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消失能不能和我说一声!”
嘉丽博士带着杰西卡和红蔻熟练的闯进了凌轩的屋子在看见凌轩躺在床上睡得安祥之后愤怒的一把掀开了凌轩的被子。
冷风瞬间在凌轩的身上过了遍。
被突然叫醒的凌轩露出了懵逼又扭曲的表情,一束光照恰好在此刻照在了他的脸上让这一幕平添喜感。
睁开眼睛看清来人之后凌轩大叫一声“我去”,然后试图从嘉丽博士手上把被子抢回来。
站在床边的杰西卡年龄最小,凌轩刚刚洗完澡就躺床上了,现在失去了被子的庇护整个浑身上下就一条内裤。
杰西卡看到这一幕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是大大的指缝下依然可以清楚的看见两只大大的眼睛。
“好了,我知道了,把被子还给我!”
“毛都没长齐那害什么羞?”
嘉丽博士说完一双眼睛好像扫描仪一样在凌轩的身体上,上下打量了一圈,在看见他腹部的疤痕之后又一把把被子盖在了凌轩的身上。
“你们看见了吗?”
这句话是对着红蔻和杰西卡说的。
“看清了好了。”
红蔻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
“看清了,挺好的”
杰西卡抬手擦了一下嘴角落下来的眼泪,虽然两句话基本一致但是意思却截然不同。
她的话音落下之后屋子里的其余三人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大黄丫头,好了人找到了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和他说。”
嘉丽博士评价了一句之后推着杰西卡二人的后背把她们推了出去,关上门之后又走到了凌轩的床边再次抢走了他的被子。
这次她直接伸手按在了凌轩的腹部。
“伤口消失了?你小子干了什么?”
知道嘉丽博士在说什么的凌轩吸了吸肚子开始胡说八道。
“可能是新手保护期没过伤口好的比较快吧。”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睡觉吧!”
善解人意同时又聪明绝顶的嘉丽博士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重新给凌轩盖好被子之后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看着再次关上的房门凌轩先给自己套了一条裤子然后再次倒头睡觉。
时间悄然流逝在凌轩门口分别之后的三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这次嘉丽博士没有回医疗室而是去了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生态研究所。
桌子上摆着数袋装着粉末的透明塑封袋,还一株被栽在花盆里的植物。
马娜生态爆发已经快有四十年了,自从上了灯塔之后嘉丽博士再也没有看见地面上有正常的植物。
这次凌轩带上的植物说正常也正常说不正常也不正常这株植物在通过基因比对之后没有和已知得任意一种植物有直接关系。
也就是说株植物在地面的时候被马娜生态侵蚀发生了变异。
很好的研究材料,带好手套护目镜等诸多准备嘉丽博士开始了她的研究。
猎荒者大厅红蔻回来之后看见了小小一只的马克和冉冰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你们两个小家伙在干什么?”
“我们看见了凌轩哥哥躺在病床上被你们推走了。”
“哦,在担心他吗?为什么不担心担心我?”
“你一看就没有事,我们费那个心干什么?”
红蔻闻言脸上挂起微笑,一只手化作道道残影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了马克的耳朵。
“看来我太久没管教过你了!”
“疼疼疼,松手呀。”
“说两声好听的。”
“我错了,对不起,下次还敢,不是下次不敢了。”
“叫我一声。”
红蔻的话音落下之后马克转身看向自己的老姐脸上露出思索的意思。
“叫你一声?你确定?”
“叫我红蔻大人。”
“切~疼疼疼,红蔻大人快松手,我耳朵好像要掉下来了。”
马克最后还是屈服了,这一幕看的站在他身边的小冉冰乐呵呵的,没一会姐弟两玩够了,准确的说是红蔻玩够了也就放开了马克任由他自己去一边揉耳朵去了。
冉冰见状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样的小脸凑了过去。
“红蔻姐,凌轩哥去哪了,伤的重吗?”
“哎呀,小冉冰呀,来让我摸摸。”
看见冉冰那精致的小脸之后红蔻顿时眉开眼笑的把她揽进了怀里,一阵揉捏。
“你们凌轩哥受伤了不过不是很严重,明天吃饭的时候你们就可以看见他了。”
“哦,那好。”
“时间不早了你们两个小朋友该去睡觉了,去吧。”
狠狠的ruarua小冉冰的脸后,红蔻开始催促他们两个去休息,她自己则是走到了猎荒者平时训练体能的地方。
如今整个猎荒者大厅只有她一个人,她也静下心来开始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
那名尘民她到底应不应该去救?
如果不救他的话凌轩不会受伤,其他的猎荒者不会因为死守阵地等待他们而受伤,破晓不会因为想要独自冲进建筑里而受伤。
一切的一切起因都是她去救了那个和她毫不相干甚至都不知道名字的尘民。
好在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凌轩发现的能源很多,灯塔又可以在天空上漂一段时间了,但是下次那?
脱去上衣独自在训练区挥汗如雨的红蔻越想越烦躁最后重重一拳打在了沙袋上。
巨大的力量打的沙袋一阵摇晃,细细看去包裹在外面的皮层都裂开了一道小口子。
看着缓缓流出的细沙,红蔻伸手接住了一点又看着他们从指缝中流逝。
如果不想自己在乎的人受伤就要抛弃一些自己不在乎的人。
这个观点红蔻自始至终都不认可,她要做的是不断提升自己的力量直到自己在乎的人可以在自己的保护下不受到任何伤害。
指尖的沙粒全部消失之后红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回了她自己的单间。
夜晚的灯塔很美,在末世没有娱乐设施的人们会很早睡觉,灯塔不再像白日里一样处处透露这忙碌的气息。
但是一些必要的设施不能关闭,这也导致夜晚的灯塔好像一只散发着着微弱光晕的水母,静静的悬浮在天空的云海之上。
从灯塔向下看去,地面上没有一丝亮光和灯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原来叫空中监狱塔尔塔罗斯要改名灯塔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