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保卫科带走丢进轧钢厂小黑屋,重重地关上门。
棒梗努力拍着门,大声呼喊:“救命呀。”
【棒梗嘴出血,被关七天,任务完成的很好,在基础奖励之下奖励床上四件套。】
何雨柱笑的嘴角咧开出花了,屋子里的床都不知道啥年代了,都快胞浆了,要是会做床,何雨柱一定第一时间做一个床,毕竟人生一大半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
制作完杨厂长的小灶,何雨柱开始制作红油鸡杂,由于一只鸡的鸡杂不是很多,何雨柱往里加了其他食材,叫来马华让他拿了几个馒头,一起吃。
保卫科科长把小偷事情告知杨厂长,对此虽然小偷偷的是酱油,怎么说这也是公家的呀,绝对不能轻饶。
“既然是小孩子,先关七天饿几顿,看他还偷不偷了。”
关七天?
“杨厂长,这个小偷的母亲是咱们轧钢厂工人,秦淮茹呀。”
保卫科科长人还怪好呢,对一个小孩子关七天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杨厂长冷哼一句:“秦淮茹怎么了,她是一个寡妇就可以任凭她孩子肆意妄为呀,小时候就会偷东西,长大了不得残害他人呀!”
“没有的道理。”
“如果秦淮茹找你,你就按照我吩咐去说就行。”
科长离开,杨厂长点燃一根烟:“现在的孩子呀,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轧钢厂外,小当跟槐花等她们的哥哥都等半个多小时,仍然没见棒梗拿回来酱油。
小槐花奶音十足:“姐,槐花肚子饿了。”
小当左顾右盼,烤鸡马上就要凉了,棒梗还没有回来,究竟拿没拿到酱油呀!
“姐,槐花肚子咕咕叫了,哥哥还没回来不如咱们吃了吧。”
小当一看,生起的火堆只剩一些木炭了,再不吃烤鸡一凉就不好吃了,于是她撤下两个鸡腿跟槐花一人一个,两个姑娘觉得没有酱油也很好吃。
“姐,没有酱油也好吃呀,为啥哥哥非得去拿酱油?”
“我也不知道,等一下咱们吃完哥哥还没回来,咱们就回去吧,太冷了。”
小当跟槐花俩姐妹吃的是满脸都是油。
秦淮茹正在被工作纠缠的满头大汗,这个时候一个人上前对秦淮茹讲话。
“真的?”
“秦师傅,没骗你!”
秦淮茹停止手中工作,丢下零件立马朝着保卫科方向,闯进保卫科,大声呼喊保卫科科长。
“秦师傅,你来了。”
“我儿子在哪儿,我要见他。”
秦淮茹十分焦急,科长立马带着秦淮茹来到小黑屋,母子透过窗户看着彼此。
“妈,我害怕,快带我出去。”
“儿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待在这里的。”
秦淮茹看着她儿子待在小黑屋里,急的两行泪流出来。
“科长,要怎么做才能让我儿子提前出来呀。”
科长按照杨厂长要求讲出来,一瓶酱油几分钱,一两毛,但价值虽小可也不是你能够偷取的理由。
“秦师傅,想让你儿子提前出来,杨厂长说了,你要支付七块钱用于弥补。”
“七...块?”
秦淮茹哆嗦着嘴巴,她没想到居然要七块。
“妈。”
棒梗生怕他妈拿不出七块钱,他可不想在这里过夜。
秦淮茹强颜欢笑,她转过头:“儿啊,你看这里多好呀,单人床还管吃,就是有些孤独哈,你等七天后妈来接你,记得睡不着数羊。”
别说七块钱,就是七毛钱她也得凑一凑。
“妈,你别走,你别走呀。”
棒梗绝望的呼喊,随着秦淮茹,保卫科科长离去,棒梗大吼道:“该死的傻柱,杀千刀的傻柱,绝种的傻柱。”
儿子被关,秦淮茹精神有些崩溃,尤其是看到何雨柱抽着烟吊儿郎当从眼前走过,她蹲下痛哭,这几天没有何雨柱帮衬,她的生活可为一地鸡毛,往常棒梗出什么事情根本不用她操心,傻柱就已经办妥了。
可现在,儿子被抓都是何雨柱一手造成,她想冲上去打何雨柱几耳光,想大声询问他。
可她不敢,一旦上前可能她还没伸手,何雨柱已经脱下鞋子按着她抽。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可以帮她,易忠海。
回到车间,秦淮茹立马找到易忠海。
看到秦淮茹找自己,易忠海有些哆嗦,但看到秦淮茹眼神跟泪痕,他易忠海还是没勇气拒绝。
“淮茹,怎么了。”
秦淮茹把棒梗被抓,要赔偿七块钱的事情讲出来。
一听到七块钱,易忠海不干了。
老子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七块钱说给就给?
“既然是柱子抓到棒梗偷酱油叫来保卫科,等到晚上回去我跟柱子谈一谈。”
能够让柱子去找杨厂长最好,大不了关七天再放出来呗,这么大个胖小子,也该减减肥了。
“谢谢你了一大爷。”
“没事的,都是邻居。”
何雨柱哼着歌溜着冰,体验童年的乐趣,不知不觉回到四合院。
看到屋门前雪人脑袋没了,何雨柱轻蔑一笑(他小时候不知道踹倒多少个别人推的雪人脑袋),重新捏了一个雪人脑袋盖了上去,再用一些煤炭当做雪人眼睛。
哈口气,何雨柱回到屋子里,他必须体验一下柔软的双人床,硬板床睡的要都快残废了。
崭新双人床,丝滑柔顺的四件套,何雨柱躺下试了一试,那叫一个舒服,跟之前的陈年板床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能比。
下床以后,何雨柱进入到空间,农作物已经长成并且重新播种。养殖区已经宰杀三头,出现十几头小猪仔,至于十只小鸡仔已经长成老母鸡,更是从十只变成四五十只。
原本晚饭想吃猪肉,可一想昨天吃了红烧肉,而且今天吃了鸡杂,何雨柱很想吃大盘鸡,于是将手伸向罪孽深重的鸡哥哥。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鸡被何雨柱扒光清理干净,从空间出来简单磨一下菜刀,把鸡剁成大小均匀的鸡肉块。
大米饭,大盘鸡,没有酒就好像看到美女不能上床一样。
何雨柱放下菜刀,戴上帽子跟手套,出门去买酒。