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拍了。”郁献音点头。
今天都穿五套婚纱了,到时候办婚礼还穿婚纱,都要穿腻了。
“打算怎么办婚礼?”
郁献音反问:“你觉得呢?”
祁珩道:“在婚礼殿堂布置成欧式花园,放眼望去全是梦幻的花,婚礼后,我们就去度蜜月。”
郁献音能想象到那个场景,她没遇到过把欧式花园搬到婚礼殿堂的,那不就是在花海里举行婚礼?
见她在沉思,祁珩给时间她思考,半晌才问:“我这个想法可行吗?”
郁献音蓦然回神,“可行,光是听你描述就觉得很美。”
现在的人办婚礼都是在教堂,海边,草坪,从没见过把欧式花园搬进婚礼殿堂的,光是听他描述,郁献音知道是个千万级别的婚礼。
“所以你的答案呢?”
郁献音主动握住祁珩的手,“就按你说的办,我很期待那一天。”
祁珩勾唇,“办了婚礼后,我们就去度蜜月,想去哪都行。”
“第一站去法国。”郁献音以前就想过去法国度蜜月,她和祁珩都没有正儿八经去国外旅游过。
“好,我们去旅行一个月。”
郁献音沉思,公司不可能给她请长假,也许明年是新的转折点,她要思考要不要在舞蹈工作室干下去。
孩子她是想生的,迟早要从舞蹈机构辞职,早辞职晚辞职没差别。
到时候再找点自己喜欢的事做,比如开个花店,书店啥的。
次日是除夕,祁珩和郁献音一大早就回祁家,祁惟一家从美国回来了。
小祁时阅嘴特别甜,一见到郁献音就给郁献音送礼物,“婶婶好,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小礼物。”
郁献音弯下腰,双手接过礼物,“谢谢,婶婶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她给祁时阅准备的是天文望远镜,他今年七岁,祁珩说他喜欢天文地理,望远镜再适合不过。
时麦也没想到郁献音会给祁时阅送天文望远镜,祁时阅才七岁,她还想着年后再给他买一个。
她认为祁时阅就是图新鲜,等买回来用几次就放落灰了。
时麦道:“阿音,这天文望远镜太贵重了,他还是个孩子呢。”
纵使时麦不懂,但从包装她就能看出这天文望远镜价值不菲。
郁献音笑了笑,“没事,这是儿童天文望远镜,晚上就可以用了,到时候让大哥教他怎么用。”
“谢谢婶婶。”祁时阅知道是天文望远镜,都高兴得找不着北。
看祁时阅高兴成那样,时麦无奈摇头,“不用你大哥教他,他自己会捣鼓,巴不得现在就用了。”
郁献音看向时麦微微拢起的小腹,“大嫂,几个月了?”
“五个多月了。”时麦低头摸了摸肚子,愁得不行。
两人在讲话,祁时阅听到就来一句,“婶婶你给我生个小妹妹吧。”
郁献音怔愣一瞬,下意识看时麦,“查出来了?”
时麦叹气,“是个带把的。”
她二胎就想要个女儿,能查性别就马上去查了,没如她的愿。
这时,祁老爷子他们从偏厅进来,一听到孩子,他就竖起耳朵听。
时麦太了解老爷子了,知道他想听什么,直接问郁献音,“阿音,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郁献音给老爷子倒茶,“我跟阿珩提过,他说还不想要孩子。”
时麦道:“他这是心疼你,我生阿阅时顺转剖,可能是吓着他了。”
此时客厅只有四个人,其余人都在厨房,郁献音第一次在祁家过年,不知祁家是男人进厨房。
盛楚岚在厨房指挥他们,郁献音也想进厨房,被盛楚岚赶出去了。
郁献音现在才知道祁珩不想要孩子怕她受罪,要不是时麦,她永远都不知道祁珩为什么不想要。
祁老爷子不想在这听她们妯娌讲话,“小阅,陪太爷爷下棋去。”
“好。”祁时阅乖乖跟在老爷子身后,进了另一个厅。
等祖孙俩走了后,时麦才开口:“这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徘徊,怀孕辛苦,生产辛苦。”
“我特别想要个女儿,查出来是个男孩,又舍不得打掉。”
说着,时麦忽然凑近郁献音,在她耳边嘀咕,“我怀疑是祁家的问题,阳盛阴衰,生不出女孩。”
郁献音:“……”
“我生了肚子里这个就封肚了,女儿梦是实现不了了。”
郁献音倒是觉得男孩女孩都好,听时麦说得她都想要个女孩了,祁家不会真有问题吧?生不出女孩?
“要是你生的是个男孩,我就真怀疑祁家有问题了。”
“别怀疑,就是祁家的问题。”
盛楚岚人未到声先到。
时麦没想到盛楚岚会在这时候进来,“妈,我开玩笑的。”
盛楚岚端着果盘进来,把果盘放她们中间,“我就是怀疑祁家有问题,你看我生不出女儿,你也是。”
时麦不置可否,用叉子插了一个车厘子送到郁献音嘴边,“来。”
郁献音微愣,没想到时麦这么自来熟,张嘴吃下那颗车厘子。
看两人相处得融洽,盛楚岚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她就是怕她们关系生疏,玩不到一块去。
“阿音要备孕了?”
郁献音咽下嘴里的车厘子,“我有点想要,阿珩还不想要。”
“看你们,我不会干涉你们的。”盛楚岚思想开放,没孩子还有钱,不至于担心没钱养老。
郁献音笑了笑,“谢谢妈。”
午饭过后,众人在客厅聊天,约莫半个小时就回房午睡了。
祁珩和郁献音也回房间,一回到房间,郁献音上下打量他,“你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事儿。”祁珩嘴角勾着笑,把她抵在门上,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祁……”郁献音嘴边的话被他吞入腹中,被他吻得心乱如麻。
吻没持续多久,祁珩便松开她,敛眸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他身心愉悦地开口:“快改口。”
郁献音抬眸,“爱一个人就是要叫他全名,你不想我叫你全名?”
“哦,你爱我?”祁珩眼底划过一丝戏谑,“有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