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思归整体介绍完了之后,她骄傲的仰起了头,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地说道:“怎么样?我的公司十分的不错吧。”
安然看着陈思归那副骄傲且自信满满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然后以一种非常理性和客观的态度夸奖道:“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不错,不过具体的得看你们公司的报表、业绩以及客户的反馈,这样才能得到一个全面而真实的评判结果,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现在可以帮你看看。”
安然想着,掌握陈思归公司的第一手资料,万一真有什么事,说不定还能暗暗救她一把。
陈思归听到安然的回答后,眉头微微一皱,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么麻烦的吗?我还以为只要看看公司的规模和设施就可以了呢。”
安然微笑着解释道:“如果只是想了解一下表面现象,那么看公司的规模和设施确实足够了,但要想更深入地评估一家公司是否成功,我们需要综合考虑多个因素。这些数据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公司的运营状况和财务健康程度。只有通过全面的分析,我们才能得出准确的结论,来评判这家公司到底状况如何。”
陈思归听了安然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接着,陈思归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嗯,你说的也对,不过梓睿说了,公司的核心文件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
说完,陈思归调皮地朝着安然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不过你又不是别人,当然可以给你看啦。”
安然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紧紧地盯着陈思归,声音低沉地问道:“你口中的梓睿是谁?我之前怎么一直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还有你说了这么多公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筹备的,你好像没有告诉我具体的时间。”
陈思归这下倒是变得支支吾吾的,好半晌都没有把话说出来。
安然冷哼了一声,脸色冷得吓人,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下达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将人带到我面前,我不管他在干什么,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我面前,最好比他的调查报告快一些,要不然的话,到时候可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
安然说完之后就直接丢下了陈思归,往陈思归的办公室走去了,没有半丝停顿。
陈思归站在原地,苦瘪瘪的看着安然的背影,一直在装着可怜,没想到安然真的那么狠心,连个头都不回一下。
被逼无奈之下,陈思归只能去叫人。
安然走进陈思归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臂,表情严肃。她心中暗自思忖着陈思归和这个所谓的梓睿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陈思归会如此紧张。
不多时,陈思归带着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看起来文质彬彬,戴着一副眼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陈思归笑着介绍道:“安然,这位就是我们公司的财务部经理黄梓睿。”
安然坐在沙发上,眼神冷漠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黄梓睿,然后面无表情地说:“坐吧。”
黄梓睿小心翼翼地坐下,不敢直视安然的眼睛。
安然看着黄梓睿,语气冰冷地问:“说说吧,你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思归有些害羞地坐在安然的身旁,扭扭捏捏的不说话。
反倒是黄梓睿瞳孔紧缩,紧张得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小安……安总,我……我和陈总……没有……没有关系的,不是,我们……只是……上下属关系。”
黄梓睿一紧张就开始结巴了,这让他看起来有些搞笑。
安然眯起眼睛盯着黄梓睿看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头一次见到管财务的人在她面前如此紧张结巴。
黄梓睿实在不习惯被人这么盯着,但他又不好意思开口,之后不断的推着眼镜,缓解这份尴尬。
安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她回过神来,拿起手机查看,原来是她刚刚要求发送的调查报告。她迅速浏览了一遍报告内容,确认无误后,将目光重新投向黄梓睿。
安然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谢谢你今天特意跑一趟,我之前听说陈思归公司的财务经理非常的出色,所以刚好今天有空过来,就想着看看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是谁。今天得以亲眼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现在这里也没什么其他事了,你可以先回去忙你的工作了。”
黄梓睿有些发愣地点点头,然后怯生生地站起身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小,安总过誉了,那么……小安总,陈总,我先出去了,再见。”他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害怕自己说错话或做错事。
“好。”安然微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听到安然的回应,黄梓睿如释重负,快速转身离开。
他轻轻打开办公室的门,动作极其轻柔,似乎担心发出一点声响会打扰到办公室里的人。他慢慢走出办公室,并轻轻地合上了门,整个过程都充满了谨慎和小心。
殊不知安然和陈思归将他这一系列动作收归于眼底之下。
安然突然开口发问:“你现在喜欢这样式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陈思归听到这句话,脸瞬间红了起来,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陈思归害羞地低下头,伸手将身前的头发轻轻撩至耳后,然后轻声说:“哎呀,聪明人知道就好,不要点破我嘛。”她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让人听不清楚。
安然嘴角有些抽搐,心里暗自吐槽:这也太明显了吧!不过她没有戳穿陈思归的心思,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的审美跨度挺大的。”
陈思归笑而不语,仿佛默认了安然的说法。
安然接着说:“从渣到极致的男人到话都说不直的男人,可谓是两个极端。”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