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的打算是至少保守一周关于许大茂离婚的风声。
一周过后,不用街道办事处说什么,只要住同一院子的人必然都会察觉许大茂的状况。
即使有关于许大茂离婚 ** 的流言四起,就算他的真正离婚原因被揭开,那都与身为街道办主任的她无关,对她的影响微乎其微。
这件事,高慧兰也没有瞒着上级,而是亲自主动报告。
领导了解到许大茂离婚的原因系其无法启齿的个人问题后,能够理解娄家决定分手,也只是深感叹息而没有进一步评论。
回到家中,许大茂没有带夫妻俩一起入内,只是偕同娄晓娥回了房子,两人迅速整理妥当嫁妆后,各自提着行囊出门。
途经中院和前院时,一对大妈和其他邻里询及他们的行动,许大茂向身边的娄晓娥示意不要回答,随后他含笑告知众人,说是岳母生病,娄晓娥需回家照顾数日,他特意带了些必要的物品。
娄晓娥没有反驳以避免节外生枝,知道这对他们的离开会更显自然,因此也微笑附和了几句。
这出乎许大茂意料,原本误以为是因为爱情支持,邻居们见二人说辞一致,丝毫未觉可疑,只是感叹娄晓娥讲究,每次回家都带着丰厚行囊,实则是为了家庭考虑。
于是,众人浑然不觉四合院主人已离异,娄家悄无声息地回归原地。
仅仅两天后,在夜色的庇护下,许正诚一家秘密地离开了北京,顺利抵达天津,登上早就安排好的船只,向着 ** 方向航行……
至于许大茂,离婚之后便搬至父母住所。
当许父和许母从他嘴里听到已经离婚的事实,震惊之余,原本想对他为何擅自做决定表示责备。
但还没开口,就由情绪低落的许大茂告诉他们,一直以来未能生育的罪魁祸首是许大茂本人的不孕症,消息让他们惊愕至极,急于追问详情。
此时此刻,他们对离婚之事毫无心思,反复通过各类医院和中医验证,但最终得到的残酷事实是无药可救。
在耗尽北京各院的探访后,许父彻底放弃了希望,面对旁人同情的眼神,只得悲伤地领着夫人返家。
对于无法给家族留下子嗣的许大茂,他已无暇顾及。
许父意识到未来须依赖女儿,于是开始设想将来为她寻觅上门女婿,以延续家族血脉。
许父曾在心中盘算过再试一次,希望能生育儿子,但终究因年纪增大、体力不再而打消了主意。
考虑到许大茂的问题,他私下去为自己做检查,结果意外发现并不是他自己天生无法生育,而是性能力存在问题,现在想要再生子几乎是不可能了。
因此,在许父意识到自己与儿子已失去了为许家延续香火的机会后,为了让“家道不落”
的同义表达),他不得不将全部的期盼寄托在他唯一的宝贝女儿身上。
另一方面,跟父母连续几天辗转各大医疗机构,观察父母对他的冷漠脸色和避而不谈的态度,许大茂深知他的未来在他们眼中已不再重要。
这让他内心一片绝望,于是借酒消愁,到深夜时,已是半醉半醒的状态回到了四合院。
三爷阎埠贵大半个夜晚被敲门声打断睡眠,尽管满心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但想到可能除了醉酒的许大茂不会有别人在这种深夜造访,他觉得即使牺牲些许舒适,也许可以从许大茂那里捞取些便宜。
于是强压下醉意,穿上衣服急忙开门。
阎埠贵本打算训斥许大茂几句并期待得到好处,但一股刺鼻的酒味让他看到许大茂已经喝到神志不清。
观察片刻,阎埠贵试图探问一二,但许的回答似乎在胡言乱语,阎埠贵打消了追问的心,叫起不情愿的大儿子阎解成和二儿子阎解放一同帮忙,费力将许大茂抬回屋里安置在床上。
原本他打算让孩子们先回家等待,待许大茂酒醒后再来家里理论利益之事。
然而,却无意间捕捉到了许大茂醉梦中的喃喃低语。
一开始他以为不过是寻常闲谈,但从许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却听到一个让人心头一震的秘密——那个在大家眼里只会在娘家照顾生病的母亲娄晓娥,竟然已经和许大茂离异了。
这让阎埠贵无比震惊。
他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渴望立刻弄清 ** ,但他注意到许大茂还在梦中说着别的,深知这不是询问的时机。
作为一名教师,阎埠贵深知醉酒之人难以提供明确的信息,并且醉后的行为不可控,可能会引起噪音,打扰到其他院里的人,比如住在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一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知道许大茂显然对此保密,是为了隐瞒众人。
在这种情况下,公开此事并不合适。
他决定等待许大茂清醒后,利用这个机会与他协商,从中谋取更多自己的利益。
许大茂自然会明白,唯有用利益来安抚他这位三大爷的耳朵,事情才能继续保持低调!
就这样,阎埠贵无声无息地带儿子阎解成与阎解放回到屋里补觉,但未料第二天清晨当他满怀热情地寻找许大茂时,发现对方还在梦乡中酣眠。
原打算等候一会儿的阎埠贵,在看到刘海中前来问他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找许大茂,他为了不让刘海中抓到把柄,只好信口找个理由搪塞。
然后,在刘海中的目光注视下,阎埠贵颇感无奈地离开了许家,赶往学校去了。
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午后当他回到四合院,注意到许家空荡无人,特别站在院落里为花浇灌,期待着许大茂归来时,最后得到却是许大茂出了事故被送往医院的消息。
于是,整个四合院瞬间充满了忙碌与纷扰,三位爷很快就聚在一起,随后讨论过后代表院中居民一起去医院探望。
当三位大爷来到医院,见到已经苏醒的许大茂,他咬牙忍受着痛苦回答警方的问题。
三位爷安静聆听了片刻,很快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据说当日下午,许大茂下班回家时莫名被袭击并带到偏远之地,一条腿遭到了严重伤害,凶手留下他独自在那儿,没透露任何身份信息。
许大茂挣扎着忍痛爬上街道求助行人,最后被送至医院报案。
看着一脸坚定的许大茂列出了一堆嫌疑人名单,包括他们三位大爷,三位爷不禁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因为他们的名字竟然被提及。
此刻,不再顾及其他考虑的阎埠贵连忙向警察解释,表明他们这样的文化人士不会做出这样的暴力行为。
易中海与刘海中两位大爷也不甘落后,急忙声明他们同样不干非法勾当。
接着三人对许大茂的指控提出了责问,质问他怎么敢随意诋毁他们。
见到三位爷出现并且亲耳听到那些话,许大茂感到难堪,旋即改变了态度,表示那些是他在一时冲动下随口而出的话,他信任这不是三位大爷所为。
许大茂改变态度当然因为他明白,如今自顾不暇的他若还想在院内和睦相处,就不能树敌。
且深信以他们的胆量不会干这种事。
当初说出三位爷的名字,一是真不知施暴者是谁,二则是希望警方顺藤摸瓜,而自己又无顾虑,就算调查不出所以然也不会有后患。
但现在三位爷亲自登门,听到此事,他除了道歉别无选择,不再坚持指认他们是罪魁祸首。
两警察了解到三位爷并无异常行动迹象后,暂时排除了他们,打算进一步追踪其他可疑的嫌疑人线索。
然而,还未等他们离开,意外消息传来:另一处警察所竟发现另有两宗同样的断腿案件受害者——竟是许大茂的双亲。
得知这消息后,躺在床上的许大茂顿时被震惊地想要翻身坐起,但一动作却又牵扯到受伤的腿,疼得他咧嘴皱眉,连声痛呼,难以言表。
面对易中海这几位大佬,此刻他们无暇再与许大茂争论,皆是脸色凝重,他们明白事情远非表面这般简单。
不久,缓过神的许大茂确认完警察的解释后,他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猜测犯事的是谁。
他清楚自己并非没有冤仇,但他得罪的那些人,即使想要报复他,也应该仅限于他本人,绝对不会波及父母。
况且,寻常之人难以办到,要在一日内伤害他及其家人的行为实难令人接受。
许大茂一一回想所有怀疑的对象,最终觉得,只有娄家具备这样强烈的动机和手段。
这件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之前离婚协议中他不是和娄正诚已经达成了和平?怎么会这么迫不及待地反击,是以为控制了他不孕的秘密就足够使其低头忍受吗?
想起当初医生告诉他的严重伤势,这条腿即使治好也可能落下残疾,许大茂心头怒意难以遏制。
左脚的疼痛让他的愤怒愈发升级,他立刻向警方陈述猜测,暗示他们的伤可能是娄家人所为,要求警方立即去抓捕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