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我不会杀了他,只是让他体会一把我所经历的痛苦,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夏清秋说道。她知道,这样做不仅能让袁天彪受到应有的惩罚,还能让自己心中的怒火得到释放。她转身离开了现场,留下了那个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袁天彪。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欺负任何人了。
袁天彪像摊烂泥般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身体僵硬得毫无生气。尽管外表并未显露出明显的伤痕,但关押所的人员还是谨慎地走进来,仔细检查着他的状况。确定他身上并无伤口后,其中一人毫不客气地抬脚踢了踢他:“喂!犯人,别装死,快起来!犯了那么大的错,还想装死蒙混过关?没用的!”然而,无论怎样呼喊,袁天彪依旧纹丝不动,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
关押所的人员皱起眉头,凑近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他尚有气息,便不再理会,转身离去。毕竟,这样的场景在这里并不罕见。
夏清秋缓缓走出关押所,与文林城并肩同行。夜色已深,两人决定前往新家。一路上,夏清秋默默不语,直到回到家中,文林城才关切地问道:“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了吧?放心,那家伙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出来害人了。”
夏清秋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嗯,一切都好。其实,他是否能出狱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如今的他,不过是一个毫无威胁的废物罢了。”她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仿佛过去的阴影终于消散。
一开始文林城还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只以为是袁天彪关在监狱里一辈子都出不来,所以她的心态才放宽,直到天亮,李军来找他,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军急的满头是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文队,袁天彪他……他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他四肢筋骨已断,就连声带也断裂,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脑出血造成了眼睛瞎!可是昨天明明只有嫂子见了他。”
文林城皱起眉头,脸色变得阴沉,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目光冷冽如刀,低声问道:“确定吗?”
李军用力点头,额头上汗水不断滚落:“我刚从医院回来,已经找过专家看过,绝对不会出错。”
文林城深吸口气,心中满是疑惑和震惊。他无法想象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一个好好的人变成现在这样。他站起身来,语气冰冷地说:“是否有外伤。”
李军焦急地看着文林城,说道:“文队,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且昨晚只有嫂子见过他,这怎么解释呢?”
文林城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地开口道:“先不要妄下定论。”他的眼神充满了威严和冷静,让人不敢轻易反驳。
接着,他和李军一起离开,来到医院,文林城看到了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袁天彪。面色苍白得吓人。文林城的心情愈发沉重,他不禁想起了那个夜晚,以及夏清秋的那句话——“不过是一个毫无威胁的废物罢了。”
难道真的是夏清秋做了什么手脚吗?“是否有外伤,”文林城的声音明显有不悦,问站在一旁的医生,“仔细检查清楚,我不希望答案是大概,我要得到确切的答案。”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脸凝重地对文队长说道:“文队长,我们已经有好几位医生仔细检查过了,这个人身上竟然没有任何明显的伤口,甚至连淤青都找不到。实在让人费解,他到底是如何受伤的呢?这种情况简直超出了医学常理所能解释的范围。如果只是脑子出血和声带破裂,或许还能找到一些合理的解释,但这四肢筋骨断裂的状况,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他受到了某种上天的惩罚或报应呢?”
听到这里,文林城差点被气得笑出声来,他瞪着眼睛,愤怒地质问道:“你……你们可是医生啊!都是受过高等教育、掌握科学知识的人,怎么还会说出如此荒谬的话?难道你们自己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吗?”
这时,邓局长急匆匆地赶到现场,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禁大为震惊。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他忧心忡忡地向文队长询问道:“领导同志,现在无法录制口供,该如何定罪量刑呢?”
李军严肃地回答道:“我们这么多双眼睛亲眼目睹,证据确凿,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事实真相吗?难道我们这些军人会无缘无故地冤枉一个普通百姓吗?再说了,不是还有另外三个人吗?怎么还有三个能开口说话的,邓局长都审不出来。”
“是是是……,请领导同志给我时间,必定加快进度了结此案,并给领导同志一个合理的答复,不会寒了战士们的心,”邓局长就怕说错一句话自己的职位不保,这位领导同志真是年轻官大,惹不起。
“我不希望听到或看到什么鬼神之说,拿出你们的专业水平,不要敷衍了事!”李军搀扶着文林城走出房间,文林城的话犹如警钟,重重地敲打着在场的每一位医生和邓局长的心上,所有人都不由得浑身一颤。这并不是他们不想解决问题,而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他们又能怎么办呢?只能把这些问题归结于鬼神之说,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答案。
“文队,这件事您怎么看?”李军小声地询问着文林城,因为这件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让人摸不着头脑。
“怎么看?我的眼睛已经瞎了,什么也看不见。医生的报告是什么样,那就是什么样。难道要让我这个瞎子来评判吗?”文林城的声音严肃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对于这一切,他心中早已有了定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将责任归咎于夏清秋身上。她与此事毫无关联,任何人任何事,也别想与她扯上关系。
“是,文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