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十分,外面还是黑压压一片。
何雨柱睁开眼正准备点一根烟,看到桌子上一根辣条,想笑。
抽完一根烟,何雨柱做足心理准备起床,快速穿上衣服。倒上一盆热水洗脸跟刷牙,涂抹完美白膏戴上帽子跟手套,拿上手电筒跟桌子上纸条。
大街上很多积雪都被政府清理干净,整条街道寥寥无几的几个人,何雨柱拿着手电往前走,地面上有很多亮光,踩上去十个有九个会被滑到。
何雨柱爬起来走了五米捡起手电,再往前走十米捡起帽子,揉了揉摔疼的屁股。
七点四十左右,天空泛白,何雨柱关掉手电。
七点五十二抵达主家院子,大门上贴着红色囍,走进来看到很多邻居都来帮忙,有一个人很熟悉。
刘岚。
何雨柱有些想不到,刘岚住在这里。
刘岚看到何雨柱,她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会来做酒席。
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俩人相互打一声招呼。
主家这个时候过来:“何师傅,您来了,快进里面坐一下喝杯热水。”
何雨柱接过烟:“先看一下您准备的食材吧,我看一眼就给您写出菜名字。”
主家带着何雨柱来到厨房,鸡,鱼,猪肉,白菜,豆腐,粉丝,花生米,土豆,等等等,食材很多,因为主家这一次准备了九桌,除去两家亲戚,朋友什么的就要坐差不多四桌。
剩下五桌都是宴请邻居们的,这个四合院邻居是给份子钱还出力,所以在这个院子里,每家有事情其他人都会帮忙,这也是这个院子里的人情味。
“何师傅,您看一下还缺什么。”
何雨柱丢掉火柴,说:“不差了。”紧接着何雨柱对主家说了一些菜名,也说一些如何制作,绝对给足面子。
一根烟抽完,院子里架起大锅,倒入宽油,何雨柱大刀阔斧剁鸡肉,处理鱼。
鸡是五只,全部被何雨柱剁成块。
鱼是九条,每一桌一条。
两口大锅,都被何雨柱利用起来。
一个炖鸡,一个炖鱼。
何雨柱直接去厨房,用大灶炒菜。
扭头拿佐料,看着不大的厨房站着许多人,新娘还没过来,所有人目光紧盯着何雨柱。
“让一下,各位。”
门口鞭炮声,何雨柱终于不用被挤,空气也能够流通起来。
都去看新娘了,厨房空间大了不少,何雨柱马不停蹄制作凉菜,三道凉菜很快分配完成。
新娘一来就开始上菜了,刘岚带着几个妇女过来端盘子。
厨房忙完,何雨柱让刘岚等人拿着装鱼跟鸡肉盘子,来到院子里拿着大勺跟筷子,何雨柱是一边盛一边流口水。
大锅烧出来的东西确实很香。
烧上汤,何雨柱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吃饭,没吃上几口,主家带着他儿子,儿媳妇过来敬酒。
“何师傅,您跟是给面子,太他妈给面子了。”
酒席菜品虽然不多,但各个味道绝佳。
“新婚快乐,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多谢您,何师傅。”
一对新人敬酒给何雨柱,喝完,主家带着新人去给其他亲戚敬酒。
十几分钟,汤一上桌,何雨柱的任务就完成了。
他所在的一桌,每个人都想着拿着盆打包一下,晚上不是正好不用做饭了,可一站起来看到一桌的酒席,哪还有剩菜呀。
全是骨头跟菜汤,拿回去怎么吃,菜汤沾馒头吗?
何雨柱准备离开被主家叫住,硬是塞给五包烟。
如果是红包何雨柱不会在收,五包烟,何雨柱就笑纳了。
挣钱又拿烟,何雨柱希望这种事情多来一些。
“好,我先走了。”
“唉,何师傅,您慢走。”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两点半,何雨柱脱下鞋子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已经睡着。
再次睁开眼,外面已经彻底黑下来。
拉开灯,何雨柱眯缝着眼看到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六点多了。
他不想做饭,而是打算出去吃烤鸭。
戴上帽子,拿着手电筒就出门。
一出门就看到秦淮茹拿着饭盒跟手电筒,看了一眼何雨柱,直接往前走。
何雨柱来到前院,听到于莉喊他。
“柱子。”
“到饭店了,你这是去哪儿呀?”
何雨柱瞅到于莉身边的闫解成,说道:“去吃烤鸭。”
一句去吃烤鸭,把于莉跟闫解成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他们俩人来到大屋,阎埠贵今天没有吃咸菜,吃的是炒白菜。
于莉坐下后,无比怀念在何雨柱屋子里吃的涮羊肉,这才过去一天时间,他今天又去吃烤鸭。
“哎呦,爸,今天吃白菜呀。”
只要不吃咸菜,闫解成表情有些开心。
于莉则是白了他一眼,一想到何雨柱吃烤鸭,落差有些大,如果刚才闫解成不在,何雨柱是否会邀请她一起去吃烤鸭呢。一想,她就没心思吃饭了,丢下一句:“我不太饿,你们吃吧。”起身离开。
咸菜是限量,炒白菜是每人一勺,于莉不吃了,闫解成把于莉碗里的白菜全都倒进他碗里。
美滋滋地吃着白菜。
何雨柱来到烤鸭店,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刚准备点一只烤鸭,就看到许大茂带着娄晓娥过来。
许大茂跟何雨柱对视一眼,谁也不搭理谁。
何雨柱点好一只烤鸭,抽着烟静静等着上菜。
许大茂叫来服务员:“哎呀,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吃烤鸭呀。”
六十年代服务员可不是二十一世纪服务员,说什么都得顺着你说。
“你还吃不吃!”
服务员语气可不是善意的语气。
许大茂也是怂了,立马点了一只烤鸭。
何雨柱看到后大笑起来。
许大茂冷哼一声:“傻柱,别以为你吃了一次烤鸭就觉得自己是人了。”
娄晓娥踢了许大茂一脚:“别说话了,等一下惹到傻柱,你小心点别被他一鞋抽晕过去。”
一想到何雨柱鞋底,许大茂两个脸蛋还有一些疼。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现在脸还疼呢。”
许大茂也不再挑衅何雨柱了,乖乖地等候烤鸭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