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易忠海没叫,一大妈先叫了起来。
“不好意思,傻易,我感冒了。”
啊~~~~
易忠海一看又来,急忙后退几步。
何雨柱一擦鼻子,没事。
易忠海后退到人群里,所有人像是看到瘟疫一样散开,因为易忠海脸上,有不少黄痰跟鼻屎。
“老易,你还是先去洗洗脸吧,看到我们想...吐!”
易忠海强颜欢笑,看着何雨柱两眼放火。
“那个,老易,你别用毛巾哈。”
一大妈暖心提醒。
易忠海:没爱了!
等到易忠海把脸上粘痰洗干净,换一身衣服。
六点二十,众人在前院开启全院大会。
易忠海坐在中间,分别往左右两边的阎埠贵,刘海中点头示意。
昨晚他们三个人商量,全院大会宣布第一件事情,那就是把许大茂拉上来。
“经过我跟二大爷,三大爷商讨后,决定在我们三位管事大爷后面,设置一个青年管理,这个人就是许大茂。”
“大家鼓掌。”
烂了,彻底烂了。
所有人小声吐槽,反正是双手插兜,搓毛的搓毛,弹兄弟的弹兄弟,各自忙活各自的。
许大茂有些尴尬。
刘海中,阎埠贵俩人,各自用眼神压制自己儿子,让他们鼓掌。
有人鼓掌,许大茂顺着声音站起来表示:“感谢大家的认可。”
易忠海觉得,许大茂就是一个顶雷的,简单宣布一下就行了。
接下来就开始各种宣布事情,针对何雨柱了。
咳咳!!!
“大家安静一下!”
众人都是一脸戏谑的看戏,搓毛的,弹小黑子的,除了刘家兄弟俩,阎家三兄弟鼓掌,谁鼓掌啊。
“前些天,街道办主任找到我,说咱们院子卫生不达标!”
众人看着前院,说一尘不染,搭不上,说到处是垃圾吧,也不全面,犄角旮旯到时有一些垃圾。
“街道办主任,让咱们四合院团结一心,可是呢,咱们大家伙都有工作,没有工作的呢,都是一些妇女同志,按理说让她们打扫卫生不是一回事,咱们都是男人,男人吗,就得有担当。”
“可咱们男人都有工作,我跟二大爷,三大爷一起想了一个主意,也跟街道办主任汇报了一下,她认为可以。”
何雨柱内心有些不对头。
“何雨柱,轧钢厂第二食堂主任,每天下班早,不出力,所以我们三位大爷决定,由何雨柱同志担任四合院清扫工人,由许大茂作为监督。”
不等何雨柱反驳,易忠海把脸看向坐在右侧长凳子上的后院聋老太太。
四合院唯一一个活着的老畜生......不是,活祖宗,易忠海亲娘。
“额,易忠海说的对啊!”
老太太还补充道:“傻柱子年轻,干的多是对的,这一点让年轻人学一点。”
何雨柱也不想解释,说的多不如做的多。
然后,易忠海继续说:“第二件事,咱们四合院每家每户都会丢失东西,这个人咱们就不说了,但这件事跟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何雨柱同志。”
贾张氏原本要爆发,要大闹前院。
秦淮茹立马阻止,让她继续听。
“何雨柱是第二食堂主任,工资高,能力大,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们三位管事大爷,这件事同样跟街道办主任讲了,她也是同意的。”
“从现在开始,何雨柱继续帮助贾家,而且还有照顾聋老太太的伙食,不求多,三天一肉,五天一大骨头,这样不过分吧。”
不过分,相当过分。
何雨柱浅浅一笑,他不讲话,只是趁着其他人不注意,让秦京茹,于莉俩人先离开前院,不要在这里。
搅屎棍,搅屎棍,呵呵。
搅屎棍,最重要的是搅屎。
于莉看着何雨柱坏笑,认为等一下绝对没有好事情,他让离开,就立马离开。
秦京茹没有那么多想法,非常听话,立马跑回小屋子里。
破天的富贵跟好运,易忠海,你可要接住了。
何雨柱不听易忠海第三件事情,一边偷偷去厕所一边咳嗽。
他从空间拿出过年没放完的烟花,把引线全部弄出来,捏在一起。
这些烟花挺重,何雨柱点燃引线,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这些烟花丢进厕所里。
弄完这一切之后,何雨柱急忙撤出厕所。
“现在,咱们要讲的是何雨柱另一个罪状,咱们都是有礼貌的人,可是只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何雨柱,不说见长辈三跪九叩,可最起码的尊称也得遵守吧。”
“就是这个何雨柱,带坏了咱们四合院小孩子......。”
叭叭说了一大堆,忽然,众人闻到一股火药味道。
是从哪出来的?
躲在屋子里的何雨柱,祈祷着:“不要哑炮,不要哑炮!”
duang。
屎鸟犹如冲天巨柱,飞翔天空,正在开会的人,所有人都傻眼了,想跑,想逃,却发现怎么都逃不掉。
哗啦啦。
“啊!!!”
众人尖叫,抬头望着屎尿落下。
一瞬间,院子里到处弥漫着骚臭味,尤其是距离较近的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腿脚不利索的聋老太太。
身上瞬间弥漫着芳香。
前院慌乱一团,这个时候都在呕吐,有些人还摔倒在屎尿里翻滚。
躲在屋子里的于莉,她能够清楚的看到,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身上挂着一条条,粗粗的,黑色的,大便。
而且嘴里还有这黏糊糊的屎。
于莉想笑又想吐。
秦京茹没办法透过窗户看到,只能推开门出来,一出来立马捂着鼻子。
她看到秦淮茹,贾张氏身上,糜烂不成样子的纸巾,头发上还有不少大便。
身上衣服还在往下滴着水,应该是尿。
“活该,臭不死你们。”
“熏不死你们,恶心不死你们。”
前院所有人的都沾满了污秽,不少人正在呕吐,试图把口腔里的污秽弄干净。
秦淮茹颤抖着手,摸了一下头发。
又臭又粘。
贾张氏更惨,好家伙,也不知道那个爹拉的屎,还有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