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二十倍时间加速法阵中,褚枫在大阵中度过了漫长的二十年的光阴,在参悟“灵影傀儡术”中褚枫经过无数次的尝试与失败。
在灰色光芒照耀下,褚枫面前的石桌上,各种奇异的材料琳琅满目。
千年铁木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神秘的光芒,木质坚硬如铁。
一旁,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魔晶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魔晶中蕴含着浓郁的魔力,这魔晶将为傀儡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支持。
还有那些珍稀的金属矿石,赤金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散发着炽热的气息。
乌铁则深沉如墨,神秘的纹路在其表面若隐若现。
这些金属矿石经过特殊的炼制后,将成为傀儡的骨骼和外壳,为傀儡赋予强大的防御力。
褚枫稳稳地握着金色刻刀,刀尖轻触那根散发着神秘气息的千年铁木。
刻刀缓缓滑动,木屑如雪花般飘落。
褚枫先从小人的头颅开始雕刻。他小心翼翼地勾勒着轮廓,每一笔都极为精细。刻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灵动地游走在木材之上。
刻刀所过之处,木屑纷飞,千年铁木在褚枫的巧手下逐渐被雕刻成傀儡的肌肉、头颅和四肢的形状。
每一刀都精准无比,都是经过了无数次的计算和演练。
人的头颅渐渐成形,内部中空外部却是圆润而饱满。
褚枫精心雕琢着五官,微微凹陷的眼眶,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
眼睛的位置,他特意留下两个小小的凹洞,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注入其中,使其焕发出生命的光彩。
接着,褚枫开始雕刻小人的四肢,他在每一个关节处都刻下了细致的纹路,使得小人的四肢看起来栩栩如生。
随着刻刀的舞动,小人的四肢越来越完美。
褚枫不时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作品,调整着每一个细节。
他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最后褚枫在小人身上的重要部位雕刻出骨架凹槽来。
紧接着褚枫催动头顶的“玄天五行赤色镯”,只见镯上一角,南明离火猛地升腾而起,那跳跃的橘橙色火焰如同灵动的精灵,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高温。
褚枫小心地控制着南明离火,将其引向乌金。
乌金在南明离火的炙烤下,逐渐变得通红,随着温度的不断升高,乌金开始缓缓融化,化作一滩炽热的液体。
褚枫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灵力,引导着那滩炽热的乌金液体,使其缓缓地流入到小人身上预先雕刻好的骨骼凹槽内。
液体顺着凹槽流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慢慢地填满了每一处空隙。
接着,褚枫拿起金色刻刀,再次开始在小人的头颅和四肢上雕刻符纹与法阵。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每一个动作都极为谨慎,在小人的头颅上,刻刀轻盈地滑动,一道道神秘的符纹逐渐浮现出来。
随后,他开始在四肢上雕刻法阵。法阵的图案复杂而精妙,线条相互交织,构成了一个又一个神秘的图形。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人头颅和四肢上的符纹与法阵渐渐完成。
它们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与小人的骨骼和千年铁木的身躯相互呼应,仿佛一个完整的整体。
褚枫深吸一口气,缓缓调动起自己强大的神识,褚枫闭上眼睛,集中精力,然后毅然决然地开始强行割裂出一丝神魂。
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袭来,仿佛有千万把利刃在切割着他的灵魂。褚枫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的意志却坚如磐石。
他紧紧地握住双拳,忍受着这剧烈的痛苦,一点一点地将那一丝神魂从自己的本体中分离出来。
褚枫小心翼翼地将这丝神魂注入到月辉石中,月辉石顿时散发出亮白的光芒,那光芒柔和而纯净。
接着,他轻轻地拿起月辉石,将其缓缓地塞进小人的头颅中。
当月辉石轻轻地与小人的头颅相接触的那一刹那,一道神秘的光芒如闪电般瞬间乍现。
那光芒强烈而耀眼,紧接着,小人那原本微微凹陷的眼眶中,竟突兀地长出一对明眸来。
那明眸宛如两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光彩。
这双明眸中寒芒闪动,那寒芒如同锋利的刀刃,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小人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令人惊叹的变化开始发生。
它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开始缓缓地增高变大。
原本小巧玲珑的身躯,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不断地向上伸展。
随着身体的变大,小人身上的气势也在不断攀升。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逐渐弥漫开来,那气势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周围的空间。
一名和褚枫一模一样的中年人正面露微笑看着褚枫……
在大雪纷飞的冬日,辉月城宛如一个梦幻的冰雪王国。
纷纷扬扬的雪花如同无数洁白的精灵,轻盈地飘落,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银装素裹的外衣。
济世医馆前,人头攒动。
寒冷的天气丝毫没有减弱人们来看病的热情,雪花落在人们的头发上、肩膀上。
医馆的大门前,一条长长的队伍蜿蜒着,如同一条在雪地中缓缓前行的巨龙。
人们在等待中相互交谈着,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交织成一片。
他们分享着自己的病情和担忧,话语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这海鳞兽病毒的后遗症真的太可怕了。”
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叹息着说道,“现在到了今年最冷的几天,这几天我总是高烧不退,咳嗽不止。我这身子骨本来就弱,如今更是难熬啊。”
旁边一位老者微微点头,满脸愁容:“是啊,和我差不多大年纪的大多都病故了,我呀恐怕也熬不到今年春节。这病毒真是害人不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根治的办法。”
这位老者颤巍巍地向前移动着:“秦馆长的药只能止咳却不能根治呀。要是鲍神医在就好了,要不是他炼制的‘鲍氏祛瘟神丹’,我们这些人早在一年多前就不在人世了啊!”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着,在一片银白的世界中,一个年轻的妇人从济世医馆缓缓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苍白,身形单薄,脚步有些虚浮。
妇人咳嗽得很厉害,每一声咳嗽都仿佛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她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衣角,努力压抑着咳嗽声。
这妇人边走边呼喊着:“鹏儿,鹏儿,你在哪?”
妇人的眼神四处搜寻着,声音中带着焦急与慌乱,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
“晁家嫂子,我刚从神医庙那边过来,看到你家鹏儿进了神医庙。”
队伍中,一个年轻姑娘面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听到妇人的呼喊声,虚弱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