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穿着富贵的女人转过头来。
她身上的绫罗绸缎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精美的刺绣和华贵的面料彰显着她的身份与地位。
然而,脸上浓妆艳抹的妆容,却难掩其刻薄之相。厚厚的粉底也无法掩盖住她脸上岁月留下的痕迹和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尖酸与市侩。
看到傅逸尘进来了,她立刻站起来,那动作急切而慌乱,声音尖锐得如同划过玻璃的利刃,瞬间划破了原本安静的氛围,说道:“傅逸尘,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逸尘听到女人那刺耳的声音,眉头皱得更深了,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那沟壑仿佛是岁月刻下的愁苦,又似此刻满心的厌烦。
他那英俊的面庞此刻布满了阴霾,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被愤怒和冷漠所占据,并没有回答女人的话,只是冷冷地给了女人一个眼神。
那眼神犹如寒冬里的冰棱,锋利且冰冷,仿佛携带着无尽的威胁与警告。那眼神中的寒意直直地射向女人,让她如坠冰窖。
女人触碰到他的目光,嘴巴立刻闭了起来,不敢再说一句话。
她从那眼神里面清晰地读到了警告,那警告是如此的强烈和明确,仿佛在告诉她,要是她再敢多说一个字,她的脑袋就要搬家。
看到女人乖乖闭上了嘴巴,傅逸尘依旧冷着脸,那表情仿佛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散发着让人无法靠近的寒意。
周遭的空气都因他的寒意而凝结,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他抱紧了怀中的小呦呦,动作轻柔而坚定。
小呦呦在他的怀中安静地睡着,丝毫没有被外界的纷扰所影响。
傅逸尘的手臂紧紧地护着小呦呦,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不容他人触碰。
那手臂的力量传递着一种决心,一种保护的决心,任何人都别想从他这里夺走小呦呦。
就这样,他自己抱着小呦呦坚定地上楼去,每一步都沉稳有力。
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那声音孤独而决绝,留下一众噤若寒蝉的人。
他们呆呆地望着傅逸尘的背影,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傅逸尘把小呦呦放到房间里面,房间布置得温馨而舒适,粉色的窗帘轻轻飘动,仿佛在守护着小呦呦的美梦。
他轻柔地为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花瓣。
然后在小呦呦的头上落下一个吻。那吻充满了宠溺与温柔,仿佛能为小呦呦驱散所有的噩梦。
之后,他轻轻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扰了小呦呦的甜梦。
回到一楼,几人果然还坐在客厅里面等。
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焦虑,有的不安,有的则充满了疑惑。
看到傅逸尘下来,刚才那个女人也不敢那么嚣张,声音也变小了,带着几分胆怯,弱弱地问道:“傅逸尘,今天这个宴会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逸尘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姿势看似悠闲,实则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冷冷地看着众人,仿佛能将他们的心思看穿,说了一句:“就是你们所看到的这回事。”
女人不满地提高了音量,试图表现出自己的强硬,但声音中的颤抖仍带着几分忌惮:“你是傅家的人,你怎么可能会和厉凌枭、白书瀚、安慕凡、季冷御他们四个人是兄弟?”
傅逸尘一个冷冷的眼神抬眸看向女人,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瞬间冻住,让人血液凝固。
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是为什么?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女人被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颤抖着说:“我们怎么会清楚?”
傅逸尘冷哼一声,那声音充满了不屑和愤怒:“当年的那些事,别以为能瞒天过海。
若不是我父亲仁慈,你们以为还能安然坐在这里?”他的声音在客厅中回荡,字字如锤,敲打着众人的心。
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被傅逸尘的话语揭开了心中最不愿面对的伤疤。
这时,一个年长些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紧张的气氛,说道:“逸尘,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重要的是如何应对外界的舆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和祈求。
傅逸尘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应对?你们惹下的祸,自己想办法。我的事情你们谁都没有办法插手,还有厉凌枭他们的势力也不是你们能扛得住的,我们之间的关系谁也别想破坏。”
他的话语坚决而果断,不容有丝毫的质疑。
说完,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厅。
他的背影坚定而决绝,仿佛与身后的这些人划清了界限。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他们望着傅逸尘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看着傅逸尘上楼,女人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她看着旁边的男人说道:“难道傅逸尘知道了那件事情了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男人扶着额头,满脸的愁苦。现在的他心里面在想的是,傅逸尘已经是傅家的家主了,再和其他的人联合在一起,那他们要想扳倒傅逸尘那就更加不容易了。
他长叹一口气,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知道什么是啊,妈,到底是什么事情?”一个和傅逸尘长的有三分相似的男人看着那个女人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急切。
“傅逸尘的妈妈是一个代孕的女人,今天傅逸尘在宴会上面公布的事情,不就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吗?”
女人的声音很大,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站在一旁的管家也听到了女人的话,他走上前,表情严肃,对着女人说了一句:“三夫人,请你们离开。”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女人听到一个管家都能把自己赶出去,立刻怒火中烧,开口大骂道:“你算是哪根葱啊,居然还敢让我出去!”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
一直沉默的男人站起来喊了一声:“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说完站起身就离开了。女人见状,也只能拉上自己的儿子快步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