和他说清楚吗?”
“这事你不必掺和其中。”沈悦予回答。
陆可无闻言垂了眼:“主人,那我今晚,住哪里?”
他这问题倒是有些问到沈悦予了。
他之前是狼形,又是没有理智,因此和沈悦予住在同一个帐篷里不算什么,可他如今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雄性。
沈悦予扫了一眼他的身材,发现陆可无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身上有着一层薄肌,竟然意外的有料。
沈悦予也觉得自己和他同床共枕有些不合适,就在这个时候,帐篷外面响起了人声。
“沈悦予小姐。”那人并没有走近帐篷,而是显得十分的礼貌。
“上将考虑到您的住宿方便问题,吩咐我为陆可无再准备了一间帐篷。”
“不知现在陆可无可否方便与我一起去看看。”
“方便的。”沈悦予朝着陆可无摆手:“快去吧。”
“嗯。”陆可无点头答应,走了出去。
然而却是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陆可无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失落。
后来这一整日,江泽野都没有来找过沈悦予。
于是晚上沈悦予也是自己一人睡觉的,她本来觉得这没什么,却是不想当晚沈悦予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浑身是伤地被关在一个地牢里。
“这是什么意思?”
沈悦予抬手,发现自己浑身都是伤痕和血迹,而不远处有脚步声逐渐靠近。
她抬头看过去,但见是江泽野拿着一道又细又长的鞭子走了进来,细细看去,那鞭子竟然是他白天送自己的那个。
“江泽野,你这是做什么?!”沈悦予问他。
江泽野的脸色与白日里不同,此刻他神色阴鸷,眼底尽是蔑视与恨意,整个人浑身的威势骇人。
“沈悦予,你为什么骗我?”
江泽野的声音格外冰冷,对她和对其他人好像再没什么两样。
“我骗你什么?”沈悦予疑惑。
江泽野狠狠一鞭子抽下来,沈悦予直觉很疼,于是瑟缩着蜷缩到了角落。
江泽野却是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他红发张扬,带着致命一般的压迫力,朝着她步步逼近。
“明明你就是星澜国曾经那个欺辱过我的圣子。”
“为什么要隐瞒这一点?!”
“我……”
沈悦予张口想要解释,却是被江泽野狠狠掐住了下巴。
江泽野看着她的眼底全是冰冷无情,甚至是还有些不耐烦。
“我不想听。”说着,江泽野用鞭子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
“你先去死吧!”
“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
……
沈悦予从惊恐中猛然睁开眼睛。
眼前是空空荡荡的帐顶,转眼看去,隐约是有几缕月光从帐篷的缝隙里面透出来。
她大声喘了几口气:“原来是梦啊。”
可是这个梦,也是沈悦予担心的症结。
她披上衣服,想要走出去转转,刚掀开帐帘,却是见得一头灰狼正趴在门口小憩着。
此刻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灰狼警惕地抬眼看过来,二人的视线无声对上。
是陆可无。
沈悦予微惊:“你怎么在这里?”
“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帐篷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