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殇收回了手,此时的他们已经到达了今天楚墨殇要来的目的地。
“好了,下车吧,我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楚墨殇让司机停车,让楚轶洋在一幢别墅的门口下了车,还带着一点微笑的对楚轶洋说道。那微笑中似乎包含着威胁和警告。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那笑容仿佛是一张精心绘制的面具,看似和善,实则隐藏着无尽的阴森与恐怖。
他的眼神冷漠而无情,仿佛在告诉楚轶洋,不成功便成仁。那目光犹如冰冷的利剑,直直地刺向楚轶洋,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升起。
那寒意如冰冷的蛇,迅速地在他的身体里游走,让他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恐惧的冰冷。
楚轶洋一声不吭,缓缓地从车里面下去,脚步沉重而缓慢。他的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的重担,艰难而又无奈。那脚下的地面仿佛变成了沼泽,每一次抬脚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量,每一次落脚都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他的双脚像是被铅块重重包裹,每移动一寸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紧张和恐惧。那颤抖如风中的落叶,无法自主,无法停歇。
他不敢去看楚墨殇的那张脸,害怕看到那令他恐惧的表情。他的目光游离,不敢与父亲有任何的对视。仿佛只要与那眼神交汇,就会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那黑暗如深不见底的黑洞,能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让他永远沉沦。他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是沉重的鼓点,敲打着他脆弱的神经。那心跳如急促的鼓点,越来越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楚墨殇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楚轶洋笑了一下,那笑容在楚轶洋的眼中是如此的可怕。那笑容像是一张面具,掩盖着背后的残忍和冷酷。
他靠在座椅上,姿态慵懒却又充满压迫感,如同一只休憩的猛兽,随时可能暴起伤人。
他的眼神随意地瞥向车外,仿佛楚轶洋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被随意丢弃在了路边。那眼神中的不屑和轻视,如锋利的刀刃,再次刺痛了楚轶洋的心。
“开车。”那声音冷漠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留恋和犹豫。仿佛楚轶洋只是他人生棋局中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用完即可抛弃。
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情的决绝,车子缓缓启动,车轮转动的声音如同无情的嘲笑。
车子缓缓启动,扬起一阵尘土,留下楚轶洋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别墅的门口。那尘土如同一层薄纱,缓缓地笼罩在楚轶洋的周围,让他的身影显得更加孤独和渺小。那尘土漫天飞舞,如同一层迷蒙的雾霭,将他紧紧包裹,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望着远去的车子,心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那尘土弥漫,模糊了他的视线,却模糊不了他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那泪光在眼眶中打转,如同星星在夜空中闪烁,随时都可能坠落。
楚轶洋看着车开了进去,自己这才转身,转身的那一刻,他都忘记后面的楚墨殇会不会在看他,直接就跑走了。
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不顾一切地逃离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他的步伐凌乱而急促,每一步都溅起地上的尘土。
他的身影在风中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一直跑,现在他只想要要远离楚墨殇的视线。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自己沉重的脚步声。
那风声如凄厉的尖叫,那脚步声如沉重的鼓点,交织成一曲绝望的乐章。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得越远越好。
仿佛只有逃离,才能摆脱那如影随形的恐惧和压迫。
在这里他唯一的牵绊就只有小呦呦,但明知道小呦呦在什么地方,他还是不想去找小呦呦,大概是因为楚墨殇的关系。
他害怕因为自己的接近会给小呦呦带来麻烦,害怕自己成为楚墨殇伤害小呦呦的工具。
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每一次想起小呦呦那纯真的笑容,心中都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楚轶洋一直跑一直跑,他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先让他好好的发泄一下心里面的情绪。
他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划过他那稚嫩的脸庞。那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无法遏制。
每一滴泪水都承载着他的痛苦和委屈,他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如同受伤的小兽在独自舔舐伤口。
而楚轶洋的心里面太乱了,完全没有听到刚才经过傅逸尘家门口小呦呦的呼喊声。
“小哥哥!”小呦呦此时站在大门口,小手抓着栅栏看着外面跑过去的楚轶洋。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充满了急切和期待。
那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在空气中回荡,却无法传入楚轶洋的耳中。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喜和渴望,想要立刻见到楚轶洋。
季冷御走到小呦呦的身后,听到小呦呦的喊的小哥哥三个字,那警惕心立刻就提了起来。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那疑虑如阴霾,瞬间笼罩了他的心头。
难道是还楚墨殇的儿子?季冷御不敢肯定,他蹲下身,将面前的小丫头抱在自己的怀里面,那双白皙的手圈着小呦呦的小肚子问道:“呦呦,那个小男孩你认识吗?”
他的声音很清柔,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尽量不让小呦呦感受到他的担忧。那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能抚平一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