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前些天我刚买了煤炭,我给你装一些。”一大妈带着秦淮茹走到储存煤炭的地方。
“刚才,傻柱又骂你了?”
一大妈给秦淮茹装煤炭询问一句。
秦淮茹无奈的点头:“嗯。”
一大妈让秦淮茹宽心,只要等到她秦淮茹表妹过来一定可以再次绑定何雨柱。
到时候贾家的日子还会跟以前一样。
“希望如此吧。”
秦淮茹在乡下亲戚不少,唯独长的不错也就是秦京茹,至于其他表妹呀,堂妹呀,年龄一到就被父母安排相亲。
秦淮茹拿着一袋子煤炭,离开东厢房,忽然听到何雨柱屋子里传来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呀?
秦淮茹听不懂,返回西厢房。
棒梗身体恢复好坐在炕边,贾张氏躺在炕上。
“淮茹呀。”
“妈。”秦淮茹把煤炭放在灶台边询问:“怎么了?”
“棒梗刚刚出院,你是不是得弄一些好东西给棒梗补补身体。”
贾张氏说的容易。
秦淮茹面露苦涩:“妈,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如果有钱的话,她立马回乡下把秦京茹给带过来,这样早点让秦京茹跟何雨柱认识。
今天认识,明天就希望秦京茹把何雨柱拿下。
“奶奶,我想吃肉。”
棒梗一脸的可怜相,这让贾张氏十分心疼。
小当跟槐花一起说:“奶奶,我们也想吃肉。”
贾张氏则是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们两个赔钱货,吃什么肉,不知道你们哥哥刚出院吗,吃肉!”
小当跟槐花两个小姑娘盯着贾张氏仇怒的表情,浑身都在颤抖,尤其是小当。
“真不知道生下你们两个赔钱货干什么!”
贾张氏直不楞登骂着小当跟槐花,作为母亲的秦淮茹,没有出声阻止。
“淮茹,既然你要把你表妹介绍给傻柱,我看呀,不如现在告诉傻柱,这样也能从傻柱手里捞一些好处,最起码今天也能给棒梗补补身体。”
棒梗想吃肉口水流出来,贾张氏的口水,说一句飞流直下三千尺也不为过。
是孙子想吃肉还是她这个奶奶想吃肉。
“妈,我真的想吃肉。”
棒梗为此装出一副可怜模样。
秦淮茹看到她儿子可怜模样,有些心疼,毕竟这才刚出院没几个小时。
“行吧,我去试试看吧。”
秦淮茹壮大胆子,只要能从何雨柱手里弄来一些肉,不怕何雨柱占便宜。
一想到让何雨柱占便宜,秦淮茹内心多少有些小期待。
贾张氏,棒梗祖孙俩,看着秦淮茹走出西厢房,走进何雨柱屋子。
正当祖孙俩以为今晚吃肉稳了,忽然,一声惨叫声。
啊。
祖孙俩快速把脸贴到玻璃上观看,只见何雨柱一手拿着鞋一手推搡着秦淮茹。
秦淮茹捂着脸,直接被何雨柱丢出来。
“想吃肉,滚蛋!”
何雨柱的声音很大,吃饱饭买完面包的娄晓娥正好看到。
前院于莉也出来看戏。
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站在中院门口,看到何雨柱站在台子上,秦淮茹坐在地上。
“秦淮茹,还为老子是之前的傻柱呀,让老子摸摸小手就得把所有东西给你吗,真当自己是绝代美女呀,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模样,想从老子手里拿肉,也不看看你赔吗?”
“老子还不至于饿的能够看上你。”
何雨柱呸了一口吐在地上,转身回屋,丢下鞋子。
秦淮茹捂着脸,刚一进屋还没说什么就看到何雨柱拿起旁边鞋子,刚一说话,何雨柱一鞋抽上来,疼的秦淮茹惨叫一声。
随后,何雨柱推搡着她出门。
看到于莉跟娄晓娥两个人,秦淮茹站起来强颜欢笑说:“我们俩闹着玩的。”
笑起来有些疼,被风吹更疼。
娄晓娥跟于莉俩人,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笑呢。
秦淮茹看着俩人嘲笑的样子,立马回到西厢房。
娄晓娥摇摇头拿着面包往后院走。
于莉若有所思的样子,离开中院。
秦淮茹非但没有拿到肉还被何雨柱拿着鞋抽了两下,尤其是听到何雨柱刚才的话,既心疼又侮辱。
贾张氏想帮秦淮茹出气,可是想到何雨柱鞋底,心生恐惧。
棒梗看到自己母亲受到侮辱,内心那叫一个气。
秦淮茹坐在凳子上委屈到落泪,要是之前不那么矜持,会不会不是现在这副场面呢。
何雨柱淘洗干净大米,放在炉火上蒸。
他从空间拿出一只鸡,一只猪肚,清洗好猪肚以后,将一整只鸡塞到猪肚里。
红烧肚包鸡。
何雨柱坐在炉火前,听着收音机,看着砂锅中的肚包鸡。
美味需要时间的烹饪,何雨柱不着急。
四点十分,阎埠贵下班从学校回到四合院,推着二手自行车进入四合院。
一进到院子里,他的耳朵听到一些声音。
“奇怪了,谁在说评书呀?”
何雨柱开的收音机音量不大,刚进院子的阎埠贵就能听到,这尼玛是顺风耳吧。
于是,他把自行车停靠在屋檐下,听着声音来到中院。
“咦,这不是傻柱的声音呀,他的文化能够说评书,而且还是水浒传?”
半信半疑的阎埠贵,推开何雨柱屋门进去。
他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台收音机,这可以说是四合院独一台呀。
“傻柱,可以呀,都买上收音机了?”
阎埠贵很是惊讶,因为不会有人愿意把贵重的收音机借给别人,而且何雨柱的收音机很新,绝对不是二手。
当然了,阎埠贵的二手自行车,他每天都会擦洗,所以看上去一点不像二手。
何雨柱扭头看了一眼阎埠贵,心里无比纳闷,怎么都不喜欢敲门直接进来呀,这里是谁的家?
面对贸然进家的人,何雨柱很是反感,他跟阎埠贵又不是很熟,而且影视剧里,傻柱托阎埠贵帮忙介绍冉秋叶,很多特产包括傻柱给冉秋叶准备的特产都被阎埠贵给独吞了。
这个家伙别看是一个老师,做人也不咋地。
“我说三大爷,你好歹是一个老师,进别人家里不知道敲门吗?”
阎埠贵完全是自来熟。
他说:“傻柱,咱们谁给谁呀,进你家门还用得着敲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