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旅馆,悠真房间,琉璃依依不舍的帮着收拾衣服。
“白夜大哥,你真的不和我们走吗!”
昨天晚上如地震般的打斗,早就已经把花街毁为一旦。
好在望月旅馆离花街较远,琉璃和仓平等人逃得也快,不然也会和那些人一样,和那些废墟一起被掩埋。
经历了这些事情,仓平等人都以为是天上神明发怒,就建议早点离开。
“我的身法你不是猜到了吗,身为日本的隐士,还有很多人等着我去帮他们,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嗯!”
见琉璃神情低迷,悠真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一场大战,天空好像也好像有些生气,阴沉着一直下着雨。
不过一会,一辆马车便停到门前。
仓平带着鲤夏和阿浅走下马车,喊道:“奶奶、琉璃,你们收拾好了吗!”
“好了,仓平大哥!”
琉璃走出门,牵着奶奶上了马车,众人将行李收拾好。
这时,仓平才看向琉璃,叹气道:“白夜先生还是不走吗?”
“嗯!”琉璃轻轻应了一声,神色满是失落与不舍。
“害,那我们走吧!,白夜先生那样的人,注定有着自己的事情!”
昨晚,仓平冒着生命危险去救鲤夏和阿浅。
路上,他可是见到有几人在打斗。
花街散发的动静,都是那些人弄出来的。
刚好昨晚白夜不在,所以冥冥之中仓平有种感觉,白夜和那些人有关系。
马车在路上缓缓前行,琉璃一直望着车窗外。
忽然在暗处角落看到一熟悉身影,激动的她立马挥手,大喊道:“白夜大哥,白夜大哥……我们走了!你……以后一定要来看我啊,我等着你!”
仓平和鲤夏这时也探出头,“白夜先生,我们在东京府的秋摩郡等你。您说的那朵花,我会帮您看着,请您一定要尽快来!”
一旁的阿浅紧紧盯着远处悠真,一眨不眨。
众人在马车上不断挥手,与悠真告别。
等到马车身影消失,悠真才缓缓放下手,对着角落低声说道:“我们走吧,不然我们的无惨大人,可要等着急了!”
马车上,鲤夏疑惑着看着仓平,“仓平大哥,你刚刚说那朵花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是白夜先生让我这么说的!”
……
无限城内,一俊秀青年坐在屋内。
苍白面容毫无表情,双眸如渊,令人胆寒。
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在胸前,修长手指轻轻搭在一起,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三人依次跪坐在门前,分别是悠真、妓夫太郎、堕姬。
只听青年邪异声音响起,“你们是说,白夜放走了鬼杀队的柱?”
无惨歪头,看向跪在最前的悠真,“白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没错!”悠真低头淡淡回应。
无惨沉默许久,才缓缓起身,踏着脚步来到三人面前。
眼神在三人身上逐一扫过,冰冷目光仿佛能穿透灵魂。
悠真低着头,心中思绪翻转,依旧保持沉默。
妓夫太郎和堕姬则死死低着头,额头已经渗出细密汗珠,不敢出声。
“无惨大人生气了,无惨大人生气了,怎么办!”
“白夜大人一定会死的,我到底该不该帮白夜大人求求情!”
“我求情管用吗,应该有用的!无惨大人那么喜爱我,应该是有用的……”
此刻,尽管堕姬心中异常害怕,但还是眼神留意着前方悠真背影。
无惨站在三人面前,身上散发着令人窒息威压。
他微微眯起双眼,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你们心中在想些什么,以为我猜不到吗?”
听到这话,堕姬立即将头死死贴在地面,低声说道:“无惨大人,我想白夜大人既然这么做,那肯定有他的原因。”
“请无惨大人,放过白夜大人!”
“堕姬你还真是为白夜着想!”
说着,无惨右手轻轻托起堕姬下巴,凝视着堕姬眼眸,语气低沉道:“作为上弦,尽管是数字最低的上弦,但你居然三番两次被人类的剑士,斩去头颅!”
“这样的事情,你还要发生多少次,堕姬!”
话音刚落,无惨已经将堕姬头颅单独捧了起来,留下身体待在原地。
头颅内,鲜血喷涌而出,流淌在地上。
“无惨……大人,无惨大人……求求您,放了堕姬!”
“是我的错,是我没能杀了那名柱,您要杀,就杀了我吧!”
妓夫太郎整个鬼极为激动,居然抬起了头,眼神祈求望向无惨。
就在这时,悠真声音缓缓响起:“一开始我便和你说过,有些事情我不想做,就不会做!况且这次要不是我在,你的这两个上弦之陆怕是已经回不来了!”
“哦!既然这样,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
无惨见悠真终于开口,丢下手中头颅,来到悠真面前。
“放过鬼杀队的柱,告诉我原因!”
说着,一股无形威压扑面而来。
只一瞬间,屋内便形成一股窒息氛围,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悠真调动气息,勉强承受着。
心中则是暗暗震惊,原以为自己实力就算比不过无惨,但也差不多了太多,
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这老家伙,实力还真是强,不仅全方面压制了自己,似乎还能控制自己体内血液。
悠真能感觉到,只要自己现在有一丝异动,无惨都能瞬间感应到。
还好自己有着空间缕衣,一有不对,自己便可以使用它离开无限城。
就算无惨再怎么厉害,应该也是找不到自己。
空间缕衣一直没使用过,一是每月只能用一次,第二便是也没什么值得悠真去用的,所以只能用在关键地方。
悠真抬起头,迎着无惨目光,缓缓说道:“那些鬼杀队我不杀自然有我的道理。”
悠阳、上彩星和自己的关系还是不能和无惨说,若是说了,以无惨疯批的性子,难免做出什么事来。
而且这家伙要是知道,万一抓到他们用来威胁自己,可不好办。
所以只要自己不开口,随便他们怎么猜。
大不了今天就跑路。
“什么道理!居然让你连我的话都违背!”无惨面色阴沉望着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