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一个大人,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你还是一个男人吗?”
贾张氏利用道德压制何雨柱,可惜压错人了。
“哦,照你这么说,你家棒梗小就可以偷东西!”
“你家棒梗小就可以欺负他人?”
“你家棒梗小就无敌了!”
“你家棒梗小就可以危害社会了,哪来的道理。”
妈呀,何雨柱如此会说,还是第一次见。
现场很多人是第一次见傻柱讲道理不动手,很是稀奇,这是四合院第一稀奇的事情。
贾张氏见说不过何雨柱,开始撒起泼来:“傻柱,我不管,反正棒梗被抓都是你责任,今天你不把棒梗弄出来,我跟你没完!”
“轧钢厂半个小时路程,有本事你去轧钢厂找杨厂长去,跟我厉害个什么劲呀,显得你老,显得你牛逼是吧。”
刚吃饱,何雨柱不想大动干戈,想打架也得消消食不是。
一碗米饭跟一大盆大盘鸡,何雨柱都可以去当吃播了,还不催吐那种。
何雨柱喝一口酒,点燃一根烟,戏弄的看着贾张氏。
“怎么,怂了,有本事去轧钢厂找杨厂长闹呀,去呀,别让大家伙看不起你。”
贾张氏还真敢去轧钢厂闹,秦淮茹可不想失去工作,于是上前阻止:“妈,你可别听何雨柱的话,真去轧钢厂闹去,不然我的工作可会没的。”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说,孰轻孰重她还是清楚,别到时候棒梗没救出来,秦淮茹工作还丢了。
“傻柱,我没那么傻,反正棒梗是你弄进去的,你得给一个说法,要不然我就每天去你家吵的你睡不着觉。”
她贾张氏不需要每天早起去工作,晚上有的是时间吵何雨柱睡不着觉。
“不要脸就是不要脸,怪不得棒梗回去偷酱油,原来呀,他有一个老不要脸的奶奶,随根了。”
这对祖孙俩,四合院的所有人几乎都有怨言,奈何贾家有易忠海保护,只能心里暗骂。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老不要脸,老肥婆,老杂种!”
何雨柱一字一句爆骂,丝毫不给她面子。
“怎么,你想打架,你可以放马过来试一试!”这个老肥婆似乎忘了,何雨柱把她一鞋底抽晕的事情了。
“杀千刀的傻柱,活该你娶不到媳妇!”
贾张氏跟着咒骂。
何雨柱笑道:“贾张氏啊贾张氏,我看你呀就是一个扫把星,年轻丧夫,中年丧子,晚年丧孙,真是一个扫把星,倒霉星。”
这种辱骂,别说贾张氏脸色不对,易忠海也是眉头紧皱,呵斥道:“傻柱,怎么说贾家嫂子是你长辈,怎么能这么讲话!”
“长辈?”
“我可没有这种没脸没皮的长辈,我还想多活一些时间呢,还有你可别给我乱搭长辈,她配吗?”
贾张氏实在忍不了了,她饱和一声:“你他妈个篮子,有本事把酒瓶放下,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何雨柱看看手中酒瓶,大笑道:“行,我放下酒瓶。”
放下酒瓶,贾张氏头一低,像一只老母猪冲锋抢食一样,冲了过来。
何雨柱一动不动,时机已到,抬脚脱鞋,猛然发力一抽。
贾张氏只感觉脑袋一偏,身体腾空。
“我滴妈呀,朝我来了!”
闫富贵大叫一声,不好。
为时已晚呀,闫富贵只能看着空中飞舞,口水肆意挥洒的贾张氏,重重的砸下来,砸在他身上。
天降飞猪。
闫富贵发出哎呦哎呦的声音。
贾张氏差点没把闫富贵给砸死。
众人都懵了,全场安静十几秒,都在回味刚才何雨柱一鞋底把贾张氏给抽飞,这力度,恐怖如斯。
何雨柱看了看鞋底,一层肥油,都给贾张氏打出油来了,他拿着鞋底在雪上蹭了蹭。
“妈的,这要是用手,最起码几天吃不下饭,解决不了晚上寂寞。”
啧啧啧。
贾张氏脸皮确实够厚,何雨柱把她抽飞,只是让她脸上肿了不少,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她有些上头,还想上去跟何雨柱打斗一番。
秦淮茹连忙上前,劝阻。
“淮茹啊,你别担心,刚才我没准备好,你放心。”
“妈,你快别打了,我担心我的钱包治不好你呀!”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合着你不是担心我呀,担心你的钱包呀!
她不管不顾,依然冲上去。
闫富贵刚想站起来,就听到一声“啪”。
“老闫,快躲一下呀!”
三大妈这个时候提醒已经晚了,闫富贵抬头一看,内心绝望,不抬头只是被砸,一抬头,完了,彻底完了。
闫家人上前把昏迷的贾张氏推开,闫富贵一股恶心由下而上,一口吐出来。
油腻腻跟恶臭。
何雨柱拿着鞋子蹭了蹭雪,穿上鞋子拿着盆叼着烟:“三大爷,口味够重的呀。”
一说口味,闫富贵哇的一下,苦苦往外吐,让三大妈赶紧回家拿水出来。
“快,我要漱口,我要漱口。”
闫富贵被他家人搀扶回家,至于贾张氏,秦淮茹一个人拉不动,求助其他人,奈何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最后还是易忠海,一大妈。
三个人把贾张氏拉死猪一样拉回西厢房,然后费力抬到炕上,差点没把易忠海的老腰给闪了。
“淮茹呀,得让你婆婆减减肥了!”
一大妈看着贾张氏无奈地摇摇头。
秦淮茹咧嘴苦笑,送走易忠海跟一大妈出门,正巧看到何雨柱穿戴整齐出门。
易忠海不顾一大妈劝阻还想跟何雨柱谈谈。
只可惜,何雨柱根本不搭理对方,直接离开四合院。
“咳,现在这个柱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易忠海叹口气,跟着一大妈回家吃饭顺便拿着咸菜跟窝窝头送到后院老太太家里。
何雨柱来到澡堂洗澡,一张澡票两分钱,何雨柱拿着澡票进到里面,舒舒服服走进澡池子里。
从窗户看到外面飘起雪花。
“这个年代下雪这么频繁吗?”
洗完澡擦干身体,穿上厚厚的棉袄,一出门走了几分钟,感觉澡都白洗了,说一句实在话,何雨柱此刻都想一直待在澡池子里。
太冷了,冷到天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