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辞嘶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你为什么非得这么固执?”
左云涵听闻着左辞这嘶哑的声音顿时眼泪流了下来,“阿辞,你是我弟弟,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既然记起来了,如何能不理睬你啊。我知道你,你肯定是在做什么事情很危险对不对?可是,我是姐姐,也是可以帮你的……”
“如果说,我要谋逆呢?你也帮我么?你和董明瑞怎么办,还有,还你肚子里……”
这话一出,董明雪下意识都要吓出声来,不过还是及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嗯,这是恒亲王为了逼嫂嫂说的气话。
“我……”
“就算你不顾及董明瑞,但是董伯父呢,他们这些年照顾照顾的极好以及陆家的人呢?”
左辞说完之后,就紧紧地抿紧嘴巴不再说话了,这个房间里面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不是逼她左云涵,而是他现在本就在做这件事情。他不愿将左云涵以及董家牵扯进来,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直接将人送到董家去的原因。
“我……”
这时候,慕挽歌从外面进来见到的是氛围有些沉闷,“咳,我已经让我二舅妈来府上,你们先扮做我二舅妈的侍女回府上。因为燕王府与董家的关系众所周知,这样这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挽歌说到两家的关系之时,董明雪脸色微微有些红,毕竟是她和楚立萧定亲的关系。所以是她未来的婆婆送她自己和嫂子回府。
“谢谢你了,慕小姐。”
然后,房间里面又再次回到刚刚那会儿的安静,不过,挽歌倒是闲适地在一旁喝着茶。她庆幸的是,左辞是将左云涵放在她时常躺着在窗边看书的床榻上,而不是自己睡的床。
没一会儿,黄沁雅就带着两三名侍女乘坐着马车,依照着慕挽歌的纸条所说的那样到了慕府。虽然,慕府和燕王府都在京城,但是还隔着好几条街道呢。慕挽歌也不好让这些人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大眼瞪小眼的干等着,于是就留下了左辞和董明雪还有左云涵几人在里面,就出来了。
慕挽歌看着他们的脸色,也知晓刚刚的话语应该是没有说清楚的,她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掺和在内,于是也将青竹叫了出去。
玉兰这边取来了玄影递回来的消息,这些关于在京城官员之间的消息还算收集的还算不错,比挽歌想象的要稍微好上一点点。挽歌以为这些都是这个朝代里面土生土长的人,可能没有办法适应她当初在A国军队里面的那套,没想到还真的能成事儿。
当日将这些教给左九的时候,可没有像这些人这么轻松。慕挽歌其实也没有想过,左九虽然现在是跟在她的身边,但是左九的思维本来就是跟随这左辞身边这么多年的训练早就定性了,而这些人如青兰等人就像是一张白纸固然会比左九接受的比较容易多。
“嗯,不错。我让你和若兰找人在听雪苑底下做的暗室如何?”
“如小姐所言的那般,已经基本完成,至于里面的机关,我和雅兰已经更改了,就算是之前的师傅,他们也不一定也清楚里面的机关所在。”
“嗯,知道了。对了,玄影那边的地方也是按照我的法子弄的么?”
“是按照您的法子,但是他们怕做的不符合您的所述的样子,小姐,您还是得去往那个地方看看才是。”
“嗯,再过两三日我就过去看看。”
——分割线——
“阿辞,我……”
“现在就挺好的,所以,你不必自责什么。你是陆青涵而非左云涵。”
“左王爷,明雪不得不说一句了,您这般是为何?我嫂子这些年来也不容易,当初我哥哥虽然救下了嫂子,但是她受了很重的伤害。难道仅仅因为这五年来不记得您,您就这般冷漠的对待她。嫂子她可是的姐姐啊。”
“明雪,你别说了。”
“董小姐,看在往日我父母与你董家的关系,本王就不计较这次你的以下犯上。再说一次,我不明白这董家少夫人为何如此固执的要做本王的姐姐,本王嫡姐早已在五年前就丧生火海之中了。还有,若是因为救命之恩那大可不必……”
“你不可理喻!!”
——
“老夫人,燕王府楚家二爷的夫人来府上了。”
“楚连跃的夫人?”
“是的,老夫人。”
“这,怎么突然来了慕府呢。夫人在何处?”
“夫人已经在正厅接待了。”
“那大小姐呢?”
“奴不知,夫人应该会着人唤大小姐的。”
“阿兰,走,我们去见见楚连跃的夫人。想必是来见挽歌和霖儿他们姐弟的,咱们可不能失了礼数。”
慕老夫人收拾妥当就立即往正厅去见黄沁雅,她很清楚,如今自己家的儿子虽然已经是尚书但是尚不及燕王府,所以这时候她这个老婆子也得见见人。况且,这三年多来,这可是楚家第一次来到慕府,说不定慕府与燕王府的关系缓和了那么慕恒在朝廷上的位置会……这可是好事情啊。
慕巧云听闻黄沁雅到了慕府,眼神滴溜溜的转,于是有些许注意,“阿翠,快给我梳妆。我要去正厅。”
——
“巧云见过母亲,见过夫人。”
“慕夫人,这位是?”
黄沁雅这些年虽然没有到过慕府,但是慕府的事情大约也是知晓的,故而眼前这位,她当然知晓是谁,但是故作不知的模样。
“哦,这是老爷的女儿——巧云。”
“哦,是嘛。怎么慕大人的女儿,不是挽歌么?”
“是的,挽歌是慕府的嫡出大小姐,这位是姨娘的所出,您不知晓也理应的。”
“我此次来本就是见见我们的挽歌的。这位……”
“夫人,叫慕巧云。”黄沁雅的侍女看似好心的提醒她。
“对,慕巧云,夫人怎么教导院中的姑娘家的?这么不知礼数?”
这话一出,慕巧云有些尴尬,但是想到自己的想法,又不得不在此,“夫人,是这样的。巧云想着夫人这几年未曾来到过我们慕府,所以这才过来……”
“呵,那你应该跟我们挽歌关系挺好的,可是怎么未曾听到挽歌提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