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半夜,大雨哗啦啦的下着,将四周的一切都覆盖在了雨声下,洛丰村出现了几道陌生的身影,走了一段路后,翻墙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马家的马婶子巳时起来做饭的时候,就发现院子里有一些不太明显的,凌乱的脚印,从墙根一直延伸到放粮食的那间屋子门口。
看到这种情况,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赶紧去屋子那边查看。
打开门口,就看到原本放着几百斤粮食的屋子,现在只剩下半小袋散落在地上的黄豆,和一串脚印。
“天杀的,哪个黑心肝的干的这么缺德的事。”马婶子站在屋子门口,拍着大腿,大声叫骂道。
声音大的四周的邻居都能听得到。
“不要脸,偷人家的粮食的人都断子绝孙。”她又叉着腰对着空气骂了一句。
马家的几口人率先被她的骂声吵醒,马婶子的相公马大哈,睡意惺忪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大早晨的,你骂什么呢?”
“家都被偷了,我还不能骂了?”马婶子气急败坏的说道。
马大哈闻言神情一顿,赶紧快走几步跑到屋里一看,屋子都空了,他气急败坏的跺脚,拍着大腿骂道:
“哪个鳖孙这么丧尽天良,偷人家的东西,以后生的孩子没屁眼。”
隔壁周家正在厨房做饭的周婶子,听到隔壁的声音,就奇怪的问大儿媳道:“隔壁发生什么事了?”
“我咋听到他们说偷东西?”大儿媳奇怪的说道。
偷东西?周婶子顿时心里咯噔一下,然后放下手里拿的锅铲就往后院跑。
等跑到后院放粮食的屋子,发现自家的粮食还在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她便想着,今天得让家里人把这些粮食搬到前面的厨房和卧室去才行,不然哪天被偷了都不知道。
现在天亮的晚,黑的早,所以宁啱他们都是晚起早睡,经常是午饭和晚饭一起吃了。
巳时过半,一家人正在吃饭,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宁箻便起身出去看是谁来了。
打开门看到是王善军,就问道:“善军哥怎么来了?”
“你家里人可都在?”王善军问道。
“在呢。”宁箻打开门请他进了家门。
宁成勇看到王善军,便问道:“善军来了,吃饭了吗?”
“吃过了,叔。”王善军说道。
“你来是有事?”宁成勇问道。
王善军挠了挠头说道:
“马家被偷了,粮食全被搬完了,我爹让我通知村里人,家里有余粮的尽量匀一点出来卖给他们,价格就按照比平常价格高2成的价格算,都是村里人,也不能看着他们一家几口给饿死。”
马家被偷,两口子在家里骂完后,就去了村长家,在村长家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让村长给想解决办法。
王村长被他们哭的心烦,说的也心烦,但烦归烦,他作为一村之长,也不能不管。
于是卖了一袋粮食给马家,价格是按照原先正常的粮价给他们的。
他们家人口也多,每天消耗量也大,今年的水稻只抢收了一半,余粮也没多少,所以他也只好通知村里人,有余粮的就帮忙一下,卖给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