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身穿统一的黑色斗篷,脸上戴着狰狞的面具,手上握着寒光闪闪的刀剑。
商队的马车夫惊恐的看着众人,下一刻他试图加速逃离,但是马车在路上却如同年迈的老马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马车夫惨叫一声,应声倒下。马车随即失去控制,开始在路上疯狂的颠簸。
一行人之中只有楚修铭会武功,此刻他已然飞升而起,与黑衣人厮杀。顷刻间刀剑飞舞,厮杀一片……
孟知韵惊慌失措的抓住车厢内壁,努力让自己保持平衡。
温慧彤和楚嘉嘉则是紧紧相拥。
黑衣人已经围攻在了马车的周维,他们挥舞着刀剑,不停地攻击着。
马车在剧烈的撞击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解体。
孟知韵深呼一口气,她鼓起勇气,从车厢内掏出一把短剑,拼命用力地挥舞着,试图击退黑衣人,但是她的力量和黑衣人相比简直不堪一击。
突然之间,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一个黑衣人把孟知韵的手臂划伤,立刻鲜血顺着她的手往下滴,很快马车里血迹一片,孟知韵的脸色惨白,嘴唇渐渐失去了血色。
“啊~~~~~~~~~”
“韵妹妹你受伤了?”
温慧通和楚嘉嘉被吓的花容失色,两人浑身战栗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她们的尖叫声被正在拼命厮杀的楚修铭听到,他的心瞬间被提到嗓子眼,急切的想尽快结束战斗回去看看车里人的情况!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从马车后方亮起,黑衣人被惊吓的停下了攻击。
石逸风趁机抓住这个机会,用尽全身力气将马转向,朝着光芒的地方逃去。
援兵正是古洛初。
只见他带领一队精英士兵和楚修铭一起参与击退黑衣人。
由于援军赶到的及时,黑衣人很快被制服,有几个还被活捉。
当古洛初和楚修铭想上前询问的时候,几人却突然暴毙而亡,七窍流血。
“这群黑衣人训练有素,定是受人指使。”楚修铭分析道。
古洛初蹙了蹙眉问道:“你觉得和上次回来的时候遇到的是不是同一伙人?”
楚修铭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抬眼看着古洛初才回复到:’“不太像,但是目标却出奇的一致!”
古洛初朝着马车的防卫看了看:“为了她......”
楚修铭目光坚定的回答:“是的!”
“我已飞鸽传书,相信不久后便会有消息。”楚修铭看着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两人收拾好残局之后,来到马车前面
“没事吧?”楚修铭担忧地看向车内的人。
“韵妹妹手臂受伤了,我们没有大碍。”温慧通激动地说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古洛初边说边指挥着士兵护送马车前行。
“回家时来不及了,回军营吧!”楚修铭说道。
“好!”古洛初问道。
于是,他们继续踏上了归途,一行人渐行渐远,终于远离了危险。
楚修明坐上马车就把孟知韵揽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她因为受伤疼痛而渗出汗水,心中涌出无限的愧疚和自责。
如果自己能够早些做好安全措施,就不会再次将她置于危险之地!
“韵儿,坚持住马上就到军营了!”楚修铭温柔的说。
他紧紧地抱着孟知韵,不停地安慰着她。
可是怀中的人越来越虚弱,脸颊滚烫,人也没有了意识。
“快点……”
楚修铭不停的催促着……
飞驰的马车,在路上奔跑,好像现在他的心情一样。
终于,马车抵达了军营。马车刚一停稳。
楚修铭就小心翼翼地将孟知韵抱下车,径直走进营帐。
军医立刻赶来为她诊治,楚修铭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
经过一番治疗,孟知韵的伤势得到了控制。
“禀告将军,姑娘的伤势虽然得到了控制但是还需静养一晚,怕剑上有毒,观察一下,如果发热还是没能退去的话一定要重视!实在不行可以从城中请医生过来诊治!”
军医说完就退出营帐,准备煎药。
“好的,我知道了。”
楚修明一直握住孟知韵的手,丝毫没有离开半步。
“我让古兄先送你们回去,我在这里照顾韵儿,明日午时左右到家。”接着楚修铭吩咐着众人
“这样行吗?”温慧彤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楚嘉嘉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执行,“哥,你们孤男寡女成何体统,被人家知道了有损韵姐姐的清誉!”
楚修铭看着还在昏迷中的人,坚定的说着,“我会对对她负责!”
“你说什么呢!哥哥
楚嘉嘉觉得哥哥定然是疯了,不然如何会说出这样不计后果的话来。
“好了,要是你们不放心的话,也暂住在军营里,明日等韵儿退烧之后,我们一起回去!”
石逸风见状只好先答应下来,“好,那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要不要给你家里报个平安。”
“也好,这件事就交给嘉嘉去办吧!”楚修铭看着自己妹妹安排着
楚嘉嘉温顺的点点头,答应下来。“好,我知道了!”
夜间,孟知韵一直高烧不退,口中不断的呢喃着……
楚修铭一直守在她身边,不断更换冷毛巾为她降温,为她擦去额头的汗水,整理凌乱的发丝。
他紧握着她的手,默默祈祷她能尽快康复,此时楚修铭心里的痛苦丝毫不亚于躺在床上的孟知韵少半分!
直到黎明破晓时分,孟知韵的体温终于逐渐下降,楚修铭心中的大石头这才落地。
他疲惫地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清晨的光照进营帐之中,无比温暖……
当楚修铭醒来时,发现孟知韵已经睁开了眼睛,正静静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的瞬间,一种别样的情感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感觉好些了吗?还难受吗?”楚修明关切的问。
“好多了,我们没有回府吗?那家人不会怪罪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