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些村民们一个个手持各种工具,有木棒、铁锹和扫帚等等,他们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入了夏大美的房间。此时正值秋老虎肆虐之际,天气略微有些闷热。而那袁天彪竟然不知羞耻地在夏大美那赤裸的身躯上肆意妄为!这一幕实在太过惊世骇俗,简直亮瞎了在场所有村民的双眼!
尽管那些大叔大婶们嘴上不停地骂着他俩不知廉耻、伤风败俗,并纷纷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表示不屑一顾,但实际上每个人都忍不住偷偷瞄上几眼。更有甚者,居然还开始评头论足起来:
“瞧瞧这俩人,真是丢尽了咱们村的脸啊!”
“就是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种事情,成何体统?”
“没想到,夏大美平时装模作样,还想嫁给城里人,搞了半天,原来是喜欢杀猪匠,哈哈哈哈哈哈……”
“别看不起杀猪匠,你看别人吃的好啊,那身材肥胖,你看那浑身的肉都遮住了,就那么一点儿。”
“没准人家夏大美就喜欢那么一点,哈哈……”
“唉,现在的年轻人呐,可真是什么都敢做……”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异常混乱嘈杂,人们议论纷纷,特别是几个老妈子议论声音又大,什么都敢拿出来说,而夏大美和袁天彪则陷入了极度的尴尬与羞愧之中,两人都争抢着被子盖住自己。
夏梅才正与媳妇朱翠芳酣然入睡,突然被一阵喧闹声惊醒。两人匆匆忙忙地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子便走出门外查看情况。然而,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场热闹竟然会波及到自己家。
朱翠芳眼见夏大美和袁天彪在争抢被子,赶忙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厚实的衣裳,紧紧地包裹住她的身躯。而夏梅才则笔直地站立于屋子中央,伸展开双臂,试图阻挡众人好奇的目光,并高声喊道:“好了好了,没啥可看的啦,大家还是请回吧!”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哟呵~夏梅才啊,怎么着?这难道是要升级当外公啦?啧啧啧,真没想到你教养出来的闺女如此出色……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呐!”紧接着,又有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你们瞧瞧,这夏梅才平日里就喜欢勾引别人家的媳妇,现在可好,连他的大女儿都学会勾搭上他小女儿的相亲对象喽!”这番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夏梅才的心窝,让他顿时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夏大美眼见局面愈发失控,心中焦急万分,不禁扯开喉咙,发出一阵稀稀拉拉、断断续续的哭声:“妈啊!都是夏招弟那个坏女人干的好事儿!她见不得我长得比她好看,就心生嫉妒,故意设局来诬陷我跟袁大哥呀!她竟然在咱们喝的酒里下了药,呜呜呜......妈,您可要替我做主啊!我们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一切都是被她给害惨啦!”
“噫!”周围的大爷大妈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叹。谁信呐!瞧她现在这副样子,脑子清楚得很呢,居然还好意思说是被人陷害的。
就在这时,满身酒气的夏清秋摇摇晃晃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她双眼迷蒙,似乎还没完全睡醒,嘴里嘟囔着:“这到底发生啥事儿了?咋这么多人聚在这儿呢?”说着,她迷迷糊糊地朝床边望去,当看到床上的两人时,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用手捂住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们俩,袁大哥,还有姐姐,你们怎能趁着我喝醉的时候搞到一块儿去呢?难不成是袁大哥相中了姐姐?罢了罢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做妹妹的我也心甘情愿成人之美。可你们为啥要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呢?这岂不是让我难堪至极嘛!呜呜呜......”说完,夏清秋假模假样地抬手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村民们纷纷附和着叫嚷起来:“可不是嘛!你们瞧瞧他们俩,哪里像是喝醉了酒的模样啊!再看看招弟这丫头片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呢!”
“就是说啊......还真以为咱们大家伙儿都是好糊弄的蠢货不成!”另一个人随声应和道。
“够了!你们这群人还有完没完?看够了没有?统统都给本大爷我滚出去!”袁天彪突然暴跳如雷地嘶吼起来。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紧。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他如此凶狠暴戾的气势所震慑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毕竟,从袁天彪此刻那狰狞可怖、满脸凶相的神情来看,很难想象接下来他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举动。于是乎,人们只好三三两两地缓缓散去,然而,即便已经离开了现场,那些窃窃私语和低声议论却依然不绝于耳,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似的。
眼看着村民们纷纷离去,袁天彪那张原本就狰狞可怖的脸庞此刻更是显得凶神恶煞一般,他死死地盯着夏梅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夏梅才啊!今晚这事儿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才行!我满怀诚意地带着重礼前来你家相亲,哪曾想竟会遭到如此算计!哼!我可不认这个账!我心仪之人分明是你那小女儿。”
站在一旁的夏大美早已哭得如同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梨花,她泪如雨下,哽咽着哭诉道:“妈、爸,这一切都是妹妹在背后搞鬼,故意陷害咱们两个呀!妹妹,你快出来给我个解释吧!既然袁大哥钟情于你,为何不早些成全他们呢?那你来补偿夏大哥,我身为姐姐,又怎么忍心去要妹妹的这份赔偿呢?呜呜呜……”
“夏夏,他俩真的是好算计,互相看不上,又互相勾搭在一起,夏夏,该怎么办,你可不要犯傻,就此就犯哦,夏夏……,唉!你不会是被袁天彪震慑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