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起来是可交之人了。”
林景点了点头,将这人已经列入了未来客户的名单了,当然前提是他能够回来。
“这个穿青袍的俊秀少年叫做吴子仓,他爷爷是筑基中期修士,都没有加入门派,或许以后会发展成修仙家族也不一定,他爷爷修行之路已经断绝,几乎所有资源都倾注在他身上了。”
“这人有些傲气,还有些喜欢惹事,但是底牌的确不少,寻常的炼气期修士都不是他的对手,毕竟他爷爷倾尽所有。”
“其实按说他爷爷应该也能想办法弄到筑基丹的,可是他却更想自己进秘境之中去搏一搏。”
“这人不太适合同行,因为他一定很爱惹事。”
范扬又介绍了第二个人,林景看了一眼这个叫做吴子仓的青年,总觉得他的那种桀骜不驯的气质也很值得自己学习,万一以后自己又要换马甲呢?
不过对于这人他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不过一个无法更进一步的筑基中期修士的底蕴罢了。
吴子仓会选择搏一搏,而不是让爷爷拍卖下筑基丹,想来也是明白这一点,如果选择让爷爷买下筑基丹的话,他后续的资源恐怕就一穷二白了。
“这吴子仓看着也是个有志气的,只是不知道他能否活下来。”
“过刚易折,他顺风顺水惯了,进秘境还真不好说。”
林景也点评了一句,这吴子仓看着傲气,不过一直是身后有筑基期修士撑腰不少人都懒得和他计较罢了。
“这边这个脸色阴沉身穿黑衣的叫做左宁,是之前金光坊这边第二大的抢劫团伙的老大。”
“哦,第一大那个被灭了,就是之前窥探你的。”
“这左宁很讲义气,当然是对自己兄弟,但是行事却十十分狠辣,从来不留活口。”
范扬介绍了一番左宁,林景又看了一眼,记住了这人的长相,不过这人他却是没有什么印象,显然是没有打过交道。
“最后这两人,却是一对道侣,也算是金光坊小有名气的,女修叫做何珊珊,男修叫做江智多。”
“不过你别看这男修生的人高马大的,但是实际上这一对里做主的却是何珊珊。”
“据说这两人是青梅竹马,又都有灵根,何珊珊的资质比江智多好很多,但是何珊珊对他依然是不离不弃的。”
“这一对如果单打独斗的话没有什么特点,但是他们却又一套合击的法术,发挥出来的效果一加一远远大于二。”
这介绍让林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两人,何珊珊眼中全是江智多,显然是一片痴心,不过江智多看着却是滥情的面相。
不过林景也没有管这一对的情况,他倒是记下了这一对的合击之法非常厉害。
后面第二轮第三轮,范扬都一一介绍了修士的来历和擅长的,当然也有些隐瞒身份的,不像第一组几乎都明牌告诉大家,他们也并不害怕别人来抢夺。
林景一一记下了这些情报,发现这些散修基本上都性格各异而且各有自己的绝活。
不过真正厉害的散修却不是拍卖会这些,毕竟大部分真正厉害的角色早就从别处拿到了名额了。
林景看着拍卖会,听着更多的心思却还是放在了拍卖会结束的会面上,毕竟洗髓丹丹方才是真正牵动他心神的东西。
“范兄,去见你父亲之前,能不能给我透个底?”
林景跟在范扬身边,眼看着就要到范府了,这才开口。
“当然可以,我们家祖上曾经出过一名很厉害的炼丹师,他曾经在某处遗迹获得了洗髓丹的丹方,不过那位老祖宗去世之后,就没有人再能炼制了。”
“这丹方的厉害之处,想必林兄弟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们也并不敢拿出来。”
“我们家修为最高的不过筑基期,如果找筑基期的炼丹师,我们只怕最后结果不仅仅是丹方被抢。”
“可是炼气期的炼丹师几乎不可能炼制成功洗髓丹。”
“也是因为遇到林兄弟才算是刚好合适了,以林兄弟一个月就能够炼制成功紫玉丹的实力,应该还是有成功几率的。”
“更何况林兄弟不过才炼气六层,如果到炼气九层那肯定是能成功的。”
范扬也是十分诚恳的开口,当然了同时还有些戒备,如果林景有什么异动,他和范家的人都不会手下留情的,毕竟这事关重大。
林景这才有些恍然,看起来自己隐瞒这修为还有这好处,如果自己此刻是炼气九层,只怕范家也未必会愿意让自己知道这洗髓丹丹方的事。
毕竟自己万一晋级筑基期又对这洗髓丹起了觊觎之心,那就不好说了。
但是如今在他们看来,自己不过是炼气六层,自然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而且炼气六层就有这种实力,那么在筑基之前是一定能够炼制出来的。
至于炼制成功之后,他们是囚禁威胁自己帮忙炼制,还是拉拢就另说,当然也可能就是合作,然后立下心魔誓不可以透露任何关于洗髓丹丹方的事。
“这丹方如今要紧,那么你们家除了心魔誓还需要我有别的约束吗?”
林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如果太过苛刻他就要想着退路了。
“放心吧,也就是心魔誓,不过我们会有辅助的道具,对双方都有约束力,这道具有些鸡肋,但是用在这里却是刚刚好。”
“我相信林兄弟肯定不会拿自己的修行之路开玩笑的。”
“毕竟林兄弟这般资质,肯定是想要晋级筑基的,如果立下心魔誓却不遵守,肯定影响你的修行之路。”
范扬开口说着:“这道具林兄弟你放心,对双方都有约束力,而且只约束和洗髓丹丹方相关的事宜,只要林兄弟不会泄密,就不会有任何妨碍的。”
“这样我得看过这道具,还有你们的誓言再说,另外我是相信范兄的,可是我不怎么相信范家。”
林景也是毫不客气的开口,他其实不是很怕这约束,如果真是范扬说的那样,他就怕其中还有别的隐藏的东西,总得眼见为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