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归七证实了这个可能性。
“没错,他们甚至还会挑些新鲜储备粮腌制起来,不管同不同意都弄死带走,包括屋里的食物。”
那人爷爷就是因那次他不在家出的意外。
归七回想起两人交谈,对方眼里挥之不去的疼痛,以及回忆中每次见她都乐呵呵的老人,心底带着涩意。
低估了人性的恶。
司元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寒意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上面也同意?”沈三年愕然:“我记得当时还没停水停电,能上网的。”
这要是爆出来不得通通完蛋。
“只要没出大乱子,为什么不同意?”
池沼反问,他捏着流苏,垂眉遮住眼里的情绪,凉凉道:“说不定上面有人就是这个意思呢,别忘了带队那三个人可是在编的。”
少须,归七继续:“今天是他们回来的时间。”
只不过他们五个刚好出去避开了。
并且因为地动拖延了时间。
云不野推着火苗的手掌一顿,眸光微暗。
沈三年推着镜片问:“七夕,对方会不会说谎?”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久了,谁能保证对方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归七既没否认也没承认,只道:“他跟云不野做是同一种工作的,只不过有隐秘性。”
不过存在一定可能性。
司元眼珠子转动,有些庆幸。
“怪不得今天回去楼下的钓鱼艇全没了,楼里也乱糟糟的。”
他以为是因为地动,人都跑了呢。
将眼镜取下来擦拭,沈三年嗓音不明:“那伙人运气还挺好。”
沉默少须,池沼突然想到一件事说:“我们在山下遇到的,那群缺胳膊少腿数量不少的死尸……”
“不会跟他们有关系吧?”司元接上话。
“!”
归七刷的招头,目光错愕,转而又陷入沉思。
那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可能。
这一路,她就觉得水里的尸体太多了,怎么可能才不到半年时间就死了这么多人。
‘呜~~’
‘噼里啪啦。’
‘沙沙。’
温度仿佛又下降了似的,给篝火旁边坐着的几个人,无端从背后染上寒意。
归七搓了搓手背,听着树叶摩擦的动静,感觉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见状池沼出声打断:“好了,今天就到这,太晚了休息吧。”
“轮班换职两个人守夜。”他望了眼云不野:“老云我跟你,汤圆跟老沈。”
沈三年:“好。”
归七见池沼三两句安排好了轮班人员,却没有自己,举手问:“我呢。”
池沼被问得回头,入眼少女乖巧的模样,让他心底一软,表情松懈的挑眉:“你?乖乖睡觉,未成年别捣乱。”
话毕就转头忙活了。
这么矮的个子不赶紧多睡睡觉,看能不能再长高几厘米,竟还想着守夜?
传出去,他怕被人笑话虐待儿童!
归七:“……”
归七嘴角抽搐,活太久了都忘了自己这辈子还没成年。
不过人好心好意,归七也不会推脱,她也想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再长高点,毕竟这个身高落在这几个男人身边,就像一个大型的凹,难看。
拎着自己的小披肩跟云不野给的外套,归七小跑的钻回了帐篷里,找到自己睡袋躺了进去。
归七一开始也没想到这几个人为了节省空间,竟然只带一个大帐篷,并且美名其言分开住出现危险,不容易察觉。
虽然这么说的确对,但这也让她准备的5个压缩小帐篷就拿不出来了。
不过白天的确挺危险的,之前没来得及的想,现在回忆起来,那群老鼠好像变异了。
跟之前的变异鱼好像。
睡在睡袋中,归七闭上眼睛意识沉入空间,今天一直跟在他们身边都没有进来看过。
去竹屋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小雪,转到去将菜地里面的东西收掉,又回果园跟小海洋查看,确定没什么异常后才出来。
麂谜鼓了鼓腮帮子,一脸愤愤:“知道了妈妈,别说的我跟个无赖似的。”
女人轻笑,佯怒拍了下女孩屁股:“快点上去,别让人等急了。”
麂谜闹着大红脸,急着匆匆跑向电梯按下电梯键。
她真假妈太调皮了,怎么能当这么多人打自己屁股呢?
不过不知道黎叔这次会不会又跟上来,麂谜沉思。
‘咔……咔咔。’
陈年老旧的电梯门慢慢拉开。
麂谜身旁跟着的几个人表情有些不好看。
“这么破的电梯竟然还能用?!”披着长发大波浪的男人说话不经大脑似的,直接吐槽出声。
麂谜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对方,在门拉开后率先走进去。
‘咯吱!’
“……呃。”
被女孩像看死人一样的视线扫过的阮强身体一颤,嘴唇蠕动了下,闭上了。
沈阳溪在后面见状嘲讽的冷笑一声。
死变态,路上唧唧歪歪个半天,看不起这看不起那的还以为有多了不起,结果到了目的地,却被个小姑娘吓得不敢出声。
麂谜鼓了鼓腮帮子,一脸愤愤:“知道了妈妈,别说的我跟个无赖似的。”
女人轻笑,佯怒拍了下女孩屁股:“快点上去,别让人等急了。”
麂谜闹着大红脸,急着匆匆跑向电梯按下电梯键。
她真假妈太调皮了,怎么能当这么多人打自己屁股呢?
不过不知道黎叔这次会不会又跟上来,麂谜沉思。
‘咔……咔咔。’
陈年老旧的电梯门慢慢拉开。
麂谜身旁跟着的几个人表情有些不好看。
“这么破的电梯竟然还能用?!”披着长发大波浪的男人说话不经大脑似的,直接吐槽出声。
麂谜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对方,在门拉开后率先走进去。
‘咯吱!’
“……呃。”
被女孩像看死人一样的视线扫过的阮强身体一颤,嘴唇蠕动了下,闭上了。
沈阳溪在后面见状嘲讽的冷笑一声。
死变态,路上唧唧歪歪个半天,看不起这看不起那的还以为有多了不起,结果到了目的地,却被个小姑娘吓得不敢出声。
麂谜鼓了鼓腮帮子,一脸愤愤:“知道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